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往「輕井澤千住博美術館」(Hiroshi Senju Museum Karuizawa)。沿途映入眼簾的,盡是雪,遠處的山峰,白皚皚的;近處的樹木、步道,也堆滿雪,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乾淨。

森林,一直是繪本中重要的舞台,偌大的美術館,本身就像一本以森林為背景的大型繪本,當繪本被置於森林之際,書中的主角便走出來,以妙曼的舞姿,在森林裏,編織自己的故事……

去年的工作,安排得密密麻麻的,至12月中旬,完成所有的「功課」後,便跑到日本去。心念一動,與其全程留在東京市內,倒不如往輕井澤,訪美術館、看展覽去!

論及藝術教育的推廣,趙廣超老師說:「我曾帶學生參觀京都,在京都寺院的洗禮下,他們竟覺得中國的建築不如他人,『輸哂』……」

「我教書時,曾經說過『設計是一種職業,藝術是一種本能』。踏上藝術之路,不是選擇一種職業,在任何時間,我也沒離開過它……」從小到大,順理成章地,經過不同的、彎彎曲曲的路,趙廣超老師走到法國讀書。

訪問卓翔,話題當然離不開電影,也聊到他在電影藝術方面的心路歷程,一談就是幾個小時……

無論是說起拉丁文教學,還是文化考察活動,夏神父婉婉道來,娓娓動聽;聽他細述沙爾德的教堂、毛里裘斯的故事,也教人心往神馳……我們談了三個小時,我不像在訪問,倒像聽了一堂課,經歷了一段文化之旅。

今時今日,新劍郞在粵劇藝術上的成就,已備受肯定。他認為演粵劇,必須要有心,才能演活戲中的角色。而唱腔在角色的表現中至為重要,演員不能為唱而唱,一定要唱出人物的心聲,表達人物的感情。

眼前的恩神父,令我想起了明朝的利瑪竇,400多年前,年輕的神父,為了傳教,遠涉重洋,來到陌生的中國,迎接他的是因百般誤解而生的敵意。恩神父走的,何嘗不是利瑪竇走過的傳教之路?

榮鴻曾自言是個幸福的「中間人」,在科學與人文;中國與西方音樂;香港與美國;精緻古琴與通俗南音板眼之間,游走於不同的領域。

訪談那天,天下着雨,我跟攝影師一起跑到榮鴻曾教授下榻的酒店,跟他聊了幾個小時,內容當然離不開地水南音,還有粵劇和古琴……

莊梅岩強調「在劇本中,人物最重要,甚至比主題、布局更重要……」在心理學方面的訓練,讓她對人性的認識更多。她愛上編劇,是因戲劇可以「觀照人生」!

對於粵劇藝術,羅家英的個人取向就是──「堅持」。所謂飲水思源,一路走來,他靠的是華光師父賞飯吃;今時今日,他要回報華光師父,積極推廣粵劇這門本土藝術,並致力培養新秀,期望粵劇能開展出新的天地。

阮兆輝認為藝術有不同的派系,大家要包容,但千萬不要將基本的東西連根拔起──這就是他的「微願」!

國家一級導演、中國舞蹈藝術突出貢獻舞蹈家丁偉,一直嘗試將少數民族的傳說故事,改編為舞劇,他擅長將傳奇人物置於日常生活中,在舞台上呈現他們的喜樂與悲苦。

現為敦煌研究院特別研究員的李美賢老師,談及自己從入門而成為敦煌專家的經歷,全繫於一個「緣」字。

李美賢老師有感於很多藏家,百年歸老之後,所藏珍貴之物,都散迭無存,實在教人感到惋惜。她期望「收而不藏」,將蒐集的文物,公諸同好,在有生之年好好利用,藉以弘揚中華文化。

前幾天,接到何福仁的電郵。傳來10月8日西西獲得第六屆紐曼華語文學獎(詩歌獎)的消息。她是這個獎的第三位女性獲獎者,也是香港首個獲獎作家。

香港藝術館館長司徒元傑作為展覽策展人,一般人視之為職業,館長卻視之為事業「這不是一般工作,而是不計較,講心、講理想,做好之後,有一份滿足感」。

展覽的目的就要將藝術作品介紹出去,讓大眾了解、欣賞。藝術家透過慧眼,將紛紜世事,加以組織、沉殿、昇華,創作成藝術品。策展人就是要將作品「拆解」,用深入淺出的手法、立體的角度去展現作品的特色。

2018年11月9日是豐子愷誕辰120周年,豐子愷最疼惜的么孫,豐羽覺得有責任為爺爺做點事,弘揚豐子愷的藝術,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於是決定在香港舉辦豐子愷作品展。

推動學生的人格教育,是鍾玲的目標;培養對社會有承擔,富有人文素養的學生,是鍾玲的理想。

當年念近代史,「九·一八」事變已如烙印般,鑴刻心中。想不到,多年後,竟然有機會來到瀋陽,踏足在這個地方。

作品與評論之間的連繫,可謂千絲萬縷,張秉權指觀眾是戲劇演出的一個必須部分,沒有觀眾,作品便是失去意義。觀眾認真去看戲,將觀後感寫出來,其實是將戲劇的生命延長了,所以劇評也是一種創作,有獨立存在的價值。

3,000多年以來,草原上的遊牧民族,與中原農業民族之間,既有不少衝突,亦有融合之處。

當天的小思老師,其實患上感冒,但她不願意改期,仍堅持出席。擇善而固執,素來是她的價值取向,認真而用心,亦是她的處事態度,實在值得我們學習。

認識陳冠中的文字,當然是從《號外》開始,那時剛念完大學,喜歡看《號外》。若論面對面暢談,倒是第一次。

走過文壇幾近一世紀,劉以鬯先生為我們帶來「與眾不同」的文學作品,他以小說書寫生命,把自己的時代、自己的記憶、自己的詩意……全留在作品裏。

在《教師起動》的創刊語中,關夢南明白道出「香港辦雜誌難,文學雜誌更是票房毒藥」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幸而有的是「人和」──「大部分的中文老師凝聚起來,卻是一股沒有人敢輕視的力量。」

陳慧感慨,從「自由行」開始,她已淪為「異鄉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竟成了異鄉,熟悉的建築物被拆卸,熟悉的語音也聽不到,一切都變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