
當下,有人喜歡「躺平」,好逸惡勞,但我覺得這種生活態度,只會獲得短暫的開心,長遠反而不樂。

有論者認為,新加坡政府的特點,就是不斷有危機感。危機感,是積極的憂患意識,還是消極的憂慮心態,很不一樣。不禁回到上周巴勒斯坦的兒童之歌。假如你是巴勒斯坦的教師,你會對學生說什麼?

對歐美日等國家來說,儘管「去風險」所代表的含義並不相同,但可以成為他們在後新冠時代對華政策的最大公約數。

那些令我們自以為傲的地理「條件」和社會「優勢」,究竟給了我們什麼?又令我們失去了什麼?我們本身具備了什麼?又欠缺了什麼?

前輩贈以《香港情懷》,既是香江故事的細緻記錄,也有政經文化的評論採訪,時空馳聘一個多世紀,是香港社會發展之見證。其中的個人成長經歷,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香港60、70年代的社會現象和精神面貌,很值得參考。

「正向」一詞,固然冠冕堂皇,可討家長、外界歡心。可是,世事本是正反二元,甚至是「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光談正向,不是為學生建築一個世界為我而轉的虛假天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