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小說連載

「棍子最能改造靈魂,小牛變得更孤僻、乖張,對所有人都存着戒意遠遠避着。」(灼見名家製圖)

小雪花的告別

「鮮血是死神的唇膏,所以是殷紅殷紅的,死神給每人分一杯殘羹,所以大家向它歡呼。人們不會惋惜這頭可成一級勞力的小牛因殘廢而判處死刑,只是遺憾小牛太小而食客太多。」

「高爾基說,沒有一種故事比生活本身更美好。但我認為童話要比生活還更美好哩。」(灼見名家製圖)

小雪花的誕生

「大家似乎都喜歡這頭小牛,又叫牠『小雜種』,當語言大師念念有詞地吐出惡毒的咒語,字典也收集大量骯髒詞彙的時候,大家都一致公認粗話和下流話有芬香的泥土氣味。」這是文化大革命的一個生命中的烙印。

「這個年代,又是笑的年代,所有歌曲,多麼歡快,多麼豪情,幾乎都是笑聲組成的旋律。我,還是笑不出的人,臉部的線條太僵硬。」(灼見名家製圖)

傷逝枯萎小紅花

對不起,我把妳,把陳通流,還有別人的故事揉在一起,成了已枯萎的紅花,擺上了祭壇,給傷痕文學抹上小小的一筆。這個年代,是哭的年代,陶斯亮給她爸爸的信把許多女教師女同學的淚腺拉長。

「我在『解放橋』上徘徊,真想跳下去一死了之。」(灼見名家製圖)

莫斷迴腸傷往事

恩公教訓說:「阿弟啊,魚蝦不值錢,你條命值錢。」我氣喘喘趟過海灘,白花花浪尖已淹過脖子……堤圍,我癱在地上,冷汗與熱汗直冒。算命的說了,危難時命裏註定有貴人搭救。

曾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彥山,借大學時期寫於潮州「是痛苦的歷程,靈魂的呼喚」的文章,感概「刻骨銘心的記憶,已成歷史的沉澱。」(灼見名家製圖)

少年初嚐愁滋味

毛主席說橫掃牛鬼蛇神,後來又要「造反」。新興街口一陣口號,戴紅袖章小將們威武的聲音,我趕緊跑去。中年女教師,頭髮亂絞成陰陽頭,大眼睛,面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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