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樂

呂大樂

現為香港教育大學香港社會研究講座教授及香港研究學院總監。曾任香港大學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社會學系主任及教授;亦曾任教於香港城市理工學院及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學系。早年獲取香港大學文學士及社會學哲學碩士學位,期後於英國牛津大學取得哲學碩士及博士學位。呂氏研究範疇廣泛,涵蓋階級分析、經濟社會學、城市社會學和香港社會研究等領域,亦一直熱心參與社會事務,除擔任多個與社會服務有關的志願機構的委員外,亦有出任政府及專業團體的委員會的工作。
有領導人認為過去的問題只是政策解說有時有所不足而已;這似乎是低估了現屆政府的破壞力。(灼見名家製圖)

最擔心政府自製「內爆式星火燎原」

政府宣布將改革通識科似乎在市民意料之內,但在某個意義上,這不應是討論的終結,而是一個更廣泛的探討的開始。不過,由於這次宣布「動手術」匆匆忙忙,到目前政府尚在解說之中,則引起社會擔心政府並未做好準備。

政府需要說服市民,他們真的知道自己在管理一個擁有700萬人的國際城市。(亞新社)

面對疫情談下階段要採用更長遠目光

大家在討論下一階段怎樣如何的時候,其實需要採用一種更長遠的目光,而不是再糾纏於下星期會好一點嗎?就算下星期單日新增確診個案的數字下跌至25人或以下,難道食肆便會准許恢復晚市服務嗎?

站在香港政治光譜兩端的人,雖然於政治立場上完全相反,不過他們在性格上、態度上、思想方法上,極為相似。(亞新社)

回歸common sense

把問題的責任完全推給對方,基本上無補於事。面對當前的局面,大家暫且收起情緒,嘗試想想今後的道路如何走下去。這是一個很難處理的題目,但必須認真對待。

當整個社會瀰漫着不信任的氣氛時,每一件事情都會引起懷疑,人人竊竊私語,猜測是否另有動機。(亞新社)

當不信任成為日常

當不信任成為了主流日常意識之後,凡事懷疑,要仔細檢查每項細節,假設每件事情背後都另有一個事實,表面上相安無事,其實存在陰謀詭計。

民眾出現情緒化反應時,專業的獨立、客觀、嚴謹等特質便會受到挑戰。(亞新社)

政府為回復正常做好準備了嗎?

「半停頓的生活狀態」不單止是停課、服務轉為有限度提供、「在家工作」那麼簡單;當人流減少,同時個人的活動範圍大大收縮的時候,整個城市的生活方式、秩序、節奏都起了變化。

在香港,當我們連「有危就有機」也聽不到的時候,是一個警號。(亞新社)

有危就有機?

今次疫症襲港,有點兒不一樣。我們不是完全沒有聽到「有危就有機」,而是次數少了很多,甚至是少到令人覺得有點不習慣。

目前的社會狀態不會在短期內改變過來。以目前特區政府的應對方式,若能在兩年內減少社會衝突,實超乎我所能想像。(亞新社)

有得揀

香港人很重視「有得揀」,俗語有云「勉強無幸福」,若然香港人覺得自己被迫做某些事情,他們一定不滿。

特首林鄭月娥擁有超乎一般政治人物的本領,一次又一次地嚴重低估了市民的反應。(亞新社)

「林鄭月娥式回應」

「林鄭月娥式回應」已成為了香港民間的關鍵詞,代表「你說你的好了」。市民不覺得受尊重,憤怒繼續;尋找出路,成為了一件很遙遠的事情。他們很想為香港做點事,但不覺得可以通過政府及其渠道做到他們想做的事。

要回應五大訴求中的其中一兩項,其實是先要有第六訴求。(亞新社)

第六訴求

我在一個月前在此寫過,這不是殘局,是死局。要破一個死局,不能繼續在原有框架內打轉。若嘗試抽離一下,過去兩個月的亂局中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是,各界都遏抑提出第六訴求。

互數不是,乃目前社會上除了「玩手機」以外最受歡迎的玩意。(亞新社)

中庸之道消失於整個社會

所謂「中間落墨」是糖衣毒藥,而有商有量是投降的代名詞。這種剛性取向,「寧為玉碎,不作瓦存」,玉石俱焚,會好過「不湯不水」。至於「中庸之道」這四個字,好像早已消失,甚少見諸公眾議論空間。

香港能否在大灣區內扮演一定的角色,不是看我們有無意願,而是要看我們能否滿足人家的需要。(亞新社)

港方人才論述目中無人

問題是今天我們討論的題目,是關於大灣區作為香港人就業的一條重要出路,則我難免會感到好奇:為何應該是相當「搶手」的香港人才,在早已對外開放的大灣區裏,仍未成為「搶手貨」。

站在國家發展的高度,或者應考慮如何將整個大灣區發展為世界級的區域。(亞新社)

大灣區別再泛泛而談

現時在香港內有關大灣區的討論,談很多灣區如何幫助香港變得更好,而較少討論怎樣可以將灣區整體向更好、更有競爭力的方向發展。

當初內地進行改革開放,對港商大開方便之門,吸引大量廠商將生產線遷移內地。(亞新社)

大灣區規劃須思考三個問題

時下關於大灣區的討論,大多數均屬客客氣氣,態度友善,盡量不要太過具體。但作為一個區域發展大計,只是很表面地談談互補優勢,其實不足以推動很實在的新嘗試。

特區政府的運作邏輯令它不易跳出原有的框框,有效地投入大灣區的發展。(Shutterstock)

香港需要學習宏觀視野

香港人不習慣以「砌模型」當作規劃,不會視沙盤為發展藍圖,但卻需要學習擁有一種宏觀的視野,更主動地構思香港發展,更自覺超越原來的地方空間。

政府的角色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但要跨出一步,卻又較想像的困難。(shutterstock)

從政府角色說到大變動

依靠政策改變來主導社會經濟發展,不可以由上而下,由政府領導強勢推行嗎?但以目前所見,特區政府既未有足夠民意支持,同時也未有足夠的政治能量。

由於政制發展步伐緩慢,民主派長期扮演反對角色,逐漸也失去了執政的想像。(亞新社)

民主派的前世今生

過去10年的變化,是舊有的做法受到挑戰。愈來愈多團體、民眾表現得不耐煩,認為要有所改變。但那些期望具體是些什麼,其實並不清楚。

只有當我們將問題意識重新放回到原來的歷史、政治、經濟、文化空間裏,才能更準確地把握,究竟問題在哪一個環節發生。(亞新社)

回歸我們從未認真準備過

在很多人的心目之中,只要香港保持其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制度,則既可防止大陸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干預、入侵,又可透過促進內地經濟發展,而慢慢將可怕的中共改變過來。

當各所大學均追逐研究型大學之名的時候,很多人都忘記了本地大學的一個重任,是本科生的教育。(亞新社)

大學這一行

從教學的質素來看,本地大學正在走下坡,並且不覺得需要嚴肅對待。這聽起來相當悲觀,但大勢所趨,不易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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