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沒有坐飛機,一切變得雞手鴨腳。以往是「一擊即中」,現在看到電腦版面,竟然猶豫不決,信心跑往哪兒去?生命的安排,上天有數,該留便留,該去便去,兩者以外,往往是噪音。
現時香港的情況,猶如在有限肥料的土壤內不斷折枝,種植新的植株,但由於營養不足,未有一株能健康發芽。我們急切需要做的並非揠苖助長,而是施肥料、澆土壤所需的水份及提供足夠的陽光,讓香港家園可健康成長。
日前4名襲警案疑犯落網,時事評論員霍詠強認為,疑犯試圖潛逃只是疑心生暗鬼,安分守己者無需擔心。他又認為中國才是以民為本的民主國家,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在香港,可以自由閱讀、自由書寫。西西說珍惜這種自由:「開放是很重要的,即使你不寫作......香港作家,因為文化語境獨特,視野、思維、表達方式都和其他華語的地方不同,對華文世界肯定是一種增益。」
殖民統治是一種有毒的統治。香港人必須下決心正視和處理長期被殖民遺留的問題,否則被殖民的後遺症會陰魂不散地對這個城市纏擾不休。香港人的主體性、能動性和自我管治能力都被奪去。
願文化如潔淨的一場白雪,清洗香港人「有錢就大哂」及「我鍾意呀,吹咩」的兩大陋習;把香港提升為有品德的國際文化大都會,不僅是我們的光榮,也為中華民族在追尋「非物質成就」的使命上,作出貢獻。
如何在「一國」的前提下落實及發展「兩制」的空間,並按《基本法》的規定達致通過普選產生行政長官與全部立法會議員的目標?這些問題需要廣泛對話及前瞻性、突破性的論述,才能建構「真實、立體、全面」的香港願景。
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自古以來」的,而是外向型、複合型,且多元複雜的。在「新香港」下,這些觀點和討論會否繼續延續下去?還是會定於一尊呢?對於往後香港的身份認同培育,又會有怎樣的影響?
從2017年《施政報告》首次提到「國家觀念、香港情懷、國際視野」,可見不同層次的身份認同,在香港教育發展中形成多重的糾纏。到底教育局如何處理這些問題,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身為一個幾乎每天都要走出外逛逛的人,我可以想像失去自由是多麼的難受。不過,凡事總有正反兩面。利用這段時間閱讀和思考,開啟心靈、擴闊視野,為未來作打算,是無數過來人的經驗之談。
政府真的要好好正視年輕人的價值觀念,及他們對自己身份的看法;與其採取敵對的態度,總是教訓年輕人不應這樣做、不應那樣做,政府是否有更好辦法疏導他們的不滿?
林志釉在香港電台節目《香港家書》表示,香港已出現人傳人個案,跟03年沙士如出一轍,擔心下一步是社區疫情大爆發。他批評政府後知後覺,不斷錯過遏止疫情的寶貴時機,稱不上防患未然。
對於每一個香港人而言,無論你屬於何種政治光譜,都必須清醒地意識到:只有取得中國的信任,香港才有可能制勝;對內地而言,只有讓世界認可香港獨特的國際地位,香港才有可能繼續幫助中國成功。
區議會選舉所反映的民情,與過去半年多次民意調查的結果和社會行動的訊息並無二致。政權不要再誤信極左分析、迷信高壓手段。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要化解分歧和矛盾,暴力違法的行為會令解決問題的難度會增加還是減少?要落實一國兩制的時候,爭取中央政府的理解,或者中央理解香港的情況會變得容易還是困難?
當警察四處肆虐,香港人只會離這個良知的考驗愈來愈近。就算你沒有打算參與社會運動,但當你遇到這些情境,作為香港人,是否能夠見死不救,不作支援?我們的人性可以去到幾盡?
周保松認為,香港過去有很多自由,但我們的政治自由受到限制。政治自由不是可有可無,而是在所有自由中最根本的。政治自由在眾多自由中排得較高的位置。如果香港沒有民主,所有享用的自由都是脆弱的。
「情緒動員」是雙面刃,當雞蛋遇上死硬的高牆,政府繼續潑火,警察放縱施暴,黑社會出動,情感轉化成義憤。梁天琦獄中書:「懇請你們不要被仇恨支配自己,在危難中,仍要時刻保持警覺與思考。」說易行難。
我幹了30多年投行,在不少外資機構打過工,在地球不同地方工作過,有信心在世界那個地方都可以找到工作,都可以過一些比普通人好一點點的生活。然而,這次的運動令我重新認定我香港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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