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國先賢草擬《獨立宣言》 突顯偉大創舉背後必有堅強信念
美國的建國之父們背叛大英帝國,勝率有點像小大衞面對着哥利拉,勝率他們深知若行動是失敗了,他們要面對的是叛國罪,而他們亦已預知審判的結果會是怎樣。
美國的建國之父們背叛大英帝國,勝率有點像小大衞面對着哥利拉,勝率他們深知若行動是失敗了,他們要面對的是叛國罪,而他們亦已預知審判的結果會是怎樣。
國際金融中心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領域,過去曾有許多城市爭取這一地位,包括阿姆斯特丹、維也納、佛羅倫斯、威尼斯、巴黎和美國費城等,倫敦和紐約的地位和潛力最初也未被普遍看好。
若我們只是着眼於目前或自己的生命,可能很多事情都是不用多想,一旦我們套入文明和歷史視角,視世事為一場接力賽,那可能對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會有所不同。當中是否有些事情是值得「知其不可而為之」?
香港所謂的國際金融中心成就, 其實並非很突出,很多方面仍然落後倫敦和紐約,但香港發展尚算「年青」,仍未岀現太多利益集團盤據經濟環節,以及有着很多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
其實,香港本身是未必需要冒上什麼的風險,只是提供足夠空間,容許來自香港和世界各地的人,借助香港金融市場的平台,作出各種由他們自己承擔風險的嘗試,可能已經足夠。
既然紐約和倫敦仍尚未做到100分,香港亦並非完全沒有有關的文化基因,而國際金融中心建立,又是一動輒以百年計的事業,那我們又何需過早斷定香港的國際金融中心前途已經消失?
驀然回首,甘廼廸處身的,是一個大時代。甘廼廸上任的時候,正當是冷戰的高峰,而甘廼廸當年的競選口號是:「這就是就偉大的時刻」(A time for Greatness)。
藉由「首要原則」,Space X誕生了,並為世界帶來潛在的革命性和巔覆性的影響。藉由探討香港國際金融中心的「最深深處的基礎」,我們也許能知道到底我們需要一個怎樣的金融中心。
在眾多社會現象中,國際金融中心應是最難人為打造的。因此,在香港發展其國際金融中心的事業上,筆者認爲三個主要原則的第一個,就是盡量借助和善用自由市場的力量。
嚴格來說,釋迦牟尼所做的不是將佛教的教義傳播50年,而是用了50年時間,去逐步向凡人傳達解釋一個無比深奧和深不可測的意念,並令有關意念能在人間落地生根。
全球最大金融機構之一摩根大通只是跟摩根有關的眾多公司之一。基本上,J. P.摩根可以說是跨越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美國工業整合浪潮的主要推動者。他對金融制度提出了什麼一針見血的見解?
近年,中外關係、香港社會都經歷了不少轉變,香港能否維持成功一面,甚至更上一層樓,就在於能否適應這些轉變。筆者認為,香港有能力在文化藝術等不同層面繼續開拓。
香港的誕生是一個歷史的偶然,理論上難以形成獨特文化。不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自60、70年代起,香港竟然孕育出獨特的本土文化,尤其是在影視音樂產業,一度席捲全球華人社會。當中,更蘊含了中西合璧之道。
伏羲的智慧,可以理解為為中華民族往後數千年的發展,劃出了一個發展框架。不少人視《易經》為群經之首,諸子百家之始,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對於香港又有什麼啟示?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歷史上,困境的磨練是促成大事業的前奏。而且,從周文王的發跡史看來,要成就大事業,可能真是有一定的法則可以跟隨。
國際金融中心倫敦和紐約分別已有至少300和200多年的歷史沉澱,從很多方面而言,香港跟它們仍有頗大距離,縱然如此,不代表香港無法訂下比今天倫敦和紐約情況還厲害的長遠目標。
香港目前面對的挑戰毋疑是不少,但似乎不見得比黃家駒曾經面對過的困難為大。也許,只要香港能有着像黃家駒那樣的勇氣和堅毅,立心要做一個真正的國際金融中心和國際大都會,那麼無形之手的力量可能有望被激發出來。
國際大都會和國際金融中心都是一些只能由自然秩序力量成就的東西,不能靠打造而來的。不過,話得説回來,不能靠打造而來,也並不表示香港要做真正的國際大都會和國際金融中心,我們是沒有什麼可以做。
城市的發展是一場馬拉松,我們不能只看眼前的一段路,最重要的是香港人自己不會放棄,能在客觀現實的局限下,不斷盡力改善。只要做到這點,即使將來客觀環境改變,一直以來的堅持和鋪墊相信應可帶來成效。
香港是出生於歷史的偶然,而在跟着的百多年,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曾經營或理會這地方,因此香港仿如一艘在浩瀚大海中飄浮的小木船。這也許就是香港的「命格」,又或是香港社會的集體無意識重要的構成元素。
中華文化的特色之一,是崇尚自然,追求天人合一,認為很多做人的道理,都可從自然世界中找到啟示。林則除一對聯,隱隱然就是香港今回最終能否渡過厄困的重要關鍵之一。
"Who, in love, is poor?" 這是愛爾蘭作家王爾德(Oscar Wilde)説的。跟很多王爾德的警句一樣,這句說話是發人深省,並能把人引領到無限的思索領域中。
費沙選擇了積極投入那些他認為是值得做的事件(events),雖然他的財富曾經大起大落,但他終其一生仍能愉快地生活。箇中的原因,相信與費沙的個人信念有着一定的關係。費沙的《利息理論》其中一個主要的觀點是:所有收入其實都是心理的、主觀的和內在的。正如他在其巨著《利息理論》中的第一章說:「人們腦海中的心理經驗才是他們收入的真正泉源。那些外在世界的事件之所以重要,純粹是因為他們能為人們帶來這些內在的心理經驗罷了。」
「收入是一連串的事件……」(Income is a series of events…)——這是經濟學大師費沙(Irving Fisher,1867−1947)在其鉅著《利息理論》(A Theory of Interest)一書中的第二章的開首一句。大師下筆,果然不同凡響,這一句耐人尋味的句子,內藏無窮智慧,細想之下,已幾可透視其博大精深的利息理論的精髓⋯⋯
無論如何,花生漫畫是令舒爾兹名成利就,有人估計當舒爾兹在生時,花生漫畫已為他帶來逾10億美元的收入,而在他逝世後,他的後人仍可不斷享有花生漫畫板權帶來的各種收入。在2006年,知名的《福布斯》(Forbes)雜誌是將舒爾兹評為已逝世的名人之中,收入最高的第三位。但值得留意的是,雖然花生漫畫是為舒爾兹帶來可觀的財富,但他寫漫畫的主要動力,卻應不是來自對金錢財富的追求。這究竟是説明着什麼呢?
「終日追逐金錢的生活是人迫不得已地過的。財富顯然不是我們所真正追求的東西,蓋它的功用不過是用來換取其他東西罷了。」("The life of money-making is one undertaken under compulsion, and wealth is evidently not the good we are looking for;...
「金錢不能為你帶來快樂,不過它至少可令你能舒適地過痛苦的日子。」 (Money cannot bring you happiness, but at least you can be miserable in comfort.)—— 這是王爾德(Oscar Wilde)的名句。
從某角度看,本欄的一系列文章好像是有關對很多人生問題,作出很理性和頗深入的探討。不過,從另一角度看,本欄一系列的文章亦可視為一將古中外很多不同思想家的思想,串連而成的樂曲,希望能為讀者們至少還帶來一些心靈上的安慰,又甚至得到一些啓迪。還希讀者不嫌棄,這一篇送給你。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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