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必須「鬥快」嗎?
一直覺得我們的 DSE,論考試的技術水平,屬於世界一流水平,但是假如我們跳出世界公開考試的一般常規,就會發覺這些常規含有許多不合理和不必要的元素,等待我們去發現和改革。
一直覺得我們的 DSE,論考試的技術水平,屬於世界一流水平,但是假如我們跳出世界公開考試的一般常規,就會發覺這些常規含有許多不合理和不必要的元素,等待我們去發現和改革。
「無試學期」說來容易,實行起來毫不簡單。習慣按照考試大綱,依靠課本內容,應付標準考試的教師,會問:一下如何填充幾個月的一個「真空」?「挖」去了一個學期,課程如何追補?沒有了考試,學生的學習靠什麼驅動?沒有了考試,家長又如何放心?
教育,不能只看現在,要多看幾十年。現在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之後40年左右的工作和生活,會是怎樣?身為教育工作者,可以隨意地說他們沒有資格;假如是他們的父母,會怎樣想?
當年教育改革的3 + 3 + 4,中學減去一年,大學增加一年,國際上讚羨的是香港的大學,都沒有把增加的一年,用作專業加深的用途,而是普遍地開闢了通識類的課程,以開闊大學生的學識視野。那是香港高等教育前進了一大步,擺脫了純粹職業培訓的角色,說明香港的大學是有教育專業見地的;而有些大學開設通識課程,就是以中大為鑑。 不少輿論認為這是「搶學生」之作,但願中文大學有更好的理由!可以看一下上述哈佛建議的新動向,也許會有不同的想法,否則像中國人說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代價太大了! 搶奪學生 得不償失 中大的醫學院建議,也可以成為一服清醒劑,讓香港其他的大學也審視一下:假如要成為有社會良心的大學,大可以放寬心懷,看看如何讓學生的品格成長,成為辦學的核心價值。 看到上海陳亦冰先生的評論,在讚揚上述哈佛「招生新議案」之餘,說在中國「用分數定優劣」,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旦變了,就會「公平頓失,天下大亂」。的確如是,在中國,很多人認為分數是最公平的。社會現實告訴人們,沒有了分數,就會有種種金錢、權勢、關係的介入,就再也沒有公平可言;而分數卻是真金白銀通過學生自己的努力得來的。這也許是中國歷代科舉文化的延續,一時難以動搖。 因此,中國最近推出的「高考改革」,人們寄予厚望。對於20多年以來不絕於耳的「應試教育」,雖然推倒不易,但與現狀比較,改革的強度是前所未有的。 以上海為例,準備2017年實施的高考,語文、數學、英語是三門必修,每門滿分150分;其他在政治思想、歷史、地理、物理、化學、生命科學,選修三門,每門滿分70分,總稱3 + 3。...
前數周談到考試對學校生活的影響,很多朋友會說,考試的壓力不完全在於考試本身,而是考試結果的運用;而其中最顯著的,自然是大學收生的要求。大學收生雖然只發生在中學與大學的轉折點,但是大學收生的影響,卻籠罩着中學的高年級,甚至滲透到中學的低年級。最近幾件有關大學收生的新聞,一些帶有非常深刻的意義。 首先是哈佛大學的收生改革。今年1月20日,美國超過80所大學的招生辦公室(為文時已達到108所)組成聯盟,支持一項稱為《扭轉潮流》(Turning the Tide)的綱領,為美國的大學收生投下了一枚重型炸彈。這個近似聯合聲明的綱領,緣起是哈佛教育研究院的一項學校調查——Making Caring Common(讓關愛遍及人間)——揭露了學校裏面,學生太多的注意自己學業成就,太少的注意關懷別人與關心公益(common good),覺得在這方面,大學收生起了關鍵性的影響,因此提出要改變招生的方向。許多人沒有估計到,竟然即時一呼百應,獲得這麼多大學的支持和呼應。 哈佛研究 一呼百應 這份報告,沒有太多的譴責,而是提出招生的新方向。三條主線索:一、提倡對別人有意義的貢獻、社會服務以及參與公益活動;二、對學生的有關評估,必須顧及不同種族、文化與社會階層的多樣性參與;三、重新定義「成就」,兼顧公平對待不同經濟背景的學生,以及減輕過分的學業壓力(筆者意譯)。 具體建議有幾方面:考量對家庭的貢獻;考量學生日常的關懷意識與貢獻;優先考慮活動的素質,而非數量;不鼓勵學生多修科目(AP/IB);反對過量補習;降低入學測驗壓力(如SAT);擴寬學生對於「好大學」的觀念等。 更具體一點,重點注意的是持續一年以上的社會服務;領導能力不再是重點,而是學生的感受等等。 這樣的方案,實施起來當然會有一個艱難的過程。筆者過去專門訪問過哈佛的招生辦公室,他們的招生過程已經是不全看分數,而是幾十位招生人員,長年在各地訪問和了解中學,然後按照多個方面,逐個學生討論取捨,而不是只看分數。筆者過去在本欄介紹過,與這樣的招生過程以比較,我們香港的招生過程就顯得很「懶惰」。雖然今年不少學院也引進了面試等成績以外的元素,仍然是比較省力的。 ...
「你們能夠獲哈佛錄取,之前一定是經過了無數的壓力:補習、心理輔導、口試訓練、志願書操練——一定是沒有多少自己的空間——希望你用一年時間,給自己一點空間,找回自己。」
「你們能夠獲哈佛錄取,之前一定是經過了無數的壓力:補習、心理輔導、口試訓練、志願書操練——一定是沒有多少自己的空間——希望你用一年時間,給自己一點空間,找回自己。」
路經莫斯科,與米校長吃了一頓飯。她的大學在俄國排名頗高,沒想到坐下來第一個問題是:「你覺得銀行與大學,應該是怎樣的關係?」真是摸不着頭腦。米校長同時也是薩哈共和國(相對於中國一個省級自治區)的副主席。她心目中有一個構想:由僱主來償還大學生的貸款,因此想到銀行的合作。
要送孩子到國際學校,必須考慮孩子的中文;而中文的背後,則是中華文化的底蘊。這裏不是在唱高調,要孩子傳承中華文化,而是實事求是地,中國人若不懂中文,或者只能講,讀不通、寫不來,消極的來說,必然吃虧;積極來說,失去了一個自然而然、順水推舟地學習中文的機會。
最近香港有人不懂量度學術成就的常識,挾着個人狹隘的見識,或胡亂猜想,或越界抨擊。一下間,平常香港的學者不太重視的虛浮指標,忽然變成了評定學術成就的標尺。香港墮落,難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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