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共賞本港畫家容藝文近年的4幅新作吧!

容藝文的丹青情懷

容藝文的丹青情懷,吐露得如此精湛,因為她擁有豐富的想像力,打通古今的魄力。加上她札實的功力,使之技藝高明,可流暢地表達其細膩的內心世界,揮灑自如地開創出清晰而簡潔的個人風格。 並非丟棄筆墨而故作玄虛!

林天行廣博深厚的文化素養,醞釀出人文情懷。(林天行Facebook、作者供圖)

林天行譜寫的香港頌歌

林天行立象寄意的香港,渾然天成的散點透視。墨與色的運用,對比中的互補,糢糊中的含蓄,單純中的豐盈,明艷的整體效應,變幻精微神韻獨雋。讓筆者踏入美學的勝地,體驗怎樣是超越具象?什麼是視覺萬象?

作者認為,陳鏡田畫如其人,極為清雅,總是有一股脫俗的書卷氣息。(陳鏡田Facebook圖片合成)

傳承與開拓的典範──陳鏡田

在我的周圍,臥虎藏龍,不乏人才,但學養深厚的畫者寥寥無幾!特別是與他同一時代的人。陳鏡田的文學根底,使他的畫更精髓,濕潤的筆墨,具有順和逆的價值,其筆觸、墨點、水漬充滿質感和生命力。

黃寳虹大師提倡五筆七墨的書畫要則。

高山仰止黃賓虹

黃賓虹的藝術成就,起步新安,始於黃山,與香港的不解之緣。花甲之年的黃賓虹去廣西桂林講學,歸途經香港,留下了一批《香港寫景圖》和《香港風景》,被譽為畫香港第一人!

陳佳的近照。

偶遇劉海粟的女弟子──陳佳

陳佳,筆名佳子、佳人,1979年由廣東潮籍定居香港。師承海派大師劉海粟,曾與李可染、程十髪、朱屺瞻、關良、趙少昂、黃幻吾、黎雄才、陳大羽等交遊合作,並得數位到殿堂級書畫家的推崇,連串個展遠揚海內外。

馮麗億的作品都是國禮,30多年來留在內地的200餘幅藝品,均為國家級的藏品。

以針代筆馮麗億

繡花行業單打獨鬥、散落民間,依舊無可取代和撼動往日的蘇州刺繡研究所。我深信人走茶不涼,馮麗億雖隨女兒遠去他鄉。在寫蘇繡歷史時,不帶偏見和私心,別漏失任何一顆閃亮的星!更希望蘇繡非物質遺產再度興旺。

第一位走出國門學畫的留學生──李鐵夫。(Wikimedia Commons)

誰是中國油畫先驅?

鴉片戰爭時,洋槍堅砲攻破國門,中國南方沿海城市通商開埠。有些歐洲畫家隨商船來華,在澳門、香港等地逗留20年,舶來文化開始滲入,色彩紛呈的西洋畫廣為流傳。那麼誰是第一位走出國門學畫的留學生?

傅抱石《林濤圖》冊頁。(圖片:故宫博物院藏傅抱石作品展官網)

追憶瀟瀟暮雨

恩師的教導反覆地在耳邊叮嚀:「學畫是要細細感悟,不可急於事功,用審美陶冶心靈,慰藉精神所失,修煉情操人格,再探索筆墨自由的空間......適應隨時代而求變!」

今年央視春晚節目「只此青綠」,靈感源自《千里江山圖》。(YouTube截圖)

大音希聲 烙印青綠

代表民族文化符號的青綠山水《千里江山圖》,從宋代飛越現代,登上北京冬奧、央視春晚的舞台,大音希聲烙印青綠,藴含漢文化古典美學之核心。令我納悶中尋樂心馳神往!

這位患有口吃症的皇帝,迷戀於畫面的勵精圖治。(灼見名家製圖)

淺思《歲朝佳兆圖》

疫情在港蔓延下,減少去公共場所,筆者宅在家內,上網搜索了不少鍾馗圖,依然偏愛朱見深的《歲朝佳兆圖》。曾經2000多年的信仰薰習,每逢年節、端午,通常貼上鍾馗畫像,以此鎭宅避邪。

人們在庫因芝那幅畫前議論紛紛,懷疑月和水的反光處有否配置燈光。(灼見名家製圖)

一幅畫的個展

第聶伯河潺潺水流,經俄羅斯畫家──庫因芝的家鄉進入黑海。夜色蒼茫,月射水面的光,常令童真的雙目神往,白天陽光下、樹蔭下的光,氣候變遷天地間不同的光,形成他憧憬未來的純摯情感。

沉思這些類裝置藝術,也許比M+的某些行為藝術的作品妥當。

裝置藝術的探索

藝術家搭起的枱面上,放的那些圓的或長型的實物,象徵着她學業、事業、友誼、愛好、情趣、家庭......到底什麼是比知識、智慧更高的狀態?心如何才能自由自在?人如何通達生死而出於生死?

百花圖卷被《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被錄為上等珍品。(灼見名家製圖)

醉迷百花──周之冕

今年嘉德秋拍周之冕一幅素箋設色的百花圖卷,作品被《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被錄為上等珍品。據查考是他壯年的佳作。技法千變萬化,可謂既妙且真的長春彩筆。

任熊短短34歲年華,如一道飛光銀虬,劃破清末之夜書畫長空。(灼見名家製圖)

任熊閃電的一生

這幅《自畫像》決非喜多川歌麿「大首繪」纖細美麗,而是凛凛昂立岩崖的青松,渾然天成的好漢塑造,讓人領悟超越肉體的真相,便是時間的真諦。

喜多川歌麿的畫筆,直探美人的內心深處。(灼見名家製圖)

喜多川歌麿最後的悲慘

喜多川歌麿擅作美人畫,運筆工麗柔暢,精緻的勾勒線條不加渲染,使美人輪廓線之內所見的肌膚,產生無與倫比的嫩白之感。這些美妙的畫作,甚至推動了那時日本社會的審美潮流。

《神奈川沖浪裏》成為日本民族的驕傲,被選為2024年新版1000日圓的背面圖案。(灼見名家製圖)

續讀浮世繪三傑

時光悄然而去,淘盡了天下英才,沖洗了江戶的舊痕。唯留下葛飾北齋的《神奈川衝浪裏》雷鼓動山川滾滾向前衝,脫離政治的框架,衝破國界的門窗,撞擊歲月的時空。

也許梵高在臨摹同時親臨雨橋,與他的男神歌川踱步談心。(灼見名家製圖)

梵高眼中的男神

人生享樂無常,唯恐光陰短促,繁華轉瞬變幻,一切虛無飄渺,此類版畫統稱「浮世繪」,日語稱作「錦繪」,是源自明朝的版畫。正逢巴黎舉行世界博覽會,日本展館內展示一批「浮世繪」作品,使梵高醉心於島國情調。

筆者與李慧嫻小姐(左)合照。

李慧嫻的陶塑真係「好」

香港藝術館名譽顧問李慧嫻生於香港,其父是攝影師,從小幫忙曬相,相中不同階層的人和背景,滋生了對藝術的興趣。先後於香港及英國修讀陶藝及藝術教育,成就了她以陶藝表現出本港小人物,形形色色的作品。

林布蘭自畫像。(Wikimedia Commons圖片)

林布蘭浪子回頭

林布蘭的《浪子回頭》脫離了表象的瑣碎,通過情感內在連接,永恆的磁場凝聚畫框,能量通過視覺,穿越畫裏畫外人的心靈,折射出慈愛和寬容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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