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舊生與老師在溫哥華聚餐。在座老師有(左起)汪酉三、梁紹禧、鄺耀鼎、周偉堂。

那些年的男拔老師

有舊生說當年的校園趣事,過得開心的校園生活,是老師夠包容。正如江老師說:「你們不過是頑皮,但品性不壞。唱起歌來夠認真,感情夠投入,那就可以了。」

在旅途中把眼前所見拍攝下來的,除卻人間風景,動物、雀鳥竟有不少。

旅途中遇見的動物

在唐人街吃過一頓不過不失的午餐(其實是不會再去幫襯),順步到附近公園走走,就遇到小松鼠了。松鼠大概見慣路過的人,不見慌張,繼續找尋可吃的。原來漫無目的的旅程,不用計劃什麼,最為寫意。

與Selwyn 在悉尼Kooindah Waters 球場。

休閒時光 從球場到綠地

有舊生說:「我們唸書的日子,最怕到校長室見校長。入去見校長,就是接受體罰,讓校長打藤(那是個體罰合法的年代)。」大家當年進入校長室,接受「打藤」處分,受點皮肉之痛。為此,卻是引以為榮。

香港大學院師生聯誼會,1941年秋季,在大學樓拍照留念。(港大檔案館藏)

張愛玲在港大的求學歲月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日子到底過得怎樣?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香港大學站A出口走廊牆壁上「張愛玲照片」成了一道風景。(何靖淇攝)

重構張愛玲與香港的因緣

黃心村這位香港大學文學院比較文學系教授,「重新梳理張愛玲和她母校乃至香港的因緣……以檔案資料為佐證,還原一些模糊的歷史影像」,都寫在她的著作《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裏。

做起事來,聶華苓很有承擔,在台灣的日子,她受過殷海光、雷震的影響。她說:「在他們身上看到的,是為人的嶙峋風格,和做人的尊嚴。」對來自世界不同地方的文藝創作者,聶華苓對他們都十分尊重。(Shutterstock)

那代人的三生三世之夢

聶華苓說她一輩子「恍如三生三世:大陸,台灣,愛荷華,幾乎全是在水上度過的。長江,嘉陵江,愛荷華河」,又說她是「一棵樹,根在大陸,幹在台灣,枝葉在愛荷華」。

還有一起打高爾夫的球友、一起在香港覓食的好友,他們先後到來喝個下午茶。(Shutterstock)

談年歲 回想舊時光

隔了多年,我們終於有機會在「他鄉」重逢,感到高興不已。曾經我們是「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忙碌。然後,我們不約而同,來到同一個國家生活,在不同城市居住。

張可堅在《相約星期二》又導又演。與方力申的對手戲、擦出生命火花來。

相約星期二

Morrie說了很具哲理一句話,這句話與孔子所講的「未知生,焉知死」有所不同,我們不是要探究死亡是甚麼一回事,而是知道每個人會有這麼一天,辭世而去。那麼活着的日子,就要過得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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