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頡剛全集。

獻鼎事件的後果及思考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學生習慣了網課是代替品,回復實體面授課後,缺席也有了新常態。(Shutterstock)

缺席也有新常態

大學生正處於對知識最為渴求的人生階段,有疑則問,遇事便爭取,不要輕易放過眼前的一切。那麼,新常態下對於缺席課堂的反應,也代表着大學生對「求學」二字的執着。

80、90歲的葉先生,談過去,70、80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南開大學圖片)

穿裙子的士──葉嘉瑩

瘂弦說葉嘉瑩是「穿裙子的士」(她的先生在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因「思想問題」被關了起來):「以儒家的標準來說,是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她都做到了。」

有一種離情,是往日不多發生、現代社會天天出現的。(Shutterstock)

面對面的離情

誰能夠說自己良心的認知就等同真理呢?可悲,限於視野,人人都堅持這樣想,沒有誰可以說服誰。風雨不同路,炎涼自擔當。我們都陷入了面對面的離情,只能背對背地讓距離日日拉大了。

作者葛亮近年在粵港的走訪不同手藝人。(香港文聯圖片)

故事嶺南

說到底,《飛髮》是寫一群人對自己行業的信仰與堅守,也在關注傳統與現代、歷史與代際等問題。任何一種文化形態的成長,勢必伴隨着文化基因的興變與融合。這是每個寫作者都要面對的命題。

李怡外貌英偉不凡,有「東方保羅紐曼」之稱。(李怡Facebook圖片)

李怡的《風風雨雨》

我們的前輩李怡先生逝世,他的一生着重用文字引導和教化萬民,流傳後世,影響更深。這就是文化人的使命和天職。如今,斯人已去,遺下英風。後人在悼念之餘,更應思考──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人?

陳煒舜講座時留影。

魔術師學者──陳煒舜

陳煒舜愛書寫不同類型的文章,我們想不到的題目、不好找的題材,對他來說,不是問題。這位學者拿起筆來,就像魔術師揮動魔術棒,從帽子裏拿出來的,不是兔子,不是鴿子,而是教人驚喜的故事、有說服力的文章。

經過黃心村教授(左)細心編織之後,張愛玲的散文更顯得豐富多姿。(灼見名家製圖)

黃心村筆下的張愛玲 

關於張愛玲的故事永遠說不完,只不過說故事的人的感性參差不齊。黃心村的這本書之所以引起我的共鳴,也許是因為我們現時都在香港,對香港有強烈的感受,因此在學術上得以心靈相通的緣故吧。

作家米哈。

米哈的《一件有益的小物》

米哈在文章中提及的小物,有些已在我們不知不覺中消失眼前:「有一些物、事,或人,每一次遇上,每一次見面,都可以帶來輕巧治療的快樂……我們往往以為如此重複的樂得來容易,直至失去,我們才明白了一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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