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視野看疫情──美化歌頌還是正視反思?
盲目拔高、不符合史實的「歷史」論述,看似往中醫臉上貼金,但卻很可能會混淆傳統中醫的本來面目,導致我們無法從歷史中獲得啟發及反思,更無助處理現實問題。
盲目拔高、不符合史實的「歷史」論述,看似往中醫臉上貼金,但卻很可能會混淆傳統中醫的本來面目,導致我們無法從歷史中獲得啟發及反思,更無助處理現實問題。
由前世的寂寂無名,到今生的聲名鵲起,再到現在的國民神藥,板藍根只用了不夠半世紀的時間,就遙遙領先那些使用了數千年的傳統中藥,成為橫跨中西醫學,左右逢源的萬能中藥,堪稱中國藥物史上前無古人的壯觀奇葩。
深受元素論和實證觀洗禮的現代人,真的要去了解傳統中醫,一點也不易。但既然運用了中醫藥,那就要弄清楚,在思維和操作上,中醫和西醫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系統。這是搶購板藍根或其他中成藥之前,必須弄明白的問題。
用現代科學來研究草藥,如此思路當然可以,但必須認清的是,這是一種和中醫基本上毫無關係,依然處於初步嘗試的進路。這種思路充其量只具參考價值,絕對不能本末倒置,以免步入廢醫存藥的歧路。
中醫的許多論爭,都源自定義分歧。只有弄清定義,了解核心,分清必須條件和充分條件,我們才有坐標準則,就能夠弄清那些反對中醫言論之問題所在,也能夠鑒別某種支持中醫思路中所蘊含的方向性錯誤。
在中西文化激盪的五四時代,魯迅致力批評中醫,其背後隱藏著揮之不去的「西學鏡像」。但這面鏡子能否折射出中華醫學的本質?從魯迅視爲臨床寶典的《驗方新編》入手,不難發現他對傳統中醫並不了解,認知近乎淺薄。
劉方柏教授説,「中西醫各有優勢,但西醫的優勢卻相當明顯,而中醫的優勢卻常被人們忽視」。爲何忽視?很值得探討。探討是爲了還原中醫本相,令我們在某些流行卻偏頗誤導的觀念外,找到更為合理的中醫認知及論述。
人與環境關係密切,但並非機械式的直接對等,最終還要看人體對外界因素之反應,具體症狀才是決定病邪性質的根本依據。這就是「外邪之感,受本難知,發則可辨,因發知受」之本意,有助減少自我體質認知的方向性錯誤。
《傷寒論》作者張仲景在東漢時已提綱挈領地説出臨證名言:「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症治之」,即是該用何種思路、方劑和藥物,必須根據病人的具體狀態再下決定,而不可反其道而行,被理論和觀念牽着鼻子走。
家長需要正視孩子的體質偏向,不但要予以飲食調理,更需調整生活習慣,從根本上改變孩子「三有餘而四不足」的狀態,而不是南轅北轍,火上加油,忽略孩子之身心需要,令不足的更為缺乏,令多餘的更加泛濫。
就在那陽光明媚的冬日下午,我在那個距離香港1萬多公里的無名墓園,享受了一段安恬寧靜的時光。今晚窗外細雨淅瀝,我重看那些照片,拿起紙筆,為這片遠在他方的土地,留下了一點記錄和感想。
倫敦是一個很有歷史感,文化氛圍很濃厚的城市,但它的感覺又和巴黎很不相同。總的來説,這些城市都能夠給我人心安頓的感覺。撇除旅遊者的主觀和片面,這很可能與這些歐陸城市的歷史沉澱和多元氣質密切相關。
古先生終身從事文化事業,一往而情深,就是希望透過文化教育和熏陶,改變人情和人性。這方面可是與湯顯祖的創作動力不謀而合──因情成夢、為情作使,譜寫人間極善極惡之情,以期達到情的轉化及升華。
我和西湖有着特殊機緣,每次來此,都很容易進入狀態,有神馳古今之感。北山路、抱樸道觀、雲栖竹徑、虎跑寺、柳浪聞鶯、蘇堤,還有孤山,每一處都留下了我的足跡,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能夠給人無限聯想。
現在是重新出發的新階段,香港必須融入祖國懷抱,從而發揮自身的特色和能力。在此宏大工程中,相應的文化素養和歷史底蘊不可或缺。問題是,我們在文化上具備如此能力和素質嗎?
盆景帶給我很多樂趣和寄托,以及難以言喻的美學體驗。這一切主要還是來自緣分和命運,沒有這個非人為的關鍵因素,我是不可能進入這個世界的。這也是我在盆景美學中領悟到的重要道理。
3000年前孟子曾有如此感概──「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香港到底是已然的世衰道微,還是依然的東方福地,我們不妨從鹽哥和Tommy仔等人的爆紅和墮落事件中,靜下心來,作一客觀誠實的判斷和反思。
賴皮現象的深層原因,就是無視真相,缺乏追根究柢的精神。香港社會本質上就是商業城市,長期以來需要的是銖錙必較的計算、交易、效率和效益,或者是最為重要的「醒目走精面」,而肯定不是對知識/真相的正視和追求。
自清末以來,中國人如何為自身定位,如何不卑不亢,如何看清時勢,真是不易。這對於身處香港的某些中國人來説,更為困難。我們不妨正視英國政壇近年的巨大變化,以及回顧西方十字軍東征的歷史,也許能從中得到啟示。
雙重標準,真是港式世界公民論的核心元素,相當站不住腳,也無比「怪異」。但用在嘲弄或批評自己的國籍和同胞上,卻如此理直氣壯,正義凜然,仿如站在虛浮無根之高地上的道德判官,着實令人speechless。
那些令我們自以為傲的地理「條件」和社會「優勢」,究竟給了我們什麼?又令我們失去了什麼?我們本身具備了什麼?又欠缺了什麼?
香港這次移民潮,既受政治因素影響,也有一刀切或者衝動的心理驅使。作為具有影響力的政治人物,黎智英先生多年前曾對後兩種移民有精闢敘述和看法,相當值得參考。
古兆申先生離開快一年了。這些日子,我時而想起我們談過的話題,如李叔同的《憶兒時》,才得知此歌曲並非關於童年回憶,而是寄托了李叔同出家前的複雜心緒。這首歌在這位近代高僧的傳奇人生中,具有承先啟後的意義。
普世價值本就衍生自西方宗教,兩者乃一體之兩面,而前者能否超越後者的影響或羈絆,在理論和現實上,看來都困難重重。從西方聖人畫像的演變中,就反映出如此面相,不過幸好還屬正面,乃普世價值的正面案例。
如果不是瓊安娜·盧利女士的BBC文化旅遊節目,我不會知道在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亞有一座不為人知的凱斯利克修道院,和裏面那些被刮去眼睛的宗教人物壁畫,以及背後的歷史演變和相關啟示。
青年人關心社會和政治,本意甚好。但前提是需要相應的知識儲備和思辨能力,心腦並用,缺一不可。因爲政治無比複雜,是語言藝術/僞術和人性黑暗面的合成體。此時更需要冷靜和思考,而不是代之以單一且過度的粗話。
粗話之本質是原始、淺薄及充滿歧視的;其內容是「反語言」和「反思考」的。如今本地某類青少年將粗話代替了主語和思考,是一種外厲内荏,鴕鳥主義的思維缺陷。面對如斯境況,我們的社會又有何回應呢?
近日中文大學再次「榮登」新聞版面,又是涉及學生說粗話。口吐髒話已從以前的助語詞演變成目前的主語,成為本地某類青年人表達自我的主要方式,談吐中必然夾帶男女生殖器官。如此現象,很值得正視,且予以深入反思。
我是2012年春天去的揚州,留下美好回憶。這個千年古城有着悠長歷史,也孕育出許多名人,包括剛去世的前中國領導人江澤民。那裏保留了許多古代建築和淳樸民風,留下了如詩似畫、韻味悠遠的舊時風貌,很值得一記。
在人工智能和資訊泛濫的新時代,傳統的表達方式能否延續?究竟被何種形式所取替?是含蓄隱匿,還是開口見喉;是耐心品味,還是囫圇瀏覽;是專注創作,還是泛濫自拍;效果是轉化升華,還是依然淺薄焦慮,值得深思。
在西方和南亞文化中,瘦馬分別代表着死亡及修煉,均涉及永生和來世。這與着眼現世、迴避生死的中國文化很是不同。故此,瘦馬形象之隱喻,也就與現實人生密切相關,是諸般心境的隱喻,也是人們心靈和情感寄托之所在。
到底在不同文化的背景中(西方、印度和中國),瘦馬被予以何種形象和象徵?有何不同?涵義何在?又能夠給我們什麼啟示?弄清楚這些問題,好處甚多,最起碼也能夠開拓眼界,增添逛博物館的樂趣。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濫用寒涼藥物反映出兩個問題。一是主流群衆依然以現代醫學的思路來理解傳統中醫,離不開專病專方,或者特效藥的思路,而陰陽二分思維並未普及;二是陰虛火旺之思路具有廣大市場,是不假思索,深入民心的方土觀念。
總的來說,錢鍾書對於建構理論體系毫無興趣,且心存懷疑;對於《文心雕龍》,既有肯定和表揚,也有不認同和不滿意之處。而他的自我定位,只是限於評點和批評,而不是取而代之,寫出另外一本《文心雕龍》式的著作。
如果錢鍾書真是「現代的文心雕龍主義者」,也是「古典意義的評點家,或者是現代意義的批評家」,那他爲什麽不寫出一本類似《文心雕龍》的評論著作呢?
《始得西山宴遊記》是唐代柳宗元被貶永州時期的作品,屬於《永州八記》中的其中一篇。這是我中學時期的會考課文,時隔近30年,我近年才愈發體會到其中的滋味和境界。
黃維波先生用「盡性逍遙」來形容古先生的一生。「盡性」的前提是找到自己的本性,將之視爲人生坐標,然後在文化傳統的世界裏,享受樂趣,作出貢獻,從而拓展生命之幅度,這就是古先生的「盡性」及「逍遙」之所在。
在漫長的雙程路上,古先生不懈的尋路、反思和自我調整,始終將人類命運和文化傳承作爲終極關懷,將之放在自我之前;他的眼光,總是關注遠大問題,對自己腳底下的那片小地盤,他既不留意,也不介懷,更勿論汲汲經營。
古先生就是當代的顏斶,無論在雙程路上躑躅轉折,還是在昆劇路上孜孜不倦,他都是始終如一,保持著自己的「形神合一」和「清靜貞正」。而正是如此,才能澹泊明志、寧靜致遠,走更長的文化之路。
吳哥窟的廢墟既有歷史背景,也有美學内涵,給人無限想像,能夠穿越時光,神馳於現實和幻境之中。如果對於文化和歷史有些興趣,也熱衷攝影的話,此處肯定是最為理想的拍攝聖地。
沒有周達觀,吳哥窟的遺跡很可能沒有那麽快被發現;沒有他,電影《花樣年華》的重要場景有可能要另覓他處。所以要去吳哥窟旅遊,我們真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此君的背景和故事,可增旅遊之樂趣和想像。
龍山寺整個社區都很有味道,下次來台北,我還是要住在板橋,然後在清晨時分,再次舊地重遊,再去一嘗龍山寺旁那無比鮮美的鱸魚湯,漫步在艋舺街頭,感受那別具一格的老台北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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