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介明

程介明

香港大學榮休教授,教育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歷任教育學院講座教授、教育學院院長、副校長、校長資深顧問;並曾任學生宿舍舍監18年。北京大學、北京師範大學、華東師範大學、中央教育科學研究所、國家教育行政學院等客座教授;1996至2006年哈佛大學教育研究院任訪問教授。曾任中學教師、校長;1987年獲倫敦大學教育研究院哲學博士,專攻教育規劃與教育政策。歷年學術著作近千,另有數百在各類國際學術與政策場合的主旨報告。在香港《信報》、《上海教育》與西班牙Escuela撰寫教育評論專欄。
德育是深層的、潛在的、長久的潛移默化、耳濡目染。(灼見名家)

學校在做什麼?

是否也說明教育的良心,其實存在於每一位教師心中;有機會有環境能夠發揮,可以產生很大的影響。而這種影響,超越了考試成績,也超越了物質報酬。難以言狀,就是全校的氛圍與文化,點亮了學生的生命!

就香港來看,教師絕對不是純粹的知識傳授工具。(Shutterstock)

教育=塑造?

學校和教師無法決定學生的性格,也控制不了學生的未來。並非要為教育推卸責任,而是應該看到影響學生成長的各種複雜因素,教育只是其中之一。而這些複雜的因素之中,有些是不可控的。

疫情之下,香港的學校做出了許多創新,尤其是開闢了線上學習的新天地。(Shutterstock)

舊校服穿不進了!

疫情過後,不是恢復疫前,而是開展疫後新局面。放棄了疫情中的努力與創新,明明有了新校服,卻反而倒過頭去穿舊校服,多可惜!

從體育運動的競爭可以看到:一、有了競爭才有比較;二、競爭是優勝劣敗,有贏有輸;三、競爭是一種壓力;四、競爭必然是公開的;五、競爭產生榮辱的驅動。(Shutterstock)

競爭:壓力之良性與惡性

學校的競爭文化,影響着成員的價值觀,包括學生、教師,甚至家長。關鍵並不在於他們是否參加競爭,而是競爭在他們腦中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的經歷中,競爭是大家一起前進的基礎?還是我贏你輸的遊戲?

事實證明,學生的學習能力,往往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Shutterstock)

跳級與爭贏

學生要考好試,不在話下!但是千萬不要把應考的努力,霸佔了學生的全部生活;不要把學生的時間,浪費在沒有實質效果的競爭與虛名,反而應該盡量拓寬應考以外的空間,讓學生有廣泛的經歷。

非常普遍的,我們的考試,都是要按時交卷。在規定的時間內無法完卷的比比皆是。也就是說,我們不只要學生答得對,還要他們在限定的時間內答完。誰都知道,「答得快」與「答得對」,是兩回事。(Shutterstock)

教育:快=好?

很早能說話的,並不一定將來就口齒伶俐;很早就學步的,並不一定將來就是運動健將。固然,嬰兒的成長,有一定的階段性規律,也就是會有大概的先後次序,但是卻無法預測成長的快慢。

與自然界毫無接觸,如何要求人們認識和保護自然界?又如何可以讓人們認識到,環境惡化與改善自己的行為有關?(Shutterstock)

慢活·勞動·人類進化

人類的經濟生產,已經不是為了滿足人類的需求。純粹從供需角度看,也可以說是過量生產;或者說人類的需求,已經遠遠超過了生活基本需求。不管如何,在經濟不太差的社會,人類進入了奢侈的生活形態。

近年不少青年人「後物質主義」的傾向,不再追逐收入與地位,而刻意營造隨意的人生,是否也是在向「慢活」發展?(Shutterstock)

效率與慢活

近年,有不少提倡「慢」的議論。有人提出Degrowth,建議不再停留在GDP硬指標,而輔以其他如生態、健康等的軟指標;其實國際社會早就有HDI人文發展指標,已用了幾十年,並沒有改變國家發展經濟話語。

學生覺得自己對改善環境有責任,已經難能可貴,但是能否認識到我們自己的行為,許多也正在增加或者加速大環境的惡化,正在加深後代的災害,也許是教育的進一步。(Shutterstock)

人定勝天與冰河期

有論者認為,新加坡政府的特點,就是不斷有危機感。危機感,是積極的憂患意識,還是消極的憂慮心態,很不一樣。不禁回到上周巴勒斯坦的兒童之歌。假如你是巴勒斯坦的教師,你會對學生說什麼?

母親的希望,全部在孩子身上;她們的夢想,就是每天能夠安全到校。這是筆者聽到過的對教育最真切的期望。(亞新社)

希望來自自己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兒童的歌,在這悲慘的時刻,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仇恨與復仇。他們唱出的,不是對肆虐者的恨,而是希望看到安全與和平的來臨。

最近在網上謠傳離世而擾攘一時的失明歌唱家Andrea Bocelli,5歲患上青光眼,12歲完全失明,卻被不少同時代的歌唱家稱譽為「最美麗的歌聲」。(Wikimedia Commons)

你是你本身的傳奇

我們缺乏對人類身體的總體認識,用分割的思維來看待肢體和各種器官。因此任何部分的缺陷,「缺一不可」,都變成了對人體的全盤否定。這也許是我們以往對於特殊教育需要(SEN)的誤解。

現在的社會還是結構性的金字塔嗎?「尖子」這個概念,需要修正嗎?(Shutterstock)

「尖子」與「精英」

運用「尖子」與「拔尖」這些概念的人們,往往已經不再深究這些詞兒的真正意義,大家也就在混沌的概念中「塘水滾塘魚」。筆者有一系列的問題,不能釋懷。

筆者把「培養人才」推到一個極端,是為了把這個概念與「立德樹人」形成一對矛盾,方便討論。(Shutterstock)

「修齊治平」與「功名利祿」

由於經濟生產、消費模式的轉變,機構碎片化、工作個人化,已是不可逆的趨勢。科技的猛進,只會加劇這種變化。那麼,個人與家國的關係,應該怎麼樣?又可以怎麼樣?

為什麼要重新考慮教育的目標?也是筆者不斷論及的,經濟話語衍生的「學歷話語」已經不符社會的要求。(Shutterstock)

培養人與培養人才

立德樹人,這裏面的「人」,也包括人才。而且是有社會責任、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才。在現代不斷變幻的社會,而且應該是可以適應社會、擁抱挑戰、不斷成功的人才。

環顧世界,中國的教育制度保持基本穩定,甚至有很大的進展空間。圖示清華大學。(亞新社)

高等教育之挑戰

社會的動亂,經濟的走下坡,讓許多社會的政府,已經無暇顧及教育──高等教育是個花錢的領域。但是環顧中國,卻保持基本穩定。並非說中國的教育有驚人的突破,但可以保守地說,中國的教育還有很大的進展空間。

但是,張振國校長在創立新蒲崗文理書院之前,有一項歷史性的創舉──文理英文預科夜校。(文理書院)

懷念張振國校長

張振國自幼患小兒麻痹症,身體的缺陷卻沒有絲毫妨礙他的智慧、毅力和貢獻。他在不同的歷史時刻,看準時代的需要,把這些需要變成自己的使命,低調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踏踏實實地為社會作出貢獻。

,不少大學,不少大學的部門,都開始有分數以外的途徑(如面見、遞交書面志願……),減少純粹以分數收生,而並沒有引起什麼負面的效果。(Shutterstock)

再論100分

關於100分的討論,絕非無緣無故的高調;而是將來歷史回顧,很可能是一個笑話。對孫子說:「你知道嗎,爺爺那時候讀書,都要爭取獲得100分!」

說起來非常不合理,內地的教育工作者也會覺得不合理,但是「分數線」的慣性難以逆轉,也沒有人想出什麼替代辦法。(Shutterstock)

如何看100分?

100分制,估計在我們社會,還會維持一段時間。作為學校、校長、教師、家長,在這種強勢的傳統下,也許可以着力減輕分數的影響,減輕100分的惡劣效果;而不是有意無意地鼓勵了學生的「分分計較」。

一切都由複雜的因素決定──父母與孩子的性格、家庭中兩代的關係格局、父母用什麼姿態去處理這個交接點…… 等等。不過,任何家庭,總有一天,需要讓「孩子」獨立處理自己的錢,那卻是肯定的。(Shutterstock)

骨肉親情:論「放手」

進什麼幼兒園?進什麼小學?不會由子女決定。進什麼中學?則不同的家庭,可以有不同的決策模式。進什麼大學?則決策的模式差異更大。畢業後做什麼工作,則父母代為安排不是大多數。

雖然要用錢買,孩子腦子裏面還沒有「錢」的觀念,他們口中的「買」,其實是要擁有的意思。(Shutterstock)

學習:孩子與錢

筆者認為,孩子每一個年齡階段,並不純粹為了滿足升學的學業。他們的每一項經歷裏,都在影響着他們的一生。讓孩子經歷「錢」,也是重要的學習。

以往常常看到「學行車」,內地叫「學步車」。到底「學行車」怎樣使嬰兒加快學會走步?想不通!(Shutterstock)

學習:成人的介入

筆者曾經不遺餘力批判「不要輸在起跑線」的不科學口號,不過以此為口號的場合,此起彼伏。其根本,是把爭取早起步,甚至偷步,作為教育下一代的「高招」。為什麼要早起步?為什麼要偷步?

我們的教育政策,我們的學校教育,如果只顧「培養人才」的經濟話語,而不是惦念着學生未來的生命,我們其實沒有盡到我們的責任,那不是關愛。(Shutterstock)

學習 · 關愛 · 創新

我們說教育是「人影響人」的事業,「愛」是人傳染給人的。「關愛」的創新,不是一種設計,而是反璞歸真,撥開種種迷霧,允許人性的互相關懷,得到自然的流露。

大馬的朋友說:「你來了很多次,應該很了解馬來西亞了吧!」我的答案:「是了解多了,但是愈了解愈不了解。」(shutterstock)

大馬去來

「友族」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到,是泛指華族以外的各族;但大多數時間是指巫族,即馬來族。聽來充滿善意,也表達了種族共融的觀念。這種共融的氣氛在民間到處感覺到。

不斷懷着學習的心態,也許是身心健康的良藥!終身學習,其意義也許就在此。(Storyblocks)

學習:一個過程

其實,中小學的學習,都是一個過程,其目的不是匯聚性地為了達到某個目標(更遑論考試成績),而是開放性地為將來的人生打開一道大門。

從「讀書」轉為學習,我們需要的文化改變,並非隨意的空想或者是虛幻的理想,而是社會變化引起的、迫在眉睫的必然。(Shutterstock)

學習:微觀與宏觀

學習是因人而異的,因此,人類學習的走向,必然是逐漸離開工業生產流水線的模式,脫離劃一化的「讀書」模式,也就是離開眼前的正規學校模式。「教育」的下一步發展,不會是加強劃一性、可控性。

進入大學,其實是一個新的階段。如何進一步發揮大學的「解放」功能?(Shutterstock)

讀書與學習

小學、中學,學生的學習愈來愈「正規」,我們就逐漸把「學習」,完全看成是學校裏面的學習,也就是「讀書」。本欄數年來的「老生常談」,就是觀察到學校裏面的學習,往往被對於成績、升學、就業的追求,霸佔了。

許多大學畢業的工作前景與他們的思想形態,都與我們熟悉的傳統很不一樣。(Shutterstock)

教育可以做什麼?

香港的學校普遍接受學生的多元化,是教育的一種進步。為了讓學生可以成為公平社會的一員,學校也應該成為各類成員共融的社群。

作者認為,應該把當年的恐怖情況,讓年輕人知道,才知道崇尚廉潔之可貴。(Shutterstock)

公平:教育與社會

人們的公平意識,是隨着社會發展而演化的。學生要作怎樣的學習與準備,也需要與時並進。美國和香港的發展,似乎有相似之處:當社會還沒有公平意識的時候,教育往往可以起一個啟蒙和突破的作用。

教育是否可以促進社會公平?(Shutterstock)

教育可以公平嗎?

「教育可以公平嗎?」其實是不太準確的問題。這個問題的討論,似乎永無休止。但是這個題目,其實包含教育制度內部的公平,以及教育與社會公平之間的關係。是兩個不同的層次,但又是互相連接的。

社會背景的不公平,難免造成學生學業表現的不公平。(Shutterstock)

教育.種族.公平

社會背景的不公平,難免造成學生學業表現的不公平。入學配額或者優待,只能夠稍為填補大學入學的鴻溝;但是弄得不好,也許只會擴大這個鴻溝,或者在社會意識上更加彰顯了這種鴻溝。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教育話語。(Shutterstock)

教育話語的演化

教育的經濟話語,已經不再可以成為教育發展的基本理念。如何擺脫純粹的經濟話語,其實已經成為全球對教育的主要挑戰。但是不論是政府還是教育界,大都懵然不覺。

美國高等法院宣布哈佛大學與北卡羅來納大學的收生辦法不合憲。(Shutterstock)

美國:批判性種族理論

批判性種族理論原來只是一種學術理論,是認為美國目前為了克服種族歧視的政策與措施,只不過是表面的招數。目前美國的建制其實在不斷加深種族矛盾;而種族矛盾的受害方,處境只有愈來愈不堪。

作者認為,寫教育評論與寫學術文章,很不一樣。(灼見名家製圖)

教育評論的回憶

寫了幾十年的「教育評論」,筆者逐漸擺脫了自以為是、「誨人不倦」的心態。覺得,任何看法,只能說是個人的「觀察」。事實上,同樣的事情,可以有許許多多不同的看法。

為什麼香港如此廣泛而且充實的實踐,卻沒有自己的理論?或者起碼是外國理論的本地版?(Shutterstock)

說教育界「做得多、講得少」並非恭維話?

我們做了許多,若不能提升成為理論,很可能無法持續,也難以推廣,又很可能不再適應進一步變化了的社會。相反,以港人的智慧,若能根據我們豐富的實踐,增潤外國的理論,創出自己的理論,將是對世界教育的一點貢獻。

「真愛夢想」如此龐大的營運,哪裏來的財源?值得介紹一下。(Shutterstock)

金融向善

在中國,一般以為在社會主義社會,政府行為可以解決一切。但是在教育這種複雜的領域,裏面又夾雜着深層的文化因素,要靠政府徹底解決相當困難。像「真愛夢想」這樣的公益組織,似乎在探索一條新的道路。

「真愛夢想」的使命是讓孩子自信、從容、有尊嚴地成長。(真愛夢想網站圖片)

初心·使命·夢想

教育不僅僅意味着考試、升學、工作,如果我們不能給予孩子獨立理性和創造力、平衡人格與適應性、多元文化和寬容精神,那麼教育便很可能是產次品的生產線──迷茫和膽怯。

「真愛夢想」非常重視人,而且是重視圍繞着孩子的每一種人。(Shutterstock)

教育是為了孩子!

「真愛夢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實幹的組織。沒有太多的口號。貫徹始終的,是「幫助孩子自信、從容、有尊嚴地成長」。

「真愛夢想」主要的發展,是為邊緣或貧窮的農村孩子,帶來夢想。概括起來,是讓孩子們有「自信、從容、有尊嚴的未來」。(Shutterstock)

真愛夢想

「真愛夢想」是一個扶貧組織。潘也因此在種種榮譽之中,是「全國扶貧攻堅先進個人」。他們主要的發展,是為邊緣或貧窮的農村孩子,帶來夢想。概括起來,是讓孩子們有「自信、從容、有尊嚴的未來」。

學生應該從生活中,體驗「應該做什麼」。(Shutterstock)

應該與不應該

即使有了規管,也還有很大的一片空間,人工智能研發者需要考慮「應該做什麼」。假如沒有規管,就更加需要考慮「應該做什麼」。

教育相關人士對於ChatGPT持不同的態度。(Shutterstock)

GPT:我們還等待什麼?

AI工具的使用,絲毫不會動搖我們學校的運作根基。AI工具甚至不會影響正規課程的學習,運用得宜,說不定還會提高學生的成績,何樂而不為?

作者認為,我們不能讓學生成為AI工具的被壓迫者、受害者。(Shutterstock)

考試!考試?

學生都加入用AI工具了,就無法測到學生的真正能力,令人擔憂。但最根本的問題是為什麼要考試?我們馬上會說,不考試,怎麼知道學生學得怎麼樣?但我們不妨追問,我們希望學生學到什麼?

全球各地,都有人呼籲暫停研發生成式AI。(Shutterstock)

生成式AI︰反思

作為教育工作者,既不能影響科技的發展,卻可以積極發揮科技的積極效用,也應該研究(尤其是對學生的)負面風險。這方面,香港的教師,看來也是頗有優勢。

浙江對民辦學校的政策比較靈活,圖為藍潤天使外國語實驗學校。(網絡圖片)

安吉去來 新鮮事物

近年內地的民辦(私營)學校,經歷着震撼性的政策變動。一些「民辦公助」的學校,被認為是假民辦而停辦;不少以盈利為實質的學校,也要關閉。藍潤卻是一所民辦學校。算不算幸存?現狀如何?前景如何?

生成式的AI將會令到社會巨變。(Shutterstock)

生成式AI︰反響

作為科技發展的承受者,我們沒有能力去影響科技發展,就要考慮,是否可以充分發揮其好處。這倒不一定是「逆來順受」;勉強接受,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生成AI的功能,主要不是提供訊息,不是讓用者獲得正確的答案,而是為用者「生成」產品。(Shutterstock)

生成式AI:助手、陪練

觀乎近日蜂擁而來的議論,仍然有不少論者,以為生成式AI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機器。這樣的誤解,不難把討論引入歧途。因此,略為收集了一些在學校應用的例子,經過筆者親自試驗,以說明生成式AI的良性用途。

人工智能技術為教育模式帶來革新機會。(Shutterstock)

生成工具用來解答問題?──誤會!

ChatGPT出台之後,迅速引起許多同類工具的誕生,從文字,延伸到語音、圖像、視頻……反正人類主要的表達手段,都可以替代。最近有不少香港教師做出不少試驗與嘗試,煥發出許多智慧。以下的觀察,與讀者分享。

ChatGPT要是考科舉,可以說是手到拿來,而且是瞬間的事。(Shutterstock)

ChatGPT去考科舉……

現代的許多考試,比起科舉,不是更複雜了,而是更簡單了。這裏且不去研究考試的功能,這在本欄已經反覆探討過,此處不贅。針對生成式人工智能,值得乘機探討的,是考試的形態──考什麼?怎樣考?

香港的高教體系,到底有什麼目標?(Shutterstock)

香港高等教育:如何定位?

以往,社會發展緩慢穩定,高等教育沒有定位問題,也就是在大致不變的社會中,放心研究如何辦得更好,如何管治。今天,社會變得很快,世界變得很快,就要想一想,香港的高等教育,往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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