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校徽事件明顯是不按程序,也不尊重大學的諮詢架構和持份者。從我的痛苦經歷,大學高層不能「約之以禮」和不依大學政策辦事也見怪不怪,只能說管治的問題比我想像的更嚴重。
我們的重點應該放在如何在《基本法》23條和《約翰內斯堡原則》之間作出適當的平衡。至於「政府不只一次講過唔會以言入罪」的說法,何人、何時、前文如何、後理如何、説法如何?洗耳恭聽。
香港與大灣區內各城市息息相關、協同互補,如能主動協作,雙贏互動,銜接國內的發展戰略,融入國家發展大局,配合大灣區發展勢頭,香港必將走上更高的台階。因此,與內地融合,對香港的益處,顯而易見。
在位處北方的新界西北和新界北尋找有潛力的區域,進行新發展區式的高密度、集約而宜居式的發展,是最能滿足上一篇文章所述的三個條件,可行而合理的發展方向。
香港人「住得貴、住得細、住得擠」病垢人人皆知。但政府似乎抓不到焦點。香港的發展,從一開始就是向天要地,從海要地,以高密度、規劃密集、管理密集的方式去發展!
我們必須看到,當國家愈來愈富裕和開放,香港旅遊業的吸引力將面臨挑戰。要迎接挑戰,最理想的做法就是讓香港經濟實現轉型,把香港打造成為一個世界一流的「科研城」。
從國家層面為香港維護國家安全立法,不是一國兩制的終結,不是人權自由和高度自治的克減,不是香港內地化,而是一國兩制的新希望,是香港年輕人未來之所繫,是香港新生的契機!
日本的軍火商,既向清軍、北洋軍出售武器,又借款南京臨時政府,收息再賣出軍用品,左右逢源,大發戰爭財,請問考評局出卷的相關人員是否同意是弊多於利呢?
在疫情危機中,我們看到人民行動黨(PAP)在網絡用各種手段影響輿論:攻擊持有異議的人,妖魔化那些批評者,嘲笑其他政府,並試圖製造群體性的趨同思維。然而,這些手段並不能令全國上下團結一心,共同應對危機。
作者從外部觀察新加坡,看一貫「表現出色」的新加坡政府如何在抑制新冠病毒傳播的戰役中掙扎,尤其是對眾多低收入勞工居住(現已封閉隔離)的宿舍疫情防控的失敗。新加坡政府應該為日益嚴峻的疫情承擔什麼責任?
所有病毒傳播,源出自外地帶進來,「封關與檢疫」不足,才是根源。罪不在「酒」,更不在「吧」。「酒吧」擁有「食肆牌」而以賣酒為主,所謂「關閉處所」令連汽水和餐都不能賣,這公平嗎?
發現了擁有豐富經驗和智慧的行政會議成員主要是聴「政府解釋政策」而不是「和政府共同制定政策」。所以政府成為了「沒有經歷的新丁」來處理「社會新難題」,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令人擔心」!
香港科技大學公共政策學部兩位教授撰文指出,應對新冠病毒爆發做出任何決策時,必須意識到我們正在面臨多重危機造成的風險,公共衛生只是整個複雜系統中的一個組成部分,因此必須要全方位地思考應對策略。
由於湖北(包括武漢)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市民應「盡早」離開,把風險降到最低,但事實上安排並非如此。本文試圖從物流的角度和一個政府的其他考慮來猜想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馬來西亞的政爭反映了馬哈蒂爾的私心與權慾,違背交棒的承諾再次失信於民,也再次驗證了「成在老馬,敗也老馬」。馬哈蒂爾在馬國民主史上必然被寫入如此污點,同時也是馬國民主憲政的「破壞者」。
從武漢撤出滯留港人,會讓北京在面子上難看;所以,現在駐守武漢辦的官員(可以犧牲的公務員),只能留下與孤城共存亡,以一己之盡忠,搭救鄭月娥亂港集團早已不復存在的民望,讓人既無奈,又悲憤。
現在香港面對空前危機,遲遲不願封關,跟當初死不願意撤回修例一樣,一是鄭月娥團隊懼怕得罪內地。二是鄭月娥在修訂《逃犯修例》一役,深感受挫,視反對她的大多數市民為敵人,為了一啖氣,棄萬民於不顧。
一直以來,港人引以為傲的,是香港的一套制度,而不是一兩個能幹官員,更非最高領導的高瞻遠矚。但是這次武漢肺炎發生至今個多月,港府反應對比大陸的人治社會,尚有不及。
逃犯修例草案的出現,是香港既得利益的建制菁英沒有守住養育他們的既有制度,是香港既有體制被侵蝕後種種憂患的必然浮現,是20年來墮落的總清算,簡單而說:是一種政治失敗。
本人一向相信,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法制完善,絕大部分社會問題,現行法律都可以處理。希望大家可以放低暴力,以我們香港一貫的核心價值──法治精神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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