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戒嚴令是尹錫悅沒有與執政黨商量,反似與美國有所溝通。(Wikimedia Commons)

政變流產

尹錫悅處於解不脫的政治困境,拜登即將離任,美國或許便借此進行政變,逆向的顏色革命。尹錫悅政變失敗,美國在東北亞精心打造的戰略大有崩析之勢,且看下一步日本怎樣取向。

特朗普或有目的在推動國際的變動,甚至連他也不知道會有何種衍生的變動。(Shutterstock)

特朗普怪招

特朗普對華亦會是先聲奪人,然後來討價還價。不管結果怎樣,折騰對香港經濟與市場信心會有大衝擊,損失不易彌補,理由是特朗普引入了不穩定因素後,市場不易恢復信心。

拜登欠缺一舉殲滅俄羅斯的魄力決心和軍力,卻讓烏克蘭用遠程導彈襲俄,目的為何?是要挑起大戰。(Shutterstock)

拜登邪惡

烏戰不同於中東之戰,美國不像以色列有絕對的空中優勢,俄羅斯或許未能完全阻止空襲,但仍可進行反擊報復,烏克蘭及北約同樣地是不能完全攔截俄軍的空襲。美國面對的挑戰是:除非空襲能夠屈服俄羅斯,否則作用不大。

魯比奧當國務卿,負責外交,若不能到訪中國,不易推行美國的對華外交活動。(Shutterstock)

特朗普反華

中國在貿易戰可勝,企業和海外資金可保,但香港的繁榮安定難守。這或許會是特朗普上任後對華最易取勝的戰場,可借之在國內外建立聲威。而且這只會是第一仗,4年任期加上他期望的第3任,中國會面對美國長期的攻擊。

特朗普以減稅為號召,減稅會使財政赤字百上加斤,應該只有擴大發行國債才可應付。(特朗普facebook圖片)

特朗普對華

債務危機會是特朗普經濟政策最大挑戰。加關稅或限制中國產品進口,也會對高度依賴進口的美國經濟產生高通脹,兩者都會構成政治壓力,反過來抑制其對中國的貿易及企業政策的空間。

中國現時的反貪腐,主力是由上而下,反映社會權力集中於上層。(Shutterstock)

中國貪腐

在中國,反貪腐運動雖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使政治環境相對清明,但官員貪腐現象依然層出不窮,尤其在高層中更是難以根除。貪腐的本質在於人,而不僅僅是制度的缺陷。

澤連斯基與美國為了他們的政治與經濟利益,把烏克蘭這個國家毀滅。(Shutterstock)

烏克蘭悲劇

歷史的經驗卻是俄羅斯民族和它的聯盟並不容易被打敗,反而攻俄不成,歐洲後方作亂。把本可吸納入歐洲的俄羅斯排斥,反成歐洲自毀前途的結果,歷史是不會欺騙人的。

美國對以色列的進一步軍事援助,以增強它對伊朗戰鬥的能力,支援與伊朗開戰。(Shutterstock)

交戰難免

以色列是歷來美國軍援最多的國家,關係特殊,危急之時必然出兵救助,前有侵略伊拉克的例子,而猶太人在美國社會及政軍勢力強大,以國勢危便必然使美國傾全力相救,這便沒法不與伊朗交戰了。

只有以色列戰敗,中東危機之局才可消除。(亞新社)

中俄介入

黎巴嫩之戰實在牽涉到中俄的利益。也因此,中俄不能坐視真主黨與伊朗等的戰敗。由此,在伊朗等力抗美以的戰爭中,中國與俄羅斯應要用不同的方法、手段、管道支援伊朗等,至少不讓它們戰敗。

香港一制應可更靈活與國際交流,取長補短,擇優發展。(Shutterstock)

教育要改革

從最近的中產移民潮,可看到美國價值對香港社會凝聚力的破壞。大中小教育,乃至社會教育,都受害於由大眾媒體、教育等傳播的失去應有社會制約的美式價值思想。美國社會已陷於解體趨向,香港不能不有所反思。

從俄烏戰爭開始,歐盟已完全地被美國騎劫。(Shutterstock)

歐盟被騎劫

為什麼歐盟這樣盲目的跟着美國介入俄烏戰爭?這當中涉及眾多的歷史、社會、經濟、政治及文化因素,但最關鍵的一條是歐盟已失去政治自主權,不再獨立。

加沙打不下去,以國已轉戰約旦河西岸的佔領區來進行種族滅絕。(Shutterstock)

戰爭轉移

美國不能放棄以色列,猶太人已騎劫美國政治大權,只許猶太人生存,不管多少美國人或非美國人死,更何況被猶太領袖視作人形動物的巴勒斯坦人。以色列的種族滅絕還在橫行,美國只是責備。

越南國家主席、越共總書記蘇林8月21日結束訪華回國。(越南國家網)

中越之優勢

中國為抗美國圍堵,便更要與越南和好,消除西南方最大的威脅,尤其是美國在菲律賓設軍事基地,中國若失越南支援,南海勢危。

烏克蘭突襲庫爾斯克。(澤連斯基Facebook)

突襲後如何

庫爾斯克突襲是美國總統換屆的一個插曲,真正目的如何,難以判定,但至少這證明美國攻俄已無紅線可守,俄羅斯再沒有幻想的餘地。中國在旁觀看,應吸取教訓,早作相應的規劃。

若緬甸軍政府倒台,中緬關係必受打擊。(Shutterstock)

南疆風險

緬甸問題比不上南海問題,但美國對付中國的是全方位攻擊,緬甸政局變化可構成中國在西南邊境的重大風險,不能掉以輕心。

香港的優勢是空運、國際化網絡和國際服務業,因此重心是商貿。(Shutterstock)

忽視香港

香港的發展戰略偏差,過度地抄襲其他城市的增長模式,看不到去工業化後香港的條件不同,即使有深圳廣州的科技資源支持,亦不可能建立完整新產業鏈。香港只能依從深圳、廣州形成科研產業的產業鏈。香港願意嗎?

相對於美國在全球各地進行的霸權搗亂,美國本土竟成為世外樂土,參戰藉機奪取別國的市場和資源。(Wikimedia Commons)

美國的特殊

美國能否如收拾英、法,對付蘇聯、日本、歐盟競爭那樣,從危機中復振,抑或是它的全球霸權逐步地被削弱、被分割呢?但即使是後者,美國還有意識形態與亂世樂土的優勢條件,還可既攻且守。

中國的外族入侵,歸化於漢地文明,也在南方繼續傳承,未有如歐洲的覆滅,只是儒佛道合流。(Shutterstock)

回看歷史

今天中東雖經百年大亂,一旦和平,中東的文化文明,特別是伊朗、阿拉伯應可再創輝煌。中國復興,也應跨過西方文明,與中東文明合作,吸納它們寶貴的傳統和文化遺產。

在國內暴富之後,便要到歐美享福,中國積累的財富不管來源合法與否,都一併帶到歐美。(Wikimedia Commons)

意識形態

中國對於美國,最大的弱處是金融,已是體制與文化問題。二是意識形態,深入到社會倫理、價值觀,且無處不在,成為中美衝突的重心。在各個方面的基本條件下,也使得中美之爭,意識形態成為中國的最易被攻破之處。

拜登不能阻特朗普再度當選,拜登及其背後的勢力,可能要在特朗普上任前,把戰爭計劃及早落實。(亞新社)

大戰將起

大戰可能會在月內開始,誰會去作最後的斡旋?普京多番表示願意停戰談判,但美國不聽,中國亦難以推動烏克蘭的和平,美國已一心要大戰。

內塔尼亞胡公開指摘美國,希望引發美國的猶太勢力支持,但這也顯示出他的內外交困。(Shutterstock)

一念之間

內塔尼亞胡政權若不召開大選,變相的投降,便會加大力量與巴勒斯坦人民同歸於盡。內氏取捨之間將決定巴勒斯坦、以色列和猶太民族,乃至中東的安危。

法國總統馬克龍已表示與美國有所分別,選民依然不賣帳。(亞新社)

歐洲大變

美國的壓迫在烏克蘭戰爭、加沙之戰中更清楚暴露出來,反抗的範圍和聲勢,隨着烏戰惡化而擴大。歐洲仍將有進一步的變,歐洲變,美國霸權難固,世界也必然大變。

不敢戰的話,中國的底線便被戳破成空話,也使美國可以迫使中國把底線退後。(Shutterstock)

底線思維

中國大陸對美硬拚,拚軍備、拚軍演,可是對爭取台灣民心未必有多大作用。堅持戰線思維便讓美國牽着走,極為被動。倒不如不明言底線,讓美國及台獨處於不肯定的恐慌中。

香港有中國作後盾,也有不公開的國家政策支持,為什麼不可繞過美國制裁,與受制裁的國家、企業來往呢?(亞新社)

擦邊球

美國沒落、非西方國家冒起是大勢所趨,今天美國制裁,明天可能便制裁不了。香港為未來的發展,也為分散風險,好應讓一些中小企業先行開發與俄羅斯等國家合作與交易,避免隨美國一起衰落。

香港的本地企業本有高收入人才,再吸引同樣人才,最多是填補退休或離職的空缺。(亞新社)

中小企業

已有成就者來港,不過是為享受香港現有的繁榮,不是為香港發展努力。招商引資已是上世紀的政策,當今香港更需要的,是內地在新經貿生態中創業的中小企以及其骨幹人才,借助他們,香港才有機會轉型提升。

習近平訪塞啟動,今年7月1日起,兩國六成貿易將即取消關稅,隨後會擴至95%。(塞爾維亞新聞處圖片)

中塞互助

塞爾維亞還可作為中國電商進攻歐洲的橋頭堡,中國的經濟助力加上俄羅斯的低成本能源供應,和作為中歐貿易的中間通道,塞爾維亞應該至少可守住南斯拉夫最後的領土,徐圖復興,靜待歐洲政經大局的轉變。

北上消費與住在深圳出行香港的旅遊模式會成主流,有助抑制香港高昂的成本。(Shutterstock)

不生不死

香港政府與社會現時甚缺創新思維,拼經濟沒有新意,效果不佳,怎樣突破困境仍無對策。看來,至少這兩、三年,香港仍會苦於經濟停滯不前,縱有中央支援,看來還會是不生不死之局。香港社會與中央政府着急,但可怎辦?

1968年反越戰阻止了美國的戰爭行為近30年,期間發展中的國家可以在帝國主義的壓迫下鬆一口氣。(Wikimedia Commons)

1968年

2024年,美國經濟陷於與1968年的同樣困難,石油美元步黃金美元的後路而正崩潰,美元和美國霸權更依賴軍事與政治來維持,但捉襟見肘,東牆補西牆,困難尤甚,而2024年觸發點是反以色列在加沙的暴行。

中國有力與G7抗衡,雖嫌稍弱,但增幅大。(Shutterstock)

金融實力

中國的對策,只是堅持現在的發展,不變應萬變地應對,並用一帶一路戰略拓展中國金融活動的範圍,只要堅持多三、五年,國際形勢便會大變。

民眾不滿尹錫悅政府之親美日,貿貿然參與美國主導反俄反華的全球外交。(Wikimedia Commons)

南韓關鍵

南韓不是如美國、歐盟乃至日本這樣龐大的經濟體,排除當今國際擴展最快的中國因素,南韓可保證今後的經濟增長嗎?南韓社會還有強烈反日情緒,捨中國而就日本並不是政治和社會感情可接受的選擇。

美國的時期,工業化的發展開始遍及全球,但以中國規模最大。(Shutterstock)

趕超淘汰

資本要解決市場不足的限制,便是拋棄工業生產,發展金融,從金融中博取更大的利潤。但金融最後還是依靠實質經濟發展,單單依靠泡沫終將爆發金融危機。去工業化,實際上造就了後進國家迎頭趕超的機會。

單只法國出兵,不止2,000人,而是兩萬人,亦未必可扭轉烏克蘭的戰局。(Macron X平台圖片)

形勢逆轉

法德等用歐洲名義接手美國主導烏克蘭戰事後,大可以無法戰勝為理由,逼烏克蘭談判和解、收兵停戰,把美國千方百計設下的陷阱,一下子掩沒,歐洲得脫長期戰爭消耗之苦。

法國大革命把推翻一切暴政本身亦演變成暴政,變成無政府主義,結果是拿破崙的篡奪。(Wikimedia Commons)

政改思考

從這個簡單的歷史陳述,應該可以看到西方宣揚為普世的民主體制的虛偽和欺騙性,其反面的民眾和社會革命卻又未能穩定出一個完全可替代的政體,民主政制與革命政權互為更替。

由於美國帶頭與西方進行再工業化以與中國競爭,中美貿易戰也蔓延至中國與西方的大部分貿易投資關係去。(Wikimedia Commons)

中國的挑戰

歷史上趕超成功的國家,如德國、蘇聯、日本,開始時用英美模式,發展成功的卻靠創新戰略。中國在改革開放以來的成功,亦是在模仿的同時有本身的創新,從而能跨越種種困難。

即使美國阻撓,以軍強橫,各國袖手旁觀,但各國人民看在眼裏,全球的反猶、反美示威行動會增加。(亞新社)

中東大變

現在的形勢是以色列正不顧一切地屠殺加沙人民。美國不加阻撓,只是用勸導和空投物資來貓哭老鼠,加沙人民在今後一兩個星期裏,不是被炸死、亂槍殺死,便是因缺食物、食水和藥物而白白地餓死、渴死、傷病而死。

烏克蘭戰爭與歷次阿富汗戰爭的不同,在於前者為兩大國的比拼,後者為人民戰,不對稱的力量便產生出不對稱的戰術、戰略。(Shutterstock)

戰爭的考慮

守衞國土,以至以攻為守,都是打出去。中國不侵略別國,便沒有不對稱戰爭的機會。空防失敗,別國進侵,中國能選擇的還只能是烏克蘭戰場的例子,人民戰、游擊戰會是戰敗後的反應而已。

一帶一路的大歷史要重新審視傳統歷史認識。圖為敦煌壁畫記錄了張騫出西域。(Wikimedia Commons)

絲路歷史

中國歷史上的分裂都是思想大活躍之時,春秋戰國為明證,但在此主要是在中原(長江與黃河流域)之變。漢代通西域,中國的分裂便多了外來因素,也帶來外來思想與文化的影響。

內塔尼亞胡極右翼政權害怕現時停戰,便沒法完成消滅哈馬斯,吞併加沙以至殖民西岸佔領區的目標。(亞新社)

抑制以色列

從加沙的戰爭,以色列右翼勢力看到若不在這個時候大戰,待阿拉伯、伊斯蘭教地方武裝力量再提升,伊朗、沙特阿拉伯更團結起來,大以色列國便不可能建立,以色列要吐出佔領區,因此不能不大戰。美國可抑制以色列嗎?

泡沫穿破的危機與打擊程度會更勝美國,因為美國還可狂印鈔票和迫使其他國家接收。(Shutterstock)

怎樣救市

美其名這樣的市場興旺為繁榮盛世,實質是不少資金借機外逃,留下的是炒賣過度,價格脫離社會購買力的金融經濟,形成泡沫,也造成愈積愈嚴重的泡沫穿破、浮財破滅的金融風險,金融風險更大有可能引發整體經濟危機。

伊朗的反制,相信不能約束美以進一步的挑釁,隨後當會有更激烈的衝突,特別是以色列承受的軍事、外交與經濟壓力日益嚴峻。(Shutterstock)

早晚大戰

伊朗一直自我抑制,不給美以藉口,但美以得寸進尺,緊緊加壓,尤其是最近伊朗南部死傷更多群眾的恐怖主義行動,表面上是伊斯蘭國所為,背後還是美以。伊朗近日報復,大炸伊拉克、敍利亞境內美以的據點。

特別是北部都會區,怎樣與深圳河對岸的嶄新中心市區競爭,來達到本地就業與居住的雙重功能呢?(Shutterstock)

重新規劃

當香港的公立大學紛紛往珠三角設分校,香港科研主力的大學原來香港為主、內地為輔的設想,好可能很快地逆轉。大學重心轉移,政府科研政策消極,還在招商引資的階段,香港難發展成科研產業的集聚,以科研興港是幻想。

即使港官反對或抵制,在中央政府堅持之下,港深和香港與內地的連接加強,口岸增加,高鐵通行,一地兩檢成共識。(Shutterstock)

一城兩制

香港與深圳應朝順應民心與市場趨向,開放兩地居民來往,成一國兩制下融合成一體的雙城記。不是如武漢三鎮式的合併,應是馬爾默與哥本哈根的融合,保留各自特色,形成緊密合作的分工與競爭。

以巴之戰要理解的不僅是以色列與哈馬斯的軍力對比,而是巴勒斯坦上百年阿拉伯人與西方大國的鬥爭,夾雜上猶太勢力在西方政治中的作用。(亞新社)

歷史認知

看歷史,便不會簡單地、粗暴地採取偏頗的政治立場。而從表象可突破各種扭曲、欺騙,看到戰爭或非戰爭中各個國家民族的真實關係,真正的利益關連。

紅海航道是歐洲、北非與亞洲的主要航道,北極航道在冬天難以開啟。(Shutterstock)

全盤落索

胡塞武裝若成功攔截以色列及親美國家在紅海的航行,美國卻打不過、不敢打,這便成國際的先例,其他國家和非政府地方武裝可嘗試控制地緣戰略的海峽,來制約和政治勒索美國及其他國家。

猶太教徒必然是猶太人,可歷史上有例外,只是以色列政府與猶太教宗教組織將猶太教視作猶太族的宗教,排斥外族。(Shutterstock)

猶太人神話

歐美資本主義的興盛使以色列國的猶太人強大,並不源自猶太民族的真實歷史。以今天以巴之戰,若美國停止援助,以色列大有亡國之虞。以色列或猶太人的強大,不過是西方媒體製造出來的神話而已。

烏克蘭戰爭不再延續便成為韓戰式停火,美國抽身,歐盟接手,看來便主要是要讓德國主持今後烏克蘭大局。(亞新社)

新局面

正因大勢已去,烏克蘭軍方對俄羅斯的襲擊,包括深入俄境破壞中俄鐵路,都是最後的騷擾,起不了多少作用。

以色列暴行破壞了美國安排的阿拉伯國家與以色列建交的和解計劃,且使反猶太復興主義暴行的聲勢從阿拉伯和伊斯蘭教國家擴展至全球。(亞新社)

世局驟變

哈馬斯一打,以色列一採仇恨報復,美國的戰略便全盤皆落索。政治形勢轉惡也正禍延經濟,突出了美國的金融危機風險,亦成就了中國在國際社會的領導聲勢。

中美元首會面是美國暫時求和,為勢所逼,也是為了美國的利益,不是為了中美聯手推動世界和平發展。(亞新社)

習拜會

拜登在會面後答美國記者提問,還是要指控習近平為「獨裁者」,在私反映拜登對中國的態度還是仇視,會面時作讓步後忿忿不平;在公反映美國政府的對華政策根本沒有改變,只是暫時作出技術調整,沒有誠意。

外交方面,以色列的蠻橫,使維護它的美國愈來愈在國際上被孤立和針對。(亞新社)

衝突難解

若以軍沉不住氣,盲目的擴大戰爭,可能便落入哈馬斯的陷阱,死傷更眾,單以此便足以引起以國內部的分歧反對。當國際壓力日增而戰情難改,內塔尼亞胡政權不是進一步瘋狂轟炸,便會在壓力下下台,改與哈馬斯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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