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家驊:香港並不是一個獨立政治體系,所以並沒有三權分立
三權分立,我覺得香港的教育局要把這個課題刪除,因為政治不正確。香港並不是一個獨立政體,互相制衡、司法獨立對香港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核心價值。
三權分立,我覺得香港的教育局要把這個課題刪除,因為政治不正確。香港並不是一個獨立政體,互相制衡、司法獨立對香港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核心價值。
悲觀,是因為我覺得香港最大的問題,歸根究底也是跟民主發展比較緩慢有關,而最不幸的是現在民主發展正在倒退中。倒退是不是單單北京的問題?我認為不是。
在美國對中國的科技冷戰勢頭不減的情況下,如果拜登當選,美國商界是否可能推動改善陷入困局的中美經濟關係,並防止出現更大的震盪,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
中國目前處於守勢的一方,當中方收斂鋒芒,無論是拜登還是特朗普入主白宮,中國面對的是一個咄咄逼人、敵視中國的白宮,但拜登和特朗普之間真的沒有任何分別嗎?
曾鈺成認為,香港最好的情況,用中央的說法,就是「一國兩制」重回正軌。這需要雙方重新建立共識,重新建立互信,始終要人心回歸。
政治這事有時候是不能完全按我們的理性進行的,看來我們香港的局面可能要壞到最壞的地步,就像廣東話說的「衰到貼地」,我們才可以反彈、覺醒,才能明白我們的路不能再這樣走下去,一定要改變我們走的路。
曾鈺成認為,香港和新加坡在民主概念上大有不同,選民評價局長的表現,是看他推出來的政策能否成功,因此官員擔心的是立法會夠不夠票通過,所以他們先去立法會拉票,而不是到社區去拉票,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晏子說:「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97前和97後,香港的管治為何會南橘北枳呢?
施永青認為香港局面初步是穩定的。大部分香港人還是面對現實的。他覺得,以前中央政府的責任是大過特區政府的。特區政府為什麼硬不起來,是因為中央不夠硬。
施永青認為,香港後期是社會主義壓倒資本主義;民粹主義壓倒精英主義;理想主義壓倒現實主義。在這種意識形態下,反對派走的就是一條歪路,我認為為了讓香港人走上一條歪路,反對派早有部署。
監警會主席梁定邦博士接受筆者專訪時續指,中港緊密的關係不會損害香港的聲譽,相反有利香港的制度可持續運行。若然中央不出手,什麼事都不幹,香港的優勢只會愈來愈少,少到有一天可能完全沒有了。
全球互信不斷下沉,各個社會走向分裂。一隻又一隻的灰犀牛正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在2020年的下半年衝撞世界。這個世界已經大逆轉,過去半個世紀以來一直相信未來總會更加美好的時代已不復存在。
今年3月是新冠病毒,而未來又會是什麼「病毒」,無人可以預料,全球金融市場的火山大爆發只是時間問題;亞洲亦要面對香港、台海和南海不斷演變的衝突,武力衝突一旦爆發,將徹底摧毀「二戰」之後國際格局和世界。
2020年從一場意想不到的疫情災難開啟,已經走過了多一半,幾乎沒有什麼好消息令人振奮,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無法回望的過去!而展望餘下的歲月,也沒有任何令人可以期待的興奮。
香港恒隆集團董事長陳啟宗認為,要是西方社會不改變只重個體的哲學信念,一定要出大事。美國一直都在逼中國開放(資本市場),他認為千萬不要開放,反而中國將來有一天有可能成為美國的救星。
北京沒有理由要砍掉自己已有的第三個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而且現在金融中心靠的是內地的經濟,那些內地公司一定會選擇在香港上市。所以,陳啟宗並不擔心香港的金融地位,反而世界盛行的量化寬鬆政策早晚會出事。
當偏見與盲目代替了客觀與理性,所有的運動最終都會走到盡頭,墮入自己設計的陷阱,無路可逃。我們的失敗都是因為我們自己,我們將自己困守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裏而無法自拔。
全球化是一股強大和古老的力量,它可以追溯到久遠的成吉思汗征戰全球的時代。但全球化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力量,今天的全球化源於供應鏈的革命,而我們正進入一個以數據為中心的新時代。
在這個「超全球化」的時代裏,全球跨境貨物,人員和資本流動的速度和規模都達到了空前的程度。但鐘擺已經擺向了另一邊,從70年代開始的最新一波的全球化浪潮已經終結。
在美國和全球「去中國化」的逆勢中,中國如何走出被孤立的困境,首先需要防止中美經濟脫鈎,而這需要在內外政策上做到李小龍所說的──打破「把自己束縛及扭曲在別人預想的模式之中」。
新冠病毒引起發達國家對全球供應鏈的擔心和憂慮,但過去40年全球化的分工合作也不可能全面改寫。美國擔心製造業包括醫療產品設備上過度依賴中國,中國也同樣依賴關係到國計民生的美國農產品。
民意調查顯示約66%受訪美國人對中國持負面看法,這是自2005年開始該調查以來的新高。若在中國進行類似民意調查,相信結果也會很相似,中國人對美國的好感也降到歷史新低點。中美民眾之間的心理脫鈎已經發生。
這場被稱之為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的最大危機,正在悄悄地改寫世界政治版圖。面對這場衝擊波,中國將面臨過去40年從未有過的挑戰,這關係到中國是否可能延續過去40年的發展軌跡繼續前行。
從特朗普身上我們看到了全球出現的新現象,一個「準獨裁者」的身影在白宮搖盪,這或許也是全球化的另一個縮影。他任何時候都聲稱自己對疫情瞭如指掌,親自指揮,而所有的錯誤都是別人的,反而批評媒體的報道不真實。
為何中國在「武漢會戰」的凱旋聲中反而陷入事前沒有預料到的困境?為何美國會成為新冠病毒蔓延的最大受害者?全球各國錯過了抗疫的最佳機會,也可能錯失更好地延續以往半個世紀全球發展的黃金歲月。
面對這樣的世紀疫情大流行的恐懼,我們缺乏的遠非控制疫情的疫苗!我們缺乏常識;我們缺乏見識;我們缺乏透明度;我們缺乏同理心;我們缺乏擔當;我們缺乏反思……
所有的裂變在陷入困境的這一刻才成為可能。在恐懼與幻滅、對立與衝突之後,我們可以再次見證世界的理性和希望,宇宙大爆炸之後所形成的生命不就是最好的詮釋嗎?!
無論是在自由資本主義的美國,還是在國家資本主義的中國,兩者又面臨前所未有的、且普遍和相似的挑戰與困境,但雙方卻過多地畏懼自由資本主義和國家資本主義彼此間的不同,甚至上升到美中的對抗。
2019年結束之際,我們陷入了「失範」狀態,我們在迷亂中目睹社會的錯亂、失序;我們曾經引以為傲的價值、信仰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甚至瓦解,而所有的這一切似乎都緣起於「恐懼」。
在這場衝突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們必須把所有的成見和仇恨放下,用寬容之心去尋找解決之道。如果沒有寬容心,卻糾纏於每一個細節,所有的人都能找到憤怒的原因,都能找到仇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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