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遙想舊日,鮮衣怒馬,美人如玉劍如虹。但願,香港文化可以歷劫重生,苦盡甘來,鳳凰涅槃。但願,無數你我他的香港夢,亦可有美滿結局。

梁款把黃霑生前寫過的歌詞、筆記、文章、剪報,都搬到自己的大學辦公室和家中進行整理,繼而出書。他喜歡用玄妙一點的講法:「黃霑書房設在時間和空間的交界。」

歷史、人口、地理的交織互動,成就了今天的香港。香港人便是香港的生命力,沒有香港人香港便只是一塊土地、一個名稱。

潘源良表示,當香港人還在懷舊八九十年代的黃金時代,現在龜兔賽跑已經接近勢均力敵的局面,香港可以說「水浸眼眉」。因為亞洲其他地方的文化紛紛起飛。

Maurice的雜文,有着律師的機智,條理分明,是他對社會現況觀察入微,說起話來,一針見血。

韓流的生命力是強是弱?香港電影和雜誌「只是容易死」而不會死?流行文化反映城市的什麼內涵和重心?這些有關普及文化的精采話題,設計師李永銓在書展講座上逐一探討。

香港人不能只做「鄉人」而不做「國人」和「世界人」,必須三者俱備,我們要效法梁啓超。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最重要的反而是「世界人」的文化認同。

「我們這些戰後嬰兒,成長過程大部分皆很努力,這是我們的特質。如果你放手的話,我們便連你的份都做了,不會等你的。如你沒辦法做到他做不到的,他便會繼續在那個位置,繼續控制你。」他形容,難以期望他們會說時候到了,便退下來,因為這是他們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