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遷址和升格

學院遷址和升格

中大早有計劃逐步改建崇基學院,這計劃到80年代開始落實了。新的教育學院是80年代上半頁開始籌劃的,位於學生飯堂舊址。80年代中,圖則初稿出了之後,院長才公布消息和徵求意見。

與內地交流的軼事

與內地交流的軼事

談到著作,我想起了兩件令人感到遺憾的事。第一件發生於1980年代初。在鴻基的推動下,教育學院的院長徵得校長的同意,組成了一個跨院系的「中文教材籌委會」,準備出版一系列的中學中文教科書。我是執行委員之一,花了大約一年的時間,開了不下十次會,但每次都是「得個講字」,結果一事無成,計劃也因此無疾而終。這經驗使我有點心灰意冷,也加深了我對中大的疏離感……

憶中大教院的人際關係

憶中大教院的人際關係

我和鴻基的關係本來是不錯的,自此便出現了變化。再過一年,鴻基對我的誤會更進一步深化,起因是某同事的聘任。到80年代中,他看清楚這位同事的面目和我對院長的態度之後,我們才和好如初。

不如「買單」啦!

不如「買單」啦!

她不知道廣州話「埋單」是結賬的意思,把「埋單」誤作「買單」,以為是用錢把賬單買下來。這無疑是一個很合理的推論。數十年後,國內的同胞也因不黯「廣府話」而有同樣的誤會。經過多年來的誤用之後,「買單」一詞現已積非成是,廣為接受了。

到南斯拉夫開會

到南斯拉夫開會

1970年9月,我應邀前往南斯拉夫的首都 Belgrade 參加一個以「終身教育」為主題的國際研討會。這是我有生以來獲得的第一個邀請,而南斯拉夫又是自中學時代起就渴望一到的地方……

加入香港公民協會

加入香港公民協會

1966、1967年社會動盪之後,常有傳媒向我訪問青少年問題。也許是這緣故,1968年11月,張永賢律師來電邀請我加入公民協會,又建議我來年代表協會參選市政局議員。

視導、研究和評審

視導、研究和評審

負責安排教學實習和視導工作的是我的論文導師 Dr. Raymond Simpson。他讓我協助中文和地理兩科同事的教學視導工作,我全無異議。兩位都是我的老師:前者是 Mr. John Rose,後者是汪文恂老師。

明原堂的築夢藍圖

明原堂的築夢藍圖

一天,一位家在新界、環境欠佳的宿生來見我,問我可否讓他免費在宿舍住兩個星期,以便為學生會辦一點事。我躊躇了一會兒,說:「讓我想個辦法吧。」我替他把宿費付了。此事只有協助我的文書梁世鈞知道。

除去宿舍惡霸大仙

除去宿舍惡霸大仙

這些元老大多是醫科 (也有建築科)的男生。他們在大學就讀的年期長達五年,其他科目的只是三年。這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其他宿生的大哥,因此應有較高的地位,進而不自覺地養成驕氣,舉止也隨之高傲起來,自以為高人一等。

新生、舍監齊齊玩

新生、舍監齊齊玩

在玩新生的風氣消失之際,如果沒有一套令人滿意的迎新活動來取代它的位置,使新生迅速對宿舍產生歸屬感,形成一種「宿舍精神」﹙Hall Spirit﹚,人們便會感到失落,宿舍便會變成一盤散沙。

不按傳統收宿生

不按傳統收宿生

70年代,明原堂的氣氛,因收生標準,拉闊了它跟其他宿舍在作風上的距離,彼此之間因而產生了隔膜和誤解。幸好,後來因全部住宿舍堂收生標準統一,差距開始收窄了,明原堂「與眾不同」的現象,也逐漸減弱了。

港大明原堂開幕

港大明原堂開幕

1966年夏天,儀禮堂和梅舍因受豪雨影響,以致局部倒塌,無法繼續運作。後來,倫敦會又因故停辦馬禮遜堂,大學於是重修儀禮堂和梅舍,並把它們和盧迦堂連接起來,成立一所由這四間歷史最悠久的宿舍組成的新宿舍,名之為 Old Halls,中文叫明原堂。

當明原堂舍監 見證一代學運風潮

當明原堂舍監 見證一代學運風潮

1970年前後,香港的青年人,承繼了60年代在中學成立文社的風氣,熱衷於出版關注社會和政治的刊物。《伴侶》、《七十年代》、《70年代》、《生活》、《盤古》等雜誌,紛紛找我來當保證人,他們的要求,我全部沒有拒絕。這時,我大概已受到香港政府政治部的注視了。

生活在火紅年代的明原堂

生活在火紅年代的明原堂

1968年10月,政府出版了《中文科教學研究委員會報告書》。我閱後很有意見,想寫篇文章,作個評論。跟文匯談起,他鼓勵我寫,並以《學苑》主編的名義向我邀稿。文章在11月中刊登後,掀起了一場茶杯裏的風波。

百般滋味,甜蜜回憶

百般滋味,甜蜜回憶

1968年,經過先一年的左派暴動後,教育署呼籲全港的學校都盡可能在暑假期間為學生組織一些課外活動,以免他們無所事事,在街上游蕩。校長的反應積極,着我負起統籌之責。

奮勇上馬,導演悲劇

奮勇上馬,導演悲劇

拔萃一向都被視為一所非常英國化的英文中學:學校只重英文、學生忽視中文。施校長上任後,便想方設法去扭轉形勢;郭校長接棒後,也不遺餘力地推展新猷。他曾先後向兆傑和官銳提出,要求搞一齣中文話劇,但最後都沒有結果。

班主任與學生的互動

班主任與學生的互動

儘管4D班是全校最難管教的一班,但作為班主任,我的說話他們一般還是比較樂於接受的。要教導他們,又要跟他們融洽相處,首要是知道他們的困惑、了解他們的想法和同情他們的處境,其次是跟他們打交道時,以誠相待和以義行事……

另一個教科書寫作計劃的夭折

另一個教科書寫作計劃的夭折

1968年6月,有感於低年級的史地教科書一般都寫得生硬乏味,我開展了一個「中一地理教科書寫作試驗計劃」。當年我是1A的班主任,班裏有很多聰明伶俐、勤奮好學的學生。我選了四位聰明好學和英語出眾的參與計劃……

中文地理教科書出版計劃的夭折

中文地理教科書出版計劃的夭折

多年來,我每周只有大約六節地理課,以中四、五為主,也曾教中三和中六。中學會考和大學入學試的課程都包括地圖閱讀。會考考的是香港 1:20,000 地圖,但課本是英國出的,對象是英國學生。既然課本不包括所需地圖,唯有自己動手繪製……這時,腦海裏不斷湧現同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要用英國教科書而自己不出一套呢?

倡議改革失敗,遺憾離職他去

倡議改革失敗,遺憾離職他去

1963年秋季開課後,我先後向兆傑和張德昌老師提出我的想法,他們都認為可行,於是決定聯名向科主任提交一份建議書,並由兆傑和我一起去跟他商議此事及知會校長。張清湘老師沒有表示反對,但態度猶豫……

為師五載,中文教學最有趣

為師五載,中文教學最有趣

1964年某天,時值深秋,我寫了一個秋字在黑板上,請他們以此為題材,題目自定,寫一篇約300字的散文。我舉例說:可以把題目訂為「一葉知秋」,然後借題發揮。豈料改卷時,竟然發現有一篇文章以「秋姐」為題,寫的是家裏一位名叫「秋姐」的傭人的故事!從此,「秋姐」成了這位同學的綽號。

布拉格之戀

布拉格之戀

布拉格是我第一個遊覽的歐洲城市,它的確是一個非常有韻味、令我陶醉、甚至有點神魂顛倒的城市。吸引着我的當然不止於此,還有那難得的異國友情。因此,在飛往古巴途中寫給女朋友的信裏,我用「失戀」來形容我離開布拉格時的心境。

參加學聯第一屆專上學生研討會

參加學聯第一屆專上學生研討會

當年港大學生會的會長林興波是大學堂宿舍的宿生,我因此有機會以觀察員的身份列席會議,跟與會的學生代表一起生活了四天。我發現這班學生領袖不但有思想,也有能力,辦起事來有板有眼。這幾天的經驗令人難忘,它促使我日後興起研究學生運動的念頭。

參加日本訪問團

參加日本訪問團

回說當年7月,港大學生會辦了一個為期三周的日本訪問團,有20人參加,我是其中之一。我們的行程集中在本州,到過不少地方。所到之處,都受到當地學生的熱烈歡迎。

東南亞之行

東南亞之行

1963年夏天,在港大校外課程部任職的同學麥婉怡組織了一個東南亞考察團,兆傑和我都參加了。出發前有兩個講座,由來自馬來亞半島的歷史系講師張榮洋主持。他的演講使我這個從未接觸過東南亞歷史的人對它產生了興趣,並因此從圖書館借來兩本有關書籍閱讀。事前適當的準備使我在是次考察的過程中得益良多、大有收穫。

飲茶飲出個活動組來

飲茶飲出個活動組來

早在學生時代,我就經常為同學組織各式各樣的課外活動了。當上教師之後,更是樂此不疲:既替學生安排課外活動,也為同事組織「教餘活動」。由於「山高食肆遠」,拔萃一向都為師生供應價廉物美的午餐。我們雖然樂於利用這項服務,但也會偶爾出外用膳。上任不久,我便跟幾位同事一起,每逢星期五,中午拉隊前往油麻地的彌敦酒樓「飲茶」。初時是幾個人,後來發展到十餘人,而我也不知如何竟成了這聚會的組織者和司庫。

初為人師

初為人師

六十年代,拔萃每級四班,每班40人,分班制度如下:先按總成績把160人均分成兩組,每組再按英文科成績均分為兩組,成四班。用這個方法分班之後,每班各有特徵,產生了強烈的標籤效應,但也有助於課室管理和方便了教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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