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的《財政預算案》中,財爺預測今年經濟增長率只得1%至2%。這是否過於悲觀,還是香港經濟真的已踏入停滯或甚至負增長的階段?我沒有水晶球,但相信未來十年八載香港經濟有點不妙,可能出現如日本般的長期停滯。
中國官方說人民幣並無持續貶值的基礎,這倒不是自我壯膽的胡說。中國自1994年以來,每年外貿一直都有順差,2014年順差創出3,831億美元新高;2015年升勢不止,頭11個月順差已達5,387億美元……
我實在不認為今天支持「全民退保」的論據有多少新意。但佛利民說過,陳舊的謬誤永不死亡,也許我們每隔一二十年便又要梳理一下各種理論,並對錯誤的部分系統性地批判。這裏只討論一些近日常常聽到的觀點。
我實在不認為今天支持「全民退保」的論據有多少新意。但佛利民說過,陳舊的謬誤永不死亡,也許我們每隔一二十年便又要梳理一下各種理論,並對錯誤的部分系統性地批判。這裏只討論一些近日常常聽到的觀點。
香港有些評論人可能天生樂觀,又或心存僥幸,以為扶貧委員會今次的文件也只是「一味靠嚇」。其實未來幾十年的人口結構預測,雖不中亦不遠矣,我們沒有條件忽視將來出現人口結構呈倒轉金字塔的問題……
上一屆的扶貧委員會在經過一年左右的討論後,建議政府推行一項「低收入在職家庭津貼計劃」,明年5月起開始接受合資格市民申請,這在香港的福利制度史上,也算是頗重要的發展。
若中央政府真的希望年輕人口將來能回升,多投資教育、打造多些一流學府將會是對症下藥的途徑。現在每年大專院校畢業生已達700萬人,比得上歐洲與美國的總和,但光是數量不夠,提高眾多院校的教育質量才有用。
若中央政府真的希望年輕人口將來能回升,多投資教育、打造多些一流學府將會是對症下藥的途徑。現在每年大專院校畢業生已達700萬人,比得上歐洲與美國的總和,但光是數量不夠,提高眾多院校的教育質量才有用。
香港若無法擺脫發展土地不足之困,再過一二十年,香港便會被繼續大都會化的深圳遠遠超越,到時深圳若有2,000萬人口,香港卻只有700多萬,連人均 GDP 也不一定比得上深圳,香港會否變得只是深圳的附庸?
香港若無法擺脫發展土地不足之困,再過一二十年,香港便會被繼續大都會化的深圳遠遠超越,到時深圳若有2,000萬人口,香港卻只有700多萬,連人均 GDP 也不一定比得上深圳,香港會否變得只是深圳的附庸?
香港若能在「一帶一路」這一國策中起到重要的貢獻,那麼香港在中國的政治經濟地位便會較為鞏固,哪一位競逐行政長官的候選人能提出更有見地的看法,便愈會受到中央祝福。
香港若能在「一帶一路」這一國策中起到重要的貢獻,那麼香港在中國的政治經濟地位便會較為鞏固,哪一位競逐行政長官的候選人能提出更有見地的看法,便愈會受到中央祝福。
「適度有為」會令不少人擔心,原因不在「適度」, 而在「有為」。政府常常會高估自己的能力與判斷力,而政府一旦運用公權力,便差不多一定等於放棄價格機制。沒有合理的市場價格指引,政府又憑什麼知道自己決策英明?
假如有人告訴你,走過一個街口後會有100元丟在地上並寫上告示:「歡迎拿走」,你會不會立時跑到那裏取走此鈔票?若按「效率市場假說」的思維,你不會浪費氣力跑到那裏去……
5月12日,余國藩教授因病離世,從此世界失去了一位能夠「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被夏志清評為在同一年齡層最博學的海外華人學者。這個損失,學術界很多年內也很難彌補回來。
現在中國還可以靠什麼去推動生產效率的進步?城鎮化、搞教育、搞科研、擴闊海外市場等等,都可繼續起作用,但此等動力終有減弱之時,慢慢地增長率會降至美國的水平。要拖慢這增長率下滑的過程,中國須找新的增長支撐點。
從一個較思想性的層面看,部分港人自稱持有的普世價值觀又或對所謂真普選的堅持,又有多少經得起實證及理性的檢驗?正如上文所說,道理無論如何正確都不易改變人們的是非觀,但道理卻仍不能不年年講、天天講,否則更不能及早預示災難。
對政改如此影響深遠的議題,我們在分析時,必須反覆推敲多方面的理據,並保持一片冰心在玉壺的冷靜,否則爭論很易淪為意氣,害己害人。要做到此點,一個重要的條件便是搞清自己有無利益糾纏在內。政改問題眾說紛紜,我們容易失去焦點,到後來變成各自表述,社會亦了無寸進,我們有必要把焦點再次對準。
兩周前,林行止先生在《信報》發表大作〈機會成本有得計! 經濟學家「袋住先」?〉,當中所引用的一些社會學家及經濟學家的研究似乎顯示,經濟學家有自我隔離、不理其他社會科學研究的傾向;又,讀過經濟學科的美國政客,有更高的機會作出貪腐或自利行徑,至於香港的「不少」經濟學家因為重效益功利、薄是非公道,所以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袋住先」。我卻另有看法……
為什麼在涉及港人如此巨大利益的問題上,原地踏步毫無寸進,甚至社會加劇撕裂,竟是最可能出現的結果?這涉及泛民與中央及特區政府極複雜的博弈,我們必須仔細分析之,才能從過去得到啟示,以判斷將來香港政經的前景。
我中學時有位神父在黑板上奮書 The end does not justify the means(目的如何不能用以將手段合理化),這是與馬基雅維利《君主論》中推崇的為求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針鋒相對的,可見他們自有一種底線。港人對原則性與靈活性如何拿捏,大有可向耶穌會學習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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