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迎關於市場經濟最重要的四個洞見
有些新成品一開始只有富人消費,被認為是奢侈品,但隨着成本的下降,很快就變成了大部分人的必需品。所以說,市場經濟最大的受益者是芸芸眾生,不是特權階層。從消費的角度看,市場經濟使得人與人之間變得更平等了。
有些新成品一開始只有富人消費,被認為是奢侈品,但隨着成本的下降,很快就變成了大部分人的必需品。所以說,市場經濟最大的受益者是芸芸眾生,不是特權階層。從消費的角度看,市場經濟使得人與人之間變得更平等了。
我們所信奉的通過搞集體經濟、國有經濟,通過徵稅來實現共同富裕、降低收入差距的願望跟實際看到的結果是正好相反的,把這麼多資源集中在少數人手裏,最後只會產生一個結果。
看到過去200多年的變遷,我們會問:到底是什麼使人的生存能力、財富創造力發生了如此大的跳躍,實現了此前幾千年所沒能完成的事?又為什麼即使到今天還是有的國家富,有的國家窮?財富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能夠通過高科技手段來區別控制不同人群的出行和旅行,就能避免不必要的限行和隔離,盡快恢復大部分地區的正常經濟活動。
經濟學家張五常撰文指出:面對病毒,政府需要參與,但千萬不要壓制市場的運作;口罩價格上升會鼓勵產出,而政府可以通過市場購買派發給窮人,從而達到協助市場的效果。
「禮尚往來」是換一種說法的跨期融資、跨期投資,親友圈等同於一個內部金融市場;隨着金融市場的發展與豐富,親友圈的經濟作用在下降,人們對親友圈融資的依賴度在減少,禮尚往來的必要性也在下跌。
從至尊天子,到尋常百姓,都喜歡聽謊言。或者說,喜歡聽好話、「吉利」的話、歌功頌德和「鼓舞人心」的話。至於這些話是否真實,或者有幾分真實,則是第二位的事。
辛亥革命後,梁啟超步入政壇,但在幾次任職和組黨之後,他於1917年底選擇淡出政界,結束政治生涯,轉而專注於文化教育及學術研究。
「人群之進化,莫要於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在辛亥革命之前,梁啓超積極在報刊撰文,為此大聲疾呼多年。有論者指他雖是這場革命的旁觀者,新生的民國卻尊其為元勳。
今年10月7日是中國著名史學家陳寅恪逝世50周年,重溫他當年對中國科學院邀請出任中科院歷史所二所所長的答覆,體會他獨立自由的思想精神。
如果西方的興起靠的是掠奪,為什麼成吉思汗的蒙古掠奪之後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最早征服美洲大陸並掠奪了大量金銀的西班牙後來沒有成為西方長久強盛的國家呢?
《貨幣的非國家化》是經濟學大師哈耶克的最後一部著作,在書中,他提出了根本解決通貨膨脹的辦法——廢除政府對鑄幣權的壟斷,通過民間自由發行貨幣的競爭來限制濫發貨幣。
一個美好的日本,一定是由勤奮進取的國民建設而成。積極的國民精神狀態,和經濟制度息息相關。希望令和世代的日本,能迎來徹底的變革。
一個人是否對社會做出貢獻就看他是不是賺了錢,「多賺錢就是多貢獻」,這樣看,愛因斯坦作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科學家,完全有資格躋身世界頂尖富豪的行列,但是他的收入跟世界首富洛克菲勒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
關於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區別,這件事如果從功利上去考慮,但是從更宏大遼闊的視野去看有人可能會問:文科生和理科生誰對世界的貢獻更大?
理性看待對外貿易摩擦,絕對不會把匯率用於競爭的目的,不會用於貿易摩擦的工具;金融市場開放是根據中國改革開放時間表推進。
做空把股價壓下來,這怎麼是正能量、對社會有益呢?紐約尼克斯基金公司總裁這些空頭基金幫助股民把股價先打下來,通過打假讓股民少受騙、讓股價回到值得的價值,那不是對股民、對資本市場的運行更好嗎?
哈代是說作為數學家,他只是要在數學上作出一點貢獻,批評或讚賞的人很有點無聊,屬只有二等腦子的人的工作。為什麼我想到任正非那邊去呢?
美國60年代初期的學術氣氛非常好,但60年代後期,因為有越戰的強逼兵役,只幾年就一落千丈。今天,中國的學術氣氛時來運到,我們要待之如寶,增其濃而避其散。
整件事的唯一獲益者,應該是華為。一般的言論,對華為的產品評價實在好。我們不容易想像有更震撼的免費好廣告。有說美國要打垮華為,可能是,但這次看來有反效果。
特斯拉拿到了美國政府的補貼,降低了售價,只不過把消費者本應負擔的成本轉嫁給了美國的納稅人,包括全世界每一個持有美元的人。這是更低效率,而不是更高效率的方式。
以上這些問題,都和普通人的收入或財富狀況有關,又涉及到經濟學基本原理,像馬雲這樣的企業家不可能作深入解答,但它們又是每一位關心自己或社會財富狀況的人所渴望了解的。
在市場你看到的一些奇怪的、不合情理的行為,認為是壟斷、串謀,你說要禁止,說違反了反壟斷法,這可能是大錯。
莫里斯教授的學生都知道,他是特別強調選題的,就如他從研究經濟增長開始,順藤摸瓜,找到了信息不對稱和激勵這兩個經濟增長的關鍵因素,而許多當年研究經濟增長的經濟學家都走進了死胡同。
當時莫里斯在辦公室接到從瑞典打來的一個電話,說他是本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兩位得主之一,一開始,他不相信,以為是有人同他開玩笑,因為過去確實有人被開過這樣的玩笑。
莫里斯教授在中國的第二次「登山」,是前面提到的4月17日下午登頤和園的萬壽山。他登山時,腰桿挺直,腳底生風,實在不像一位61歲的人。
論年紀,他當時已61歲,我比他年輕得多,但陪他旅遊參觀,常常是我已筋疲力盡,他卻興致不減,我似有點捨命陪君子的感受,幾位陪同過他的其他年輕人也有同感。
從上海到南京的三天旅程,由一位馬小姐領路和招呼。一行三部汽車中,我和佛利民及蘿絲同車;討論中國的經改問題就在這個時候開始,日夕不斷。
電影《我不是藥神》把製藥公司代表塑造成唯利是圖、冷酷無情的反面角色,算是一個敗筆。其實沒有一個簡單的壞人,卻產生了一堆壞事,這才是更高級的文藝作品。
中國和美國的聯繫原來只是政府與政府之間,而現在有了很多民間的勢力,比如企業、學者、媒體等等。美國對這種力量也非常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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