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誠是人生的唯一動力──觀付航之橫天出世有感
付航式幽默的另一特點,就是在悲喜劇的混合論述中,傳達出一種對待真實生活的態度,一種面對困境的勇敢及積極樂觀的正能量。他的喜劇,總是令人充滿希望和力量,知道人生仍有出路,我們依然要對理想和生活充滿激情。
付航式幽默的另一特點,就是在悲喜劇的混合論述中,傳達出一種對待真實生活的態度,一種面對困境的勇敢及積極樂觀的正能量。他的喜劇,總是令人充滿希望和力量,知道人生仍有出路,我們依然要對理想和生活充滿激情。
對於人類快感研究得最為深刻、拿捏的得心應手且付諸實踐的,並非那些有識之士,而是我們的商業機構和跨國公司。在資本企業的市場策略下,我們的社會老早就走向多巴胺的快樂模式,導致人們成為「娛樂至死」的生物。
揚琴音樂對白人來說是如動物噪聲,但對遠在他鄉的華工來說,卻是和故土維持聯繫的精神渠道,帶給他們無限精神寄托。他們都有共同的鄉土情懷和共同願望,希望最終可以回到故鄉,回到屬於自己的地理環境和人文空間。
地理從來都不只是客觀現象,其中還包括了想像和意義,其背後的主角是「人」。人文地理學大師段義孚筆下的「戀地情結」,包含着認知和感情,是人類天性中的渴望和追尋,猶如基因般存在我們的血脈中。
如果缺乏相應的中文基礎,粵語的兩大優勢就難以發揮。與此同時,這種方言很容易傾向鐘擺的另一頭──低階化及粗俗化,從而成為主流語言,直接影響人們的溝通能力和思考素質。
攝影的確具有凝聚時光/靈魂的效用。夜闌人靜,萬籟俱寂,看着一張張的相片,仿如昨日,歷歷在目,如此的真實不虛、無憂圓滿。如果人生最終不過是一連串回憶,那麼這些相片,肯定是我人生中最爲彌足珍貴的美好回憶。
對洞鈜法師食肉事件我等不必過於執着。因為根據本地佛教界處理犯戒事件那種大事化小,一回答就會煩惱的高深理念,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法師深諳箇中玄機,堪稱一代高僧,值得信眾繼續諂媚膜拜,阿彌陀佛,嗚呼哀哉。
作為普羅市民,我們需要增強對於中醫的認知及鑒別能力。如此既有利擇醫選藥,減少被動糊弄,也可以建立相對正常的醫患關係。故此我們必須弄清傳統醫學的核心思路是關聯性思維,而非現代醫學的因果律思維。
作為武則天留下唯一具有文字的遺物,武則天金簡背後的動機究竟為何?又反映出怎樣的歷史背景和文化現象?深入研究,既可了解更為清晰的歷史,也有助理解中國式罪疚之內涵究竟為何。
泉州是一個值得旅游的城市,既可感受到濃厚的閩南文化,也可欣賞蓬勃的文創空間,更可嘗到閩南特色小食。至於那波瀾壯闊,舉足輕重的中外海上交通史,有心者還是要多做功課多讀書,先從文字中摸索和感受其中的脈搏。
看着泉州的紅磚建築,我不禁想,在閩南文化那看似多元包容的文化表象中,究竟何為重心,何為邊緣?何為精華,何為次要?其具體内涵又是如何?或者說,那種充滿生命力的包容及混合,其驅動力本質究竟為何?
在中國文藝批評巨著《文心雕龍》的〈神思篇〉中,對於寫作方法有着提綱挈領的精妙論述,道盡了寫作之難,也提出諸般竅門,參考價值相當高。
《背靠背,臉對臉》是一部深具跨時代意義的好電影,是體會中國人官場文化的上佳示範。在如此「日趨浮躁、務實功利」,且電影審查嚴格的時代,很值得一看再看。
賈樟柯的影像敘述真是厲害,他能夠在一個小人物身上,肩負了多少人情冷暖、社會價值及時代烙印,也能夠在一個濃縮景觀中體現出大時代之特色及脈搏,歷史感非常強烈,但鏡頭卻永遠是如此平實簡單,不故弄玄虛。
無論是港英時期的殖民地教育政策,還是特區政府在文化回歸上的坐失良機,均令香港成為缺乏民族自覺,内涵蒼白的商業城市。既然如此,為何仍有聲音認為香港的文化底蘊是可以「放眼國際、心懷中國,又可立足本土」呢?
無論是傳統文化人,或者是民主派人士,均認為殖民地教育及文化政策,是致力淡化港人的民族文化及自覺,將香港改造成「既中且西,不中不西,甚至忽中忽西」的雜取型社會。如此狀態究竟是空白還是留白,值得深思。
2019年的社會事件猶如一顆五稜鏡,既呈現出香港問題之諸般本相,也折射出人性的深層本質。《從修例風波到反中動亂》提出了理論分析及建議方案,無論任何政治立場的反思型港人,都值得研讀參考。
在身份及文化歸屬上,我們需要哪種思維?是演繹、歸納,還是任意否定批判?除了關注什麼令我歸來,什麼是我的理想家園外,我們更該反求諸己,撫心自問,在文化/身份認同上,我究竟為自己做了些什麼?
在真實歷史中,中醫是處於百花齊放的大雜燴狀態,具有不同診治思路。如將之歸纳,可分為兩條重要主線,一條是着重形而下的辨病施治,一條是偏於抽象的辨證論治。了解二者的內涵及分別,有助增加對中醫的認知能力。
我們的認知很容易遵循主觀感受而非客觀事實,從而導致認知偏誤。而文字書寫則具備轉化主觀感性至客觀理性的力量,因其並非心念之呈現,而是心念之整理,是思想重整和心態反省的重要過程。
某類社會科學術語的泛濫,必然令相對主義和虛無主義,猶如瘟疫一般散播。後果如何?那就是人人都可以盲目否定,肆意批判,輕視傳統和權威,最終必導致整體思考能力及知識基礎的低下,真正的社會凝聚力因此消散。
仝小林院士的「寒濕疫」辯證思路,很值得細心體會。我們從中既可以了解中醫臨床思維的「必須條件」和「充分條件」,也能夠認識中西醫配合中的主次關係。如此必可加强我們對於那些似是而非「中醫」論述的鑒別能力。
盲目拔高、不符合史實的「歷史」論述,看似往中醫臉上貼金,但卻很可能會混淆傳統中醫的本來面目,導致我們無法從歷史中獲得啟發及反思,更無助處理現實問題。
由前世的寂寂無名,到今生的聲名鵲起,再到現在的國民神藥,板藍根只用了不夠半世紀的時間,就遙遙領先那些使用了數千年的傳統中藥,成為橫跨中西醫學,左右逢源的萬能中藥,堪稱中國藥物史上前無古人的壯觀奇葩。
深受元素論和實證觀洗禮的現代人,真的要去了解傳統中醫,一點也不易。但既然運用了中醫藥,那就要弄清楚,在思維和操作上,中醫和西醫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系統。這是搶購板藍根或其他中成藥之前,必須弄明白的問題。
用現代科學來研究草藥,如此思路當然可以,但必須認清的是,這是一種和中醫基本上毫無關係,依然處於初步嘗試的進路。這種思路充其量只具參考價值,絕對不能本末倒置,以免步入廢醫存藥的歧路。
中醫的許多論爭,都源自定義分歧。只有弄清定義,了解核心,分清必須條件和充分條件,我們才有坐標準則,就能夠弄清那些反對中醫言論之問題所在,也能夠鑒別某種支持中醫思路中所蘊含的方向性錯誤。
在中西文化激盪的五四時代,魯迅致力批評中醫,其背後隱藏著揮之不去的「西學鏡像」。但這面鏡子能否折射出中華醫學的本質?從魯迅視爲臨床寶典的《驗方新編》入手,不難發現他對傳統中醫並不了解,認知近乎淺薄。
劉方柏教授説,「中西醫各有優勢,但西醫的優勢卻相當明顯,而中醫的優勢卻常被人們忽視」。爲何忽視?很值得探討。探討是爲了還原中醫本相,令我們在某些流行卻偏頗誤導的觀念外,找到更為合理的中醫認知及論述。
人與環境關係密切,但並非機械式的直接對等,最終還要看人體對外界因素之反應,具體症狀才是決定病邪性質的根本依據。這就是「外邪之感,受本難知,發則可辨,因發知受」之本意,有助減少自我體質認知的方向性錯誤。
《傷寒論》作者張仲景在東漢時已提綱挈領地説出臨證名言:「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症治之」,即是該用何種思路、方劑和藥物,必須根據病人的具體狀態再下決定,而不可反其道而行,被理論和觀念牽着鼻子走。
家長需要正視孩子的體質偏向,不但要予以飲食調理,更需調整生活習慣,從根本上改變孩子「三有餘而四不足」的狀態,而不是南轅北轍,火上加油,忽略孩子之身心需要,令不足的更為缺乏,令多餘的更加泛濫。
就在那陽光明媚的冬日下午,我在那個距離香港1萬多公里的無名墓園,享受了一段安恬寧靜的時光。今晚窗外細雨淅瀝,我重看那些照片,拿起紙筆,為這片遠在他方的土地,留下了一點記錄和感想。
倫敦是一個很有歷史感,文化氛圍很濃厚的城市,但它的感覺又和巴黎很不相同。總的來説,這些城市都能夠給我人心安頓的感覺。撇除旅遊者的主觀和片面,這很可能與這些歐陸城市的歷史沉澱和多元氣質密切相關。
古先生終身從事文化事業,一往而情深,就是希望透過文化教育和熏陶,改變人情和人性。這方面可是與湯顯祖的創作動力不謀而合──因情成夢、為情作使,譜寫人間極善極惡之情,以期達到情的轉化及升華。
我和西湖有着特殊機緣,每次來此,都很容易進入狀態,有神馳古今之感。北山路、抱樸道觀、雲栖竹徑、虎跑寺、柳浪聞鶯、蘇堤,還有孤山,每一處都留下了我的足跡,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能夠給人無限聯想。
現在是重新出發的新階段,香港必須融入祖國懷抱,從而發揮自身的特色和能力。在此宏大工程中,相應的文化素養和歷史底蘊不可或缺。問題是,我們在文化上具備如此能力和素質嗎?
盆景帶給我很多樂趣和寄托,以及難以言喻的美學體驗。這一切主要還是來自緣分和命運,沒有這個非人為的關鍵因素,我是不可能進入這個世界的。這也是我在盆景美學中領悟到的重要道理。
3000年前孟子曾有如此感概──「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香港到底是已然的世衰道微,還是依然的東方福地,我們不妨從鹽哥和Tommy仔等人的爆紅和墮落事件中,靜下心來,作一客觀誠實的判斷和反思。
賴皮現象的深層原因,就是無視真相,缺乏追根究柢的精神。香港社會本質上就是商業城市,長期以來需要的是銖錙必較的計算、交易、效率和效益,或者是最為重要的「醒目走精面」,而肯定不是對知識/真相的正視和追求。
自清末以來,中國人如何為自身定位,如何不卑不亢,如何看清時勢,真是不易。這對於身處香港的某些中國人來説,更為困難。我們不妨正視英國政壇近年的巨大變化,以及回顧西方十字軍東征的歷史,也許能從中得到啟示。
雙重標準,真是港式世界公民論的核心元素,相當站不住腳,也無比「怪異」。但用在嘲弄或批評自己的國籍和同胞上,卻如此理直氣壯,正義凜然,仿如站在虛浮無根之高地上的道德判官,着實令人speech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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