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明的遺傳密碼化作華夏兒女的文化基因,變身打開自閉症孩子心窗的心靈之匙。(Shutterstock)

文明的心光

香港商務印書館於110周年之際,出版《文明的心光──一萬個太陽畫集》,即旨在喚醒公眾對自閉症特殊群體真正需要的關注,藉此開啟一條通往自我探索與社會認受之路。

新晉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導演鄭保瑞,八年磨一劍的《九龍城寨之圍城》登上熱搜。

城寨傳奇

無疑,九龍城寨是香港的一種生存空間、一個象徵符號、一段都市傳說……在城寨清拆三十年之際,《九龍城寨之圍城》在江湖恩怨之外重塑了熱辣滾燙的城寨故事,為曾經的「黑暗之城」加添溫情與暖意。

對於齊氏父女而言,渡不過的巨流河,是一生鋪天蓋地的鄉思。(灼見名家製圖)

我來自北兮,回北方

返鄉期間,筆者無意中發現所住居所與中學舊址相去不遠,難掩興奮,即刻按圖索驥尋訪學校蹤跡,紅磚白柱的三層高教學樓舊址在晨光微熹下映入眼簾,為《巨流河》書裏書外的故鄉重逢,寫下新鮮熱辣的現實註腳。

陳夢因著《食經》,成為香港飲食經典。(灼見名家製圖)

飲食男女

時隔七十載,有幸捧讀《食經》,聽老饕經驗之談,憶文人交往之誼,在行雲流水美文之間,尤感歷久彌新、口頰生香。飲食男女,由食到愛,無論熱烈如火抑或溫柔似水,都是最撫凡心的人間煙火吧。

那時上海灘頭到處都在播放周璇的歌。家家「月圓花好」,戶戶「鳳凰于飛」。(專輯封面)

追憶滬上年華

劉以鬯在《酒徒》中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借助文字的力量,不同代際的上海作家,紛以各自筆觸追憶滬上年華,令一座城的潮濕記憶得以保存和綿延。

李李自言「不是誰的好處」,表面上波瀾不驚,內裏卻暗藏驚濤駭浪,最終以投案自首乃至遁入空門的方式,為塵世留下一個大寫的感嘆號。(劇照)

繁花落盡見真淳

黃河路上的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人面桃花,夾雜着吃吃喝喝、情情愛愛、生生死死,反映了滬上市民階層的悲歡離合與是非成敗,折射出時代巨輪下的社會發展與城市變遷,書寫着十里洋場有關名與利、情與愛的記憶和遺忘。

影集再現極其珍貴的香江芳影,恍若重返歷史現場。除了鏡頭下的風景照和肖像照,還以鏡頭記錄甲戌風災、廣州風災、世紀暴雨等天災,堪稱難得一見的香港早期攝影集。(灼見名家製圖)

芳影香江

物以稀為貴,那些年極其有限甚至稀缺的相片,無疑為那個早已逝去的時代留下了彌足珍貴的影像紀錄。地處中西方交鋒前沿地帶的香港,作為西方攝影術在東方世界最早的落腳點之一,影樓承載了那些年獨一無二的光影記憶。

有感於此,為了保存不被忘卻的記憶,香港「城市畫家」趙綺婷嘗試透過寫生和繪畫,用畫筆為香港的城景美學留下恆久印記。(灼見名家製圖)

記憶若有限期

無論是馬路的喧囂、石階的幽美、戲院的斑駁,還是鄉野的靜謐、繁花的繽紛、霞彩的斑斕、日落的絢麗,無不飽蘸畫家生於斯,長於斯的情感,藉親切動人的筆觸,定格獨一無二城景美學印象,追憶吾心安處的家園似水流年。

今年是西泠印社120華誕,適逢李叔同印藏公諸於世60年之期,由西泠同人、文博研究員申儉所著《李叔同與印藏》繁體版恰好面世,可謂無巧不成書。(西泠印社)

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

人間正道是滄桑。在無垠的宇宙中,兩個甲子不過彈指一揮間,卻也總有飛鴻踏雪泥,一如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任憑滄海桑田,不變的是守護文化的初心與風骨,不改的是問道金石的志業與氣度。

「似曾相識的香港」系列講座致力搭建普羅市民與專家學者交流與分享的平台,滿足大眾文化需求,已然成為擁有十年口碑的品牌文化活動。(香港中華書局Facebook)

似曾相識的香港

創辦於四十四年前的「油中」,自創立之日起,便定位為人文社科專門店,當中尤以文史哲書籍品類最為齊全。在「油中」遇見「似曾相識的香港」,秋夜有書香盈袖,便是香港書業邂逅香江文化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吧。

有華人的地方,便有金庸的武俠。

何以金庸?另類金庸!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他便是香港資深電影人張家振,曾獲亞洲電影博覽會頒授「近十年最佳製片人」,在行內享負盛名。(百度百科圖片)

幕後英雄的電影人生

提及電影,觀眾首先想起的,自然是活躍大銀幕的演員,以及編織光與影的導演和編劇。殊不知成就一部電影所牽涉的人力物力甚鉅,絕非僅限編導演三駕馬車而已,每部電影的背後更有一位重要推手——製片人。

梅艷芳與好友張國榮。(網絡圖片)

似是故人來

資深多媒體創作人司徒衛鏞新書《似是故人來》以17位已故香港流行文化代表人物為主軸,從演員、歌者、導演、填詞人、廣告人,到作家、畫家、音樂家、娛樂鉅子等,憶舊日往事,致敬香港流行文化的光輝歲月。

魯迅始終給予獨子最大限度的「愛與自由」。(網絡圖片)

民國大家的為父之道

彼時,在古今中外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根深柢固的父權社會岌岌可危,傳統父親角色遭遇空前挑戰,於是乎,開明之士不僅在東西文化之間探索救亡圖存之路,而且尋求突破傳統的為父之道,親身演繹求新求變的父愛故事。

遙想交通與通訊皆不發達的古代,書信幾乎是古人在面對面之外賴以傳情達意的唯一方式。 ( Shutterstock )

人間有知音

置身碎片化的時代,就連生活亦難免變得支離破碎。在人與人的交往中,愈來愈傾向於享受電子郵件、手機短訊和社交媒體的速度,卻幾乎忘卻了手書信函的溫度。

曾經上演南宋幼帝避難、忠臣護主大戲的九龍城,自古以來便不乏跌宕起伏的戲劇元素。(灼見名家圖片)

龍城記憶

關於龍城的記憶,於我而言,既在宏大的歷史敘事之內,亦在平凡的人間煙火之中,它不只是暖暖的舊日時光,更有着濃濃的人情故事。

超級英雄系列電影大賣,透露疫情之下束手無策的人類世界不約而同地尋求魔法的救贖?(Shutterstock)

魔法的救贖

英雄救宇宙,魔法救英雄。魔法世界中有關善良、正義與愛心的救贖,讓每一個宇宙、每一個時空,都充滿信念、希望與力量。

彼時正值花樣年華的我,竟然對日日花期生出無盡的渴望。(Shutterstock)

我的少女時代

對於花季的執念,或許早在小學時期已經萌芽。在娛樂生活尚不豐富的年代,青春劇《16歲的花季》風靡一時,裹挾着將臨花季的期待、正值花季的觀照、走過花季的懷念,橫掃大中小學,令一代人為之着迷。

初來乍到,首度走進夢境中的「伊甸園」,當光影記憶與現實場景重疊,半夢半醒之間,仿佛冥冥中赴一場前世之約。(Shutterstock)

我的香港夢

遙想舊日,鮮衣怒馬,美人如玉劍如虹。但願,香港文化可以歷劫重生,苦盡甘來,鳳凰涅槃。但願,無數你我他的香港夢,亦可有美滿結局。

青年時,故鄉是風箏的線繩,牽引着萬水千山的遊子心緒。(Shutterstock)

歸心似箭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縈繞不去的故鄉。對於安土重遷的中國人,鄉愁是鄉土情結的永恆主題,或許有朝一日垂垂老矣,故鄉會是生命的燭火,寄託着葉落歸根的盼望。

如果要用一種意象來表達香港的魔幻現實主義,一定是口罩。作為標誌性符號的口罩,是非黑白也許只在一念之間。(亞新社)

口罩迷城

各色口罩如綻放的妖嬈花朵,白、藍、綠、黃、紫、粉、紅、橙……比彩虹色還要絢爛,但疫情籠罩下的人類社會,幾時才能經歷風雨再見彩虹?

人生不免出乎其外,情理之中。既然生活總要繼續,不妨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隨下堅韌、頑強地活着。(Shutterstock)

倏忽一年

倏忽一年,對於宇宙而言,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白駒過隙的剎那光陰,對於個人而言,卻可能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回首剛剛過去的一年,經歷了夢想的幻滅、至親的死別、疫情的衝擊,有太多的沉痛欲語還休。

蕭紅的黃金時代,其實早在呼蘭河畔的後花園已經悄然萌芽。(電影《黃金時代》劇照合成圖)

一個女人的黃金時代

蕭紅在世之時,卻總是被拋棄、被傷害、被漠視。在愛情上,她是「棄女」,有「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無奈,卻也是「烈女」,有「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任性,直面「比青杏還酸」的宿命。

異性相吸,同性相斥,居於社會頂層的女性精英,對旗鼓相當同性之審視比較,自是題中應有之義。(維基百科)

民國太太的江湖恩怨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楊绛與錢鍾書,最愛對坐讀書,誦詩品茗,頗有李清照和趙明誠「賭書消得潑茶香」之餘韻。(網絡圖片)

民國賢妻的花式恩愛

民國賢妻的花式恩愛,一舉打破「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千古魔咒,實現「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的夙世夢想,一生一世、歲月靜好的婚戀童話,豈非人世間最曼妙的情色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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