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通識教育

《我們的法蘭西歲月》講述1920年開始,周恩來、鄧小平等青年學子遠赴法國留學的故事。(Wikipedia Commons)

我們的法蘭西歲月

從鄧小平及周恩來身上,我們看到了學貫中西於民族復興的重要性,辯證統一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體現,當然也直接地影響着我們每一個活在一國兩制中的香港人。

因2014年的激烈社會衝突事件爆發,坊間開始出現對通識教育科的負面批評。(亞新社)

通識的科運與社會

作為一個學科,通識教育的發展,等同這個學科的命運都是有起有跌。《施政報告》發表後已有某些變革措施的吹風,令關心通識科發展的學者和前線人員對科運的未來走勢有所憂慮。

對於通識有關的教學理念和方法,恐怕香港還要下很大的工夫。(Shutterstock)

政治Vs專業

香港奉行的「校本管理」模式,是香港的優勢。因此通識的教學方式,也是「各師各法」。碰到政治敏感的話題,純粹地拿出敵對的雙方意見,並不會養成明辨思維。改進教學法,應該是通識課前進一步的必要元素。

學生在雨傘運動期間閱讀(亞新社)

與丘成桐商榷(三之三)

七商榷:通識教育的真義旨趣、困境與前景 西方歐美大學長期有較多較正規的體制化「人文學科」/「博雅教育」(liberal arts/education/studies)的「通識教育」(中國三五千年也有自己「更高超、全面」的一套)。二三十年來香港「通識」教育的取向、思路和方法,可分為由下而上及由上而下。 由下而上是立意打通各科之間的壁壘,跨科貫通,回歸生活現實和上升到「知識」(以至教育)的原生(primordial)本意旨趣。 由上而下是從「知識」(以至教育)的原生(primordial)本意旨趣出發,「教/學」經典、用於生活現實(大陸的「國學熱」)。通識科的先導科的文化研究,是由上而下。成為必修科後多數由下而上,但上不了。 不論由下而上或由上而下,近乎是要把普及教育下每個學生培育成為「全能」的「通才精英」,亦即是「平等」與「提升」雙雙並進。落實起來,形式上打通各科和回歸生活現實易,跨科貫通和回歸「知識」(以至教育)原生本意根本是逆現代社會的分科專業專家的政經結構和運作而為。 概念上,要跨科貫通和回歸生活及「知識」(以至教育)原生本意,是以知識論和方法論為本的教育法,培育學生「怎樣學會學習、怎樣從生活中自主學習和思維決策、終身學習」。這恐怕是現代大學也無能為力的。大中小學作為現行社會結構,不大改學校與教育制度、家長與師生認知能力心態根本不可能有效推行。 通識教育的進一步,以師生教學相長為本位,超越師生的藩籬,趨向人文教育。這卻是更高難度。對問題多點、透徹的了解,在大方向上做到十分一也是大成就,功德無量。近年不少大中小學都在這大方向上摸索試行。 八商榷:通識教育走出困境的突破口:老師先補「成人通識」課 「通識」的完整真義旨趣是人一生怎樣與知識及意識建立關係、成就自己及群體,回歸「教育」的原生態真義旨趣;亦即「通識」=「教育」。這是教育千百年來的本意。二三百年來社會個體化和自由化、多元化和開放,教育與社會走自分割知識(與人)、分科專科專業,通識是立意「盡人事、盡可能」回歸「教育」的千百年本意(人的整全命、人與人的社會關係、人與自然的關係),預備學生在自由社會與開放時代變局中知變應變、自處自強。這不啻是逆過往二三百年來社會與時代潮流而行。 通識教育要充份發揮完整本意的作用,受制於「學校體制、教育體制、家長」與「社會、時代、世界」,環環相扣,互為條件、互相「鎖死」。老師在「教育練」的置,是困境中一個最可能「盡人事」的突破口。 要預備學生在自由社會與開放時代變局中知變應變、自處自強,老師先要變局中知變應變、自處自強。方法是系統化回顧五百年間人與社會、知識及意識的變化,以及知識與教育怎樣(和為什麼)偏離原生態真義旨趣、可以如何認問題和處理偏差,先讓老師釐清「為什麼現在需要『通識教育』」,相應在現有限制日工作中摸索和試驗,存乎一心、加敏感度,「潤物無聲」體現「通識」的真義旨趣。這不啻是「帶着腳鐐跳舞」,但非絕不可能。不少老師就這樣在日常丁丁點點、有意無意間改變學生的一生,傳為美談。 老師這樣補人與社會、知識及意識的變化的「成人通識」課,有助在現有變局中知變應變、自處自強,在日常工作中做出成績,繼而總結、累積和推廣,或可帶動「學校體制、教育體制、家長」的改變及長期的「社會、時代、世界」改變。 香港推行通識教育沒有替老師處理好「為什麼現在需要『通識教育』」這問題。老師是幾十年舊知識和舊體制教育出來的產品,專注分科專科,對於宏觀廣義的「知識、體制、教育」與「社會、時代、世界」怎樣起變化,連各科與「知識、體制、教育」及「社會、時代、世界」的關係與變化,也少「不務正業」涉獵,近年一些長短期的課程和培訓又是「應試式」技術性「專業化」。老師對於「通識教育是怎樣來的」、「為什麼現在需要『通識教育』」沒足夠通盤認知和感覺,在現有體制中有機會也沒施展「通識」的真義旨趣。 我曾在信報寫了幾篇東西思考現代社會的知識形態與通識教育的必需、難題與大路向,也談香港教育的普及化轉型,倡議老師補貫通「現象、聲音、音樂、口語、藝術、文字、數字、文學、科學、建築、社會、國家、民族、文化、世界、地球」的「成人通識」課。 九商榷:本土身份與港獨意識,中國怎樣理解和善用 就本土及港獨意識一事,香港青年又一次「少不更事」、預示整個中國不同世代與地方隨着中國經濟及物質條件增長而可能自然出現的群體的分合「存在選擇」(existential choice)。中國、中國黨政、中國政經、中國社會、中國人、中華民族與中國文化面臨一個「通識」題,上上之策是跳出五千年BOX、開放腦袋心胸視野,善用香港青年給中國開出的難題、從中攢取啟示,化不利因素為有利因素。 任何時期的新世代年青人的成長都在找尋自己(我是誰、什麼身份、怎樣的人、怎樣及為什麼而活),任何時空環境裡共同生活的人都在滋養集體的本土意識(一個範圍的界線內,我與同人的關係及我與環境的關係混融而成的共同生活與生命感)。當現有集體組織(家庭、學校、學派、機構、企業、社會、國家)不能「得民心」時、不能維繫群體時,過了臨界點,自然滋生我與集體組織的新關係、另劃範圍界線和另創身份。 這是個漫長曲折崎嶇的「存在選擇」(existenti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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