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21世紀,人活得長壽不再是例外,而是慣常,重要的是我們要活得好、活得健康。家健談及投資之道:尋知識、讀書好。「伴侶、財富、健康」三角經濟關係相輔相成。
鄭曉蔚《知情知性》展示出來的是成年人(包括男女)對性的問題,有一知半解的,有近乎無知的。醫生除了醫病,還要醫心,所以在私密治療過程中,亦當上心理輔導員。
關志健該是十分喜歡他的工作,他傳來一張在辦公室的照片,牆上掛有冰心的話:「知足知不足,有為有不為。」那該是他的人生信念吧。明白這道理的志健,每天該會快快樂樂上班去。
石黑一雄在2024年出版的詩歌集《夏天,在雨中,我們橫越歐洲》中,以簡單直白的歌詞捕捉旅行與人生的微妙情感,描繪出浪漫與悲哀之間的一線之隔,並借此探討命運與生活的無常。
作為讀者的我,看馮珍今的訪問,同樣得到好處。認識或不認識的文化工作者或專業人士,把對方的生活體驗或工作實況與大家分享,讓我們增廣見識,知道每個人在不同崗位,都可以把自己的興趣/喜愛的工作,做出成績來。
不少認識的朋友曾經問我:「為什麼1960年拔萃女書院慶祝創校100周年,拔萃男書院要等到1969年,足足遲了9年,才去慶祝百歲『生日快樂』?」一切得從1955年說起。
從一位不受重視的寄宿學校學生到後來的政治家和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邱吉爾的生命充滿了挑戰、犯錯以及對知識的追求。在年少時期,即使他的表現並不出色,但最終通過自己的努力,展現了永不放棄的精神。
1982年憑長篇小說《百年孤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馬奎斯,他書寫小說的能力、他的個人魅力仍在。患上老人癡呆症的作家,來到生命最後的幾年,仍不肯停止創作。
因為工作關係,王賡武與妻子林娉婷由一個國家搬到另一個國家。他說:「無論我們在哪裏生活和工作,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不能成為我們想像的家。」「家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
書封面印着王賡武教授對人生的觀察:「變動隨時會降臨,人們可能輕易就被從根切斷」。這位學者卻有此信念:「沒有東西能擋在我認識萬物的道路上。」
原來已經有9個年頭,沒有與陳智遠見面的了。翻看當年與他的對話,其中有這句:「香港,有特色的地區、建築多不勝數,探究下去,有不少動人故事,可與參加『活現香港』的團友分享。」
改編名人傳記很考編劇的,看他是否夠膽識,敢大刀闊斧,把看似重要的情節删掉,又把一些名人的生活細節保留下來。這一切還得看導演的功力,知道如何去指導演員詮釋角色,而演員又能把角色演得恰到好處。
有段日子,再也見不到這位漂亮女子。董橋這樣形容她:「好看得像山鄉裏無意中看到的一彎清溪,地圖上找不到,也像一本買不起的初版舊書,書衣秀雅如新,站在書架前摸一摸翻一翻都甘心。」
在中環荷里活道的大館Gallery,一個引人注目的畫展《植物之聯想》正靜靜展開,匯集了陳瑞瑩、賴筠婷、鄭丹珊三位才華橫溢畫家,她們以傳統工筆畫技巧描繪香港文化情懷,把珍貴的文化記憶保存下來。
Taylor Swift對生命不乏熱情,對所喜愛做之事一定全力以赴。她12歲開始寫歌,自彈自唱,只有「小貓三四隻」聽眾的咖啡店,她唱。在夜店,她唱。然後來到大球場,她唱。
據悉來到一個陌生城市,楊牧是不怎麼喜歡尋幽訪勝的。當年他在香港科技大學任教,工作之餘,很少「呢度去,嗰度去」。大概找一個合適的嚮導,不是易事。在文學路上,楊牧倒樂意做我們的嚮導。
我所認識的馬星原,用另一個筆名馬龍,擅用幽默筆觸,繪畫出來的漫畫,寫身邊人和事,寓意深刻。用馬星原筆名,畫的是人生另一種境界,帶有禪意的畫作。
原來在香港,不用太大的地方,就可以親手種植蔬菜,自己享用,也可分給親戚朋友。梁醫生說出親手栽種的樂趣:「不光是可以享用蔬果,看着它成長,是看到大自然的奧妙。」
《情感幾何》展覽在「探索空間成為藝術的可能性」,展覽面貌因而有變。展覽分為三個階段,歷時六個月,從1月至6月。每個階段展現1a空間變新的過程,就像看分上中下集播放的電影、劇集,得看過完整的三個階段。
不過,來到澳網賽,莎芭蓮卡氣勢仍盛(她在比賽時的叫喊聲很是嚇人),而其他非種子球手也是愈戰愈勇,就連世界排名第一的絲維迪克,竟在第四回敗下陣來。今次女單冠軍獎盃,會不會是由非種子球手捧走?
當天阿仁對我說:「有一個西西空間,讓更多喜愛閱書的年輕一代,有機會接觸西西的作品。」一直以來,阿仁為了西西,比誰都多走了幾步。他說得好:「首先西西是非常非常好的人,然後是作家中的作家。」
書中有好幾位算是認識的,有同輩,有老師,有只有一面之緣,卻是一見難忘,印象深刻。孔慧怡書寫他們的時候,我們早已沒有見面。原來同一個人,在不同人生階段,出現我們眼前,會讓人有不同觀感的。
朱凱鈴(Jessica)年紀輕輕,少女時已「立志成為一位以生命影響生命的體育老師」。儘管教學繁重,朱凱鈴仍然積極參與義工活動,忙裏偷閒,又在12月17日完成了運動靜觀證書課程。
有舊生說:「我們唸書的日子,最怕到校長室見校長。入去見校長,就是接受體罰,讓校長打藤(那是個體罰合法的年代)。」大家當年進入校長室,接受「打藤」處分,受點皮肉之痛。為此,卻是引以為榮。
談到感情史,李歐梵(Leo)當然有話想說。他的成長,就由大學舞會開始,他們那一代文藝青年,「都是一群感情壓抑的『憤怒的年輕人』。」Leo是通過文學、電影、音樂得到慰藉。
不是一般人都願意去做的工作,SEN(Special Educational Needs)學生卻樂意為之。何穎璇老師說長者普遍接受SEN學生,愛護同學,而同學亦十分樂意服務長者,愛與長者相處。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日子到底過得怎樣?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黃心村這位香港大學文學院比較文學系教授,「重新梳理張愛玲和她母校乃至香港的因緣……以檔案資料為佐證,還原一些模糊的歷史影像」,都寫在她的著作《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裏。
兩天內看了三套與「告別」有關的電影:《從前的我們》告別過着不同生活的青梅竹馬,了斷多年的牽掛;《喜歡這個我》告別父母獨自生活,活出自我,擺脫世俗束縛;《怪物》思索成年人何時才能告別無知和偏見。
西西最後一首詩《疲乏》,對生命有了新的體會。人來到某個時刻,再也走不動了。眼、耳都累了,腦袋也疲乏了:「千千萬個問號/是非對錯,一直如影隨形/撕裂着你我的神經」。腦袋,一如眼、耳,都想休息了。
魔術師Carson(梁家榗)說:「疫情後,我經常都會變花(玫瑰為主,不怕有刺?),送畀觀眾……」收花者(不一定是女士)的反應多是一樣的,都會大聲嘩叫起來。他沒有想過,一支玫瑰魔力會那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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