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表面上自由資本主義成熟過頭,壟斷資本卻已經將整個社會窒息。當然,它的軀殼仍然健康、美麗,但是,它的靈魂雖散發着老牌香水令人喘不過氣的氣味,卻掩蓋不住衰退社會腐化的氣息。
美國為達到它的戰略企圖,在香港還培養出新一批以美國是非為非的知識精英和青年學生,在通過他們去影響公共輿論,甚至進一步期望影響香港政府內部高層人員的立場傾向,促進有利於美國的政策的制定。
我希望:司徒華的悲劇和香港的悲劇不要再有悔恨的血淚,如果最終我們香港市民都為此做出犧牲,再次「淚飛頓作傾盆雨」,那就要成為中國的悲劇。我相信,天佑中華。
從來處來,又到去處去,不能補封建社會之天的頑石,因為最後未能參透、悟徹,所以只能「歸彼大荒」,回到青埂峰,作為歷史、社會、人生與愛情的見證者,記下了奇傳,記下了他掙扎的痕印。
賈寶玉幹他那種離經叛道的業績時,當然又不同於李逵這類造反實踐家。他畢竟是個「銀樣蠟槍頭」的貴族公子,「在內幃廝混」的「富貴閒人」。也恰恰這一些,寶玉這一形象更體現出藝術性格典型的歷史意義和美學意義。
寶玉啊,寶玉!「外表煊赫內裏乾枯」的榮國府,需要這樣一個維持振興家聲的接班人!因此,他必須在權利與義務的天平上保持平衡。但是,寶玉不滿自己的奇異,他天真地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人。
「我們是所謂『不畏虎』的年輕人,但也並非不知道虎的兇殘,甚至可以說,我們是被那種動物吞噬過一回但終於咬不動吞不下去的餘生者,臉上留着抓痕,不是漂亮人物。」
文革的發生是偶然的個人悲劇還是整個社會的必然。我們反思了沒有?反思了多少多深?現在有多麼多的研究會那麼多學,卻偏偏沒有文革研究會,文革學呢?這一關乎全民族過去與未來的問題,卻未予以足夠的重視呢?如果不用歷史的真實教育人民教育下一代,將對不起歷代運動的遇難者,也對不起後代。
文化大革命這段荒謬又悲壯的歷史時期,青年思想的迷失留給後人深刻的教訓,而思想先驅者掙脫精神枷鎖的勇敢探索,寫下了尋求解放的熱血篇章,使那一段思想史不致留下令國人羞恥的空白。
始於上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各地報刊發表了大量研究人道主義的文章,可以說是百花齊放形成思想解放的春天。人文精神真正在高校、知識份子群體,進而在黨內和社會上形成復興的熱點和熱潮。
陶斯亮的文章,真情真實記錄了從1967年初被江青點名,到在家中軟禁;到同年九月被姚文元公開批判,不但在政治上被迫害蒙冤,而且生活上又妻病女離。
那時候的作品,記錄悲慘時代許多家庭的離合悲歡,反映不同人群內心的真情實感。 「傷痕文學」在中國當代文學史有不可抹殺的地位,它標誌着中國人文精神的復興。
「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460個儒,我們坑了46000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份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100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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