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兆輝巧用聲影科技 南音演繹香港百年掌故
粵劇名伶阮兆輝傳承南音極為用心,最近便推陳出新,以南音唱出香港百年掌故,更結合電腦繪圖(CG)和人工智能(AI),務求南音《百年掌故》成為一場史詩式的聲影盛宴,為傳統表演藝術注入新的生命。
粵劇名伶阮兆輝傳承南音極為用心,最近便推陳出新,以南音唱出香港百年掌故,更結合電腦繪圖(CG)和人工智能(AI),務求南音《百年掌故》成為一場史詩式的聲影盛宴,為傳統表演藝術注入新的生命。
謝爾蓋·多加金和鄭慧兩位頂尖藝術家聯袂演出,吸引了大批青少年小提琴愛好者,見到不少小朋友是背着小提琴來到現場,演出後的簽名令他們雀躍不已。
對於青少年而言,無論是否學習或欣賞古典音樂,節奏明快的樂曲,始終會是他們較易接受的音樂,這是無論在流行或古典音樂裏都行得通的定律。而愛情故事,亦大概最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如果問我會不會再次欣賞這個演出,我可以肯定地說:不會!嚴格來說,這亦對於一心希望能得到平靜,來感受如標題和插圖《憩園》的安息之地的觀眾,感到中伏而大為失望。
最令筆者非親自一睹風采不可的,卻是久聞多年此人乃正統聲樂科班出身、但早已踏足娛樂圈的藝人李璧琦的現場演唱。而對於新任音樂總監凌顯祐、與團員為聲樂擔任伴奏,亦是另一種考驗他們適應能力的試金石。
今次首張個人唱片,倫凱晴大膽地選奏份量較重、演繹上較充滿挑戰的浪漫時期作品,以她的年紀而言,其實相當吃力。但她曾參與以舒曼為題的比賽並取得組別第三名,所以也不足為奇。
筆者發覺陳銳的技巧不但沒有退下來,反之,精準及隨心所欲可謂更勝當年。可就是硬技巧愈發亮麗,他本來握弓的問題,今次所見更是調節不下來,整場音樂會的運弓控制都似乎差了一級。筆者感到這是相當危險的訊號。
2024年比爾斯飛躍演奏音樂節的閉幕演出有許多著名演奏家參與演出,崔特許勒、米羅弦樂四重奏、瓦斯奈等人帶出的合作氛圍非常出色,差不多是筆者以往有份出席他們這個音樂節的演出中,聽過最精彩的一次。
樂團在第一樂章中,乾無可乾的音色,大概是筆者幾十年來,首次在所謂的「音樂廳」中遇見。大概與一個完全吸音,留待工程師們在後期加工時才慢慢修飾的錄音室沒甚分別。
蘇斯曼在Southland Sketches小提琴組曲中靈活有趣的旋律演繹,將兩段色彩多端、非常動聽的音樂,展現出令人感到非常愉快的歌唱表現,將整場音樂會推向最美好、最令人牢記的完美感覺!
香港的神童級小提琴手蘇千尋對於帶着中國味道的旋律,依然能使出她對於美的基礎。樂句的呼吸、平順的歌唱及亮麗的音色,都非常出色。
這50年來,香港的流行與古典樂壇,所有人付出過多少努力,才能讓後來者能夠乘着前人的基石,繼續邁步向前?且看往後的日子,新生代的年輕人,怎樣延續音樂圈的傳承。
畢杜在兩晚演奏中帶給了觀眾截然不同的感受。整體來說,畢杜和楚嘉文聯同全體團員的努力下打造了精彩絕倫的演繹。在風格上的揮灑、及所有聲部的技巧及整齊度,亦可謂無與倫比。
第一樂章開頭部分的低音旋律,李俊樂用的是一部跟普通口琴大小尺寸的樂器,而不是平日所見的笨重低音口琴。根據及後他的解析,這原來是演奏者親手改裝的低音口琴。
布魯克納誕辰200周年全球誌慶,香港作為國際都會,沒有相關演出將會很失禮,猶幸香港聖樂團即將上演一場紀念音樂會,《安魂曲》也是作曲家首次創作包括樂隊的一首早期作品。
庄司紗矢香在蕭斯達高維契的協奏曲中,相比於她少年時,當晚的演出整體上可謂非常「沉澱」,一點點激動也談不上,一種深而冷的「傲」,即使在激烈的樂章亦貫徹始終。
布拉索的法國5月節獨奏會,雖然開始時音量控制造成的瑕疵特多,但他卻於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問題。整體上無論在技巧還是藝術方面,毋庸置疑地相當成功,令人佩服和感動。
范曉星在音樂會演出的前夕,剛剛接到比利時舉世聞名的國際伊利沙伯女王大賽入圍名單得通知,成為兩位香港代表其中之一,加上筆者最喜歡的場地,這場音樂會可謂非聽不可。
始料不及,陳倬朗冷靜、深情、連綿的如歌演繹,已遠遠超出了他這一代的年齡層。他動人而順暢自然的演奏,帶着大量的樂句呼吸位置,藝術性的水平,似曾是來自已消失的上世紀小提琴黃金年代。
對於屬於中國的古典音樂──崑曲,幾近失傳的劇種,竟然是現存老師們憑記憶,耳目相傳手把手調教出來,對於每次還有幸聽到本質上還未被沖淡走樣的原味流傳範疇,心裏還敢怠慢面前的每一句嗎?
感謝藝發局「口述歷史及資料保存計劃」,徵得陳達文同意,以對答形式圍繞預設的20個問題,面對鏡頭逐一點評。我與陳先生相識多年,也有不少機會訪談請教。可是當開機錄影時,他道出的不少資料都是首次聽聞的。
其實泛亞交響樂團近年換入的新血,有四方八面過來的職業援兵,水平已不容置疑。今後當要看,凌顯祐與幕後班底,有沒有決心,將樂團改變成另一隊恆常演出的管弦樂團,還是依然停留在一個「業餘」樂團的定位。
對於黃佳俊帶領樂團演奏布拉姆斯的這首小提琴協奏曲,悠揚與溫情兼備,不太過硬朗的風格,正好跟隨小提琴獨奏拉克林的演繹。不過從一開始,拉克林的演奏,在力量的氛圍和骨架子的輪廓方面,便似乎一面倒地過於陰柔。
同一個指揮,指揮不同樂團,出現了完全不同的表現。不知是否因為成員大都來自江南的緣故?上海交響樂團的演奏風格及音色,即使在余隆棒下,確實與香港管弦樂團或中國愛樂樂團非常不同,而是帶着濃濃的散漫感覺。
大灣區,我們中國人的南方,在培養有素質的大灣區下一代的音樂人才外,是否應該積極培養有素質的下一代聽眾?香港、澳門、整個南中國, 還望盡早多加教育,逐漸回歸到優秀的嶺南民風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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