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制度一人一票是不可避免,但要重新設計。民主應是地方性的,不應向英國公投那麼大規模。鄭永年提倡有限、有級別的民主,在影響基層民生領域實施。中國沒有民主也不行,但像西方的民主也不行。
在民主社會中的公民,此刻必須認清:少寄望於政府,多寄望於自己。自己應當負起責任,努力兌現社會需要的「文明清單」,才能打造「文明台灣」的八項目標。
今次區議會選舉,親民主的候選人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區會選舉被普遍視為對香港抗議運動的公投,結果對政府的強烈譴責。對北京是一次千載難逢的良機,重新考慮他們長期站在政府的背後與抗議者對抗的做法。
在這場衝突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們必須把所有的成見和仇恨放下,用寬容之心去尋找解決之道。如果沒有寬容心,卻糾纏於每一個細節,所有的人都能找到憤怒的原因,都能找到仇恨的理由。
中國過去在香港的管治方式,不單沒提升年輕一代的信心,反令他們愈加悲觀。年輕人激進主義的根源複雜,若對此現象進行表面模糊的解讀,是不能理解導致年輕人激進的原因。
周保松認為,香港過去有很多自由,但我們的政治自由受到限制。政治自由不是可有可無,而是在所有自由中最根本的。政治自由在眾多自由中排得較高的位置。如果香港沒有民主,所有享用的自由都是脆弱的。
生育危機已經給人類帶來了太多的不確定性。但可以確定的是,未來的世界會屬於那些有利於生育的文明,而不屬於那些不利於生育的文明,前者能夠實現人類可持續發展,而後者則會以各種方式逐漸消失。
林鄭月娥經常用「學業、就業、置業」概括青年問題,張炳良同意青年在這三範疇有憂慮:青年難入學,就業工資不高,置業難,但他認為香港的青年問題不是單純的三業問題,而是政治的問題。
社會抗議並不能促成政府行為的變化,提升其服務的質量。政府行為不能因為社會抗議得到改善,這個局面又為新的社會抗議。提供了機會。這樣,循環往復,造成了「為了抗議而抗議」的情況。
無論是對已淪為寡頭政治的選舉民主,抑或是尚未邁向全面民主的寡頭政治而言,民粹主義運動都是促成變革的重要動因。隨着寡頭力量日漸跨國化和全球化,民粹主義運動已成為普羅大眾不可或缺的制衡與自保手段。
趙永佳教授認為,「現在高度撕裂的社會氛圍底下,只能開導,不能硬銷。我們現在只能以全面、平衡、開放的國民和公民教育來幫助和引導青年人建立一套經過深思熟慮的價值觀」。
香港人是時候應該醒醒和振作起來了!別再去追求只會為香港制造混亂局面的所謂「民主」政治,而應腳踏實地好好去想一想,香港的未來出路到底應朝哪一個方向發展?
公務員事務局警告要求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參與集會的公務員不要衝擊公務員政治中立的原則,並提醒公務員,他們為在任特首和政府服務時必須完全忠誠,並且不能以公職身份參與政治活動。這個警告的問題出在哪裏呢?
北京政府卻沒有李光耀那麼實事求是,沒有老老實實告訴香港人,北京能給香港人的,只是一套有中國特色的指導式民主,由中國共產黨在背後拉線,而不是以個人意願為依歸的,一人一票的西方民主。
遊行的腳印從我出生開始,毫無停息地在時代的路上,一步接着一步向前踩着。(當代台灣 蘇紹連)
六四30周年一周前,支聯會舉行愛國民主遊行,由灣仔修頓球場遊行到中聯辦,向中共表達民主訴求,平反六四。今年遊行在風雨中度過,但堅持追求民主的心。
五四運動對於古老的中國而言,具有非比尋常的啟蒙意義。與五四運動相表裏的新文化運動,把近代西方文明總括為「民主」與「科學」,其中包括國家的主權、民主、法治、自由、人權、憲政、工業、科學、礦冶、水利等。
單一的原因不可能讓整個社會失望,儘管「住房負擔不起」、「社會不公」和「缺乏全面民主」加起來,可以令人極不快樂。然而我相信,香港人不快樂的根本原因,是身份認同危機導致的希望幻滅。
批評香港教育這樣哪樣不好的人,到了學校放軟手腳不逼迫學生時,他們又會擔心子女日後的競爭力了。而且,家長自己的子女總都是優秀的。如果事實證明真是這樣,他們或許又會覺得芬蘭教育太不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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