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去考科舉……
現代的許多考試,比起科舉,不是更複雜了,而是更簡單了。這裏且不去研究考試的功能,這在本欄已經反覆探討過,此處不贅。針對生成式人工智能,值得乘機探討的,是考試的形態──考什麼?怎樣考?
現代的許多考試,比起科舉,不是更複雜了,而是更簡單了。這裏且不去研究考試的功能,這在本欄已經反覆探討過,此處不贅。針對生成式人工智能,值得乘機探討的,是考試的形態──考什麼?怎樣考?
創新的基礎在質疑問難。假如學生對於見到的事物、讀過的書籍、看過的文章都沒有興趣,不願意去發掘問題、找尋其中真意的話,那麼如何與科技大國爭長短?這些問題非從最基本的教育來解決不可。
STEM教育百花齊放,本是一件大家樂見的。但欠缺課程定位,給人雜亂無章的印象。到底科學素養如何培養?數學和科學有什麼分別、兩者如何定位?是否忽視了中英文的訓練?
香港科學館10月29日起舉行「2021邵逸夫獎展覽」,介紹今屆邵逸夫獎得獎者及其傑出貢獻,深入淺出地闡述相關學術領域的基礎科學知識,展期至明年1月5日,公眾可免費入場參觀。
何旭華教授在算術幾何、代數群及表示理論的研究成果,獲美國數學學會頒發2022年度「Chevalley Prize in Lie Theory」,為首位獲此獎項的香港學者。
「你想激勵孩子,你想讓他們有可以分享興趣的朋友,你便不應該給他們壓力。因為如果你對一個孩子造成心理傷害,那將會影響他們一生。」傑夫·奇格教授說。
灼見名家傳媒主席、利承昌慈善基金主席潘燊昌博士慷慨解囊贊助英國精算師學會兩項重要活動,希望藉此對致力提升精算影響力及培育未來精算菁英貢獻心力,為全球化社會帶來積極正向的改變。
「國際數學與科學趨勢研究2019」報告日前出爐,本港小四及中二學生數學表現名列前茅,但科學表現略為遜色,數學專家盧安迪及聖若瑟前校長程景坡接受本社專訪,分享他們對中小學數學教育的心得及此次評比看法。
早在其他人還在仰賴直覺、本能、老派研究方法做預測的時候,西蒙斯就已經決定挖掘堆積如山的數據、運用高等數學、研發最先進的電腦模型。他激發一場革命,橫掃投資世界。
以近期武漢肺炎事件為例,科學教育學生如何理解大自然,而數學教育他們分析病菌散播的方式及途徑。有了這些基本資訊,學生便可以利用所學的工程及科技知識去設計不同控制疫情的方案。
目前本地大學最低入學要求為「3-3-2-2」,即是考生必須在中文、英文、數學及通識四個文憑試核心科目考獲相應等級,才能升讀大學。徐立之教授建議大學自行決定收生要求,鼓勵學生讀科學。
觀課時和課後看學生的作品,每一位的內容都很豐富,填滿一張A4紙。他們畫出來的分餅方法各適其適,配合圖畫而寫出來的答案也各有不同,不像平日上數學課時,常常因為怕出錯而什麼也不寫。
當時莫里斯在辦公室接到從瑞典打來的一個電話,說他是本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兩位得主之一,一開始,他不相信,以為是有人同他開玩笑,因為過去確實有人被開過這樣的玩笑。
由於報讀人數持下跌,過去五年每年只有一名至數名畢業生,香港大學將於2018至2019年度,取消「天文學,數學/物理學」兩個主修科,令廣大關心教育發展的人士憂心忡忡。其實大學之道如此,中學的命運亦大同小異,高中中國歷史和中國文學因報讀人數每況愈下,早已成為「夕陽科目」;純理科組合「生物、化學、物理」已從舊高中學制的「黃金配搭」,淪為報讀者不斷減少的選項。是學生選擇使然,是社會風氣改變,還是教育政策一手做成? 資源分配要與時並進 自教育改革推行以來,管理主義之風盛極一時,無論大中小學,教育工作者都要千方百計證明自身是「物有所值」,否則在衡工量值和事事問責之風下,會被斥為不符合成本效益,以及資源配置失當,輕則所得資源日削月割,走上「陰乾」之路,重則面臨慘遭淘汰的厄運。影響所及,大學講師之表現與發表論文數量和學生評估結果掛勾,科目之存亡與報讀人數息息相關。大學如此,中學亦然。自新高中學制後,教育當局大力鼓吹學生自由選科之機制,「市場」力量由此進入中學之門。各科百花齊放,自由競爭,欠缺吸引力和市場前景的科目自然備受冷落,中史和中國文學等首當期衝,數理化等純理科亦面臨厄運。中國文學和中史在會考時代分別有一成一和三成一的選修率,但在第一屆新高中開始時先減一半,到第五屆中六時再減一半,最後只有約半成和一成的選修率,情況令人慘不忍睹。至於學生修讀物理、化學及生物等三大理科的情況,修讀比率也由2009年的7.07%,一直下降至至2015年的4.23%,修讀學生跌幅近半。數學延伸單元一的選修率更由第一屆的11%一直下跌至第五屆的5.7%,數學延伸單元二的選修率也只有8.2%。 事實上,在功利主義作祟下,不少家長和學生不再視教育為進德修業和全人發展的途徑,而是將教育當作「投資」,期望在付出時間與金錢後能取得實質回報,所以選科以「賺錢能力」和「就業前景」為重,被視為「錢途無限」的經濟科成為新高中選修人數最多、選修率最高的科目,而新興科目「企業、會計與財務」也躋身最受歡迎科目四強。社會風氣和教育政策互為影響下,教育事業漸漸走向市場化和商業化,顯而易見。 當然,教育事業理應回應社會之需要與訴求,不論大學還是中學,科目設置與資源分配也要與時並進,不可墨守成規。然而,市場化和用家主導的做法走向極端,會演變成只斤斤計較於眼前利益,忽略教育工作的長遠回報。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的影響殊非立竿見影,有時也難以具體量度。教育當局和決策者,也不應只知經濟效益而無視社會影響,以致執一廢百,因小失大。就中國歷史科發展而言,教育當局以其課程內容未能與時並進為由,取消其獨立必修科的地位,在初中引入各種綜合科目,致使國史教育岌岌可危,終衍生新一代國史知識貧乏和國族觀念淡薄的弊病,是為港獨思潮的溫床之一,社會為此付出沉重代價。又以大學教育為例,天文學與物理學息息相關,課程涉及融合物理、數學、資訊科技、生物等許多範疇,學有所成者可投身太空科技探索,造福人類,也可投物香港以外的科研工作,報效祖國,放眼世界。 要言之,大學乃探求學問和創造知識之地,而非取悅學生和家長的補習機構,萬勿以功利主義和經濟效益決定一切;中小學教育亦有移風易俗,陶鑄人群之作用,實不應以市場主導和管理主義作為教育施政的方針。
「當我在康奈爾大學讀本科時,很多經濟系的研究生連微積分都不懂。在主修經濟學的本科生中,我是唯一學過微分方程的人。那時有些經濟學教授也不識數學!」
2015年7月27日,正於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主修數學的香港學生盧安迪,在香港大學訪問當代數學大師蕭蔭堂教授。蕭教授為哈佛大學數學教授,早年獲普林斯頓大學博士學位。兩人雖生於不同年代,但同樣醉心數學,是次訪談是兩代數學研究者的對話。
追溯中國的歷史,便可發現漢朝和宋朝的科學能與西方媲美,這源於當時文人輩出,寫下不少千古絕唱,包括屈原的《楚辭》、諸葛亮的《出師表》等。加上司馬遷撰寫《史記》時,運用列傳和傳記等前所未有的寫作方法,足見當時中國人創意源源。然而,這些情況並非只在漢朝和南北朝發生,唐朝和宋朝以後也有很多出類拔萃的文人,譬如李白、杜甫……一直延續至清朝的曹雪芹,他們的文章和詩詞熱情澎湃,均是很漂亮的作品。這表示中國人有足夠的感情和創意,可是未能在科學上加以運用,以致科學成就匱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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