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香港成為「一國一制」一部分,特區政府的律政司司長鄭若驊聲稱,香港仍然會是所謂的「國際仲裁中心」,若吉布提港口股權問題提交到香港訴諸司法,你猜哪一方會贏?
目前北京最需要擔心的是,美國在印太地區的盟友會否在美國的持續鼓動下,出現像特朗普任內對華的「外交覺醒」,改變長久以來對中國的外交認知與態度,令印太地區的地緣政治出現真正的結構性調整。
香港第三勢力運動之興衰,美國政府為幕後主導者。直至50年代被「第三勢力」人士蒙騙,除了花冤枉錢、所託非人,英國人看在眼裏,一清二楚,不得不介入,向美國表示:中情局在香港資助的第三勢力活動,必須停止。
梅根嫁入王室,若因為加州粗糙的美國風土,與精緻的王室水土不合,或因語言溝通誤會,婚姻生活不愉快,覺得要退出,絕無問題。退出的原因,若強加上政治意識形態的種族主義,就變成問題。
剛抵步英國的所謂 KOL,席不暇暖,就已經展開對尚在香港或其他光譜雷同的香港人展開謾罵,令人對 BNO 的一批香港移民或難民在英國定居的前景充滿風浪,殊不樂觀。
近年來,不少人提出中美之間應該是一種共同演化(co-evolution)的關係,當中最重要的倡議者是基辛格,而中美之間實際上正屬於這種相反相成的關係。
前幾日有位記者訪問駐武漢辦前主任馮浩賢武漢封城一周年的感受,他答:大局不由他控制,但小事由我做起。每個人做好自己抗疫的份內事,聚沙成塔,互相幫助。
政府宣傳中有一個常見詞:齊心抗疫。每當見到這幾個字時,我覺得啼笑皆非。官員沒有同理心,對市民的苦況冷漠抽離,政策和言行經常都是「堅離地」。既然政府不與市民同理,市民又怎會和政府齊心呢?
在威爾遜式秩序退潮的大趨勢下,去年香港的政治風波顯得相當突兀──本質上它屬一場全球脫離威爾遜式秩序的運動的「反運動」,同時亦很可能是威爾遜主義的最後一搏,希望藉以改變中國的發展軌迹和進程。
英文 Adversary 這個字很微妙,不可以說是敵人(Enemy),也不上對手(Rival),而處於兩者之間。Enemy 一詞帶有相當敵意,Adversary 只是一種對峙的戒心,有高度防範。
一向主張民自治、君無為、小國寡民的港人,面對着尚法制、尚功用、行國家主義的中國,也不得不由黃老道家那一套,過渡至法家那一套,終結了長期管治能力與認受性之間的辯證。
美國眾議院承諾一旦有事,將會接納大量香港難民。50 年代早期,美國也曾對由大陸逃來香港的難民施予援手。其時,許多大陸人逃來香港,都可以向美國領事館登記為難民,直接進入美國。
「夫復何言」和「痛心疾首」這兩句説話完全適用於近日有線電視新聞部的崩壞。這場崩壞早有先兆,換股東,換新聞部管理層,都是為了現在的情況作鋪排。
中國認為:香港的「高度自治」不能放任不管,其中一個原因是特區政府錯誤造就「通識教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造就了反對中國、倡導港獨、大江東去不再回頭的一代。
本年初新冠病毒大流行的早期,香港疫情控制的情況比新加坡更好,這是因為香港市民警覺性更強,很快已經做好戴口罩、勤洗手的衛生措施。何以後來香港情況好像比台灣、新加坡等地差呢?
特朗普以「美國第一」的意識形態確立了對華鬥爭的戰略理據。拜登未必有像特朗普做大動作的能耐,但由於對華政策重新定位已經基本完成,他蕭規曹隨並不太難。
近年主宰美國國運與戰略的,除了特朗普因素之外,最重要的莫過於美國政界「發現」長年受到中國的戰略欺騙,以及隨後作出的外交與戰略大轉向,兩者均暴露出美國的戰略衰頹。
美國總統大選,這不是一場選戰,而是切實的內戰。以特朗普共和黨為代表的保守主義,與奧巴馬拜登的自由主義,終於在全球化蔓延、武肺擴散、人類社會30年危機的臨界點攤牌而爆發。
我們殷切期待行將召開的中共19屆五中全會對香港加快融入國家發展大局的重要論述、部署和指示,特別是那些有關香港應該如何積極、全面和深入參與「十四五」規劃和有機地嵌入2035年遠景目標之中的內容。
全國曾經引以為傲的皇冠寶石,至今被貶為國安短板,這必然反映到北京對香港未來的構思。一國兩制下例外空間會否收窄,端視乎香港之異是否仍為國家發展所需所用、受國際重視。
以民粹主義框架分析香港的政治與社會問題,筆者在之前的一系列評論中已作嘗試,不過這次從該框架中卻找出了一條新的政治軸線,可補完目前建制派民主派的單純分野,更立體地標示及整理不同的政治立場與取向。
灼見名家傳媒有限公司
地址 : 香港黃竹坑道21號環匯廣場10樓1002室
公司 : 灼見名家傳媒有限公司
地址 : 香港黃竹坑道21號環匯廣場10樓1002室
總機 : +852 2818 3011
傳真 : +852 2818 3022
業務電話 :+852 2818 3638
電郵 : [email protected]
© Master Insight Media Limited 2021 All rights reserved. 私隱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