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出生。早年師從靳微天、伍步雲、金嘉倫、呂媞、彭襲明等老師學習素描、水彩畫、油畫、書法及中國畫。在香港完成中學教育後赴美國攻讀設計、大眾傳播及藝術史，先後就讀華盛頓州立大學、柯布連大學及肯薩斯州立大學，取得藝術學士、藝術史碩士、哲學史碩士及得藝術史博士學位。曾於肯薩斯藝術學院及德薩斯州立大學任教中國藝術史。1978年加入香港藝術館工作。1979年赴英國作專業進修，在曼徹斯特大學取得藝術博物館管理文憑。2000年任香港藝術館總館長，2006年退休。曾策劃多項展覽及發表有關中國書畫及其他藝術專題研究論文。歷任香港藝術發展局、香港藝術中心、浸信會大學人文學院、亞洲文獻庫、中央美術學院（北京）顧問。退休後專注研究香港美術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