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年

鄭永年

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英國諾丁漢大學終身教授,中國問題專家。北京大學國際政治系學士、碩士,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博士。獲取美國社會科學研究會一麥克亞瑟博士後研究基金,前往哈佛大學做博士後研究。先後出版專著十餘部,在《比較政治研究》、《政治科學季刊》和《第三世界季刊》等國際學術刊物上發表學術論文數十篇。主要從事中國內部轉型及其外部關係研究,主要興趣或研究領域為民族主義與國際關係;東亞國際和地區安全;中國的外交政策;全球化、國家轉型和社會正義;技術變革與政治轉型;社會運動與民主化;比較中央地方關係;中國政治。
中國文明從來沒有在知識層面把經濟視為一個獨立領域。(Pixabay)

中國政治經濟模式及其未來

政府須要促成國有企業追求自身的發展能力,而不是通過現有方法(例如壟斷、政策尋租等)。政府更須賦權社會本身培養自身的發展能力,包括經濟和社會兩個方面,使得社會有能力平衡資本的力量,而不是僅靠政府平衡。

在大眾民主時代,尤其在社會高度分化時,政黨只是互相否決,只令社會更分化。(Pixabay)

西方政治經濟模式的困境

中美貿易戰的本質是什麼?儘管表面上看是實足的貿易戰,但實際上是中西方兩種政治經濟模式之間的競爭和衝突。這兩種政治經濟模式都具有文明性,是中西方文明演化的產物。

十九大通過了《中共中央關於深化黨和國家機構改革的決定》,將中共與國家一同改革,是改革開放以來首次。(亞新社)

中國體制改革向何處去

即使在微觀領域,新一波以黨領政的改革也出現了黨的機構迅速擴張的情況。例如在企業界和社會組織,人們往往把黨的領導,簡單地理解為在每一個企業和社會組織設置黨的機構。

中國在整治腐敗和亂作為之後,現在又走向另一個極端,即「不作為」。(亞新社)

如何整治官僚不作為?

十八大以來確立了一系列的制度反腐敗與預防腐敗,最重要的就是十九大正式成立的監察委,成為平行於執行機構的獨立機構。不過,在整治腐敗和亂作為之後,現在又走向另一個極端,即「不作為」。

的確,馬克思還是對的,當金錢成為了社會粘合劑,這個社會的人們就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了。(DiDi Hong Kong Facebook圖片)

金錢原教旨主義社會的再生

在金錢原教旨主義盛行的今天,中國的精英已經放棄了改革開放以來來之不易一點點進步共識,已經沒有了文明與野蠻的區別、進步和倒退的區別、精英與責任之間的關聯。在任何社會,當精英墮落了,社會就會變得極其無助。

儘管每次監管失敗之後會處理一批官員,但問題核心並非作為個體的官員,而是體制。如果體制不改進,同樣的錯誤會一直重複下去。(Shutterstock)

沒有法治 政府即是無政府

法治並非是政府寫好一部法律之後自己來執行那樣簡單。社會力量之間的互相制衡、社會力量和政府之間的互相制衡,這既是法治的本質,也是法治能夠生效的大社會背景。如果以此來探討,中國的法治還有漫長的路要走。

貿易戰是否會演變成為軍事冷戰?這取決於中美兩國下一階段的互動。(Shutterstock)

中國新時期的外部風險

雖然中國市場對於美國非常重要,但一旦冷戰開始,對安全的考量就會佔據美國對華關係的主導地位,美國會為了安全而不得不放棄中國市場。

動員式扶貧很快就造成了扶貧人員的疲乏,現在一些地方開始擔憂,一旦政府停止輸血,那麼就會出現大規模的返貧。(Shutterstock)

中國新時期的內部風險

中國新時期面臨怎樣的內外部風險?風險的根源無非來自兩個方面,即內部的中等收入陷阱和外部的修昔底德陷阱,而中等收入陷阱必須通過可持續的發展而加以避免。

現在中國的發展進入一個新時期。在再次確立馬克思主義為執政黨的指導思想之余,是否應當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任務提高到議事日程上?(亞新社)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如果馬克思主義不能有效中國化,就很難解釋中國的實踐;如果馬克思主義不能解釋中國的實踐,它就只能成為一種純意識形態,會失去其現實生命力。

西方形成了「自然法」,中國則是「社會自然法」;前者關切的是統治世界,後者關切的是自我生存。(Pixabay)

生存vs征服:中西方兩種哲學及其結果

「仰望星空」好像只是西方哲人的權利;「仰望星空」就是探索宇宙、自然、人類社會等是如何形成、運作、變化的,即馬克思所說的「解釋世界」,其目的是如何「征服」它們,相當於馬克思所說的「改造世界」。

十八大之後的改革重點,就是黨內治理制度的改革。(亞新社)

「新時代」的政改邏輯

可以預見,如果解決了一些關鍵問題,「以黨領政」基礎之上的「內部三權」制度得以確立,並且具有持久的生命力;若不能解決,體制的變革仍有可能再次回到80年代的模式。

在短短的幾十年間,中國從資本高度短缺的經濟體轉化成為資本過剩。中國資本和西方資本一樣,需要走到可以獲利多的地方。(Pixabay)

中國與世界秩序

中美關係的變化反映了兩國各自在國際體系地位的變化,中美之間的競爭或者衝突也具有了國際性。中美關係的未來也基本上決定了世界體系的未來。

每周工作28小時與100多小時相比,這兩個群體能實現平等嗎?怎樣的結局才是公平?社會公平很難衡量,涉及倫理、道德判斷。(德國工會組織IG Metall Facebook圖片)

人類不平等與「牧民社會」的崛起

「牧民社會」一旦形成,對人類意味着什麼呢?是人類的解放、權利的獲得?還是人類的高級奴役狀態和權利的喪失?人們已經在體驗着這種社會,但還沒有開始思考和反思這種社會。

個人崇拜可以破壞一個舊世界,但無法建立新世界,因為無法保持領袖人物魅力歷久彌新,領袖人物亦會隱退去世。(YouTube截圖)

制度身份與領袖個體

現實主義者並不認為民主具有推動「領袖的制度身份和領袖個體之間的區分」這麼偉大的價值,認為民主只是解決政治精英權力分配和移交的政治安排,僅屬技術性安排。

近日特朗普宣佈將於今年5月前與朝鮮領導人金正恩直接會晤,倘若成事,或會成為中美新冷戰的起點。(亞新社)

即將來臨的中美新冷戰

值得指出的是,新一波「中國威脅論」浪潮和從前不同的是,從前都是美國在挑頭,鼓動其他國家加入,但這次是其他國家在挑頭,鼓動美國來參與。

儘管在話語層面人們能把「法」提高到至高無上的神聖地位,在行為層面卻總是缺失對「法」的信仰和「法的精神」,總是逃避「法」的規制。(亞新社)

「法」與文明

為了讓「法」在本土生根,「法」本身需要發生變化,使得其能夠在最低限度上和本土「接軌」。這也就是「法」的中國化的過程。

歷史就是對歷史事實的記錄,即「實錄」。不過,對事實的解讀和評估不僅會在不同時代起變化,同一時代不同的人也會有不同的解讀和評估。(Pixabay)

「史」與未來

中國文明延續數千年背後有諸多原因,但「史」的延續無疑是最重要的。如果「史」不能延續下去, 文明又如何能夠延續下去?更不用說是文明的復興了。

作者認為近年實施的精準扶貧可以實現「保底線」目標,但很難實現賦權予農民和農村,農村「造房運動」未必能改善農民現狀。圖攝於安徽合肥。(亞新社)

中國農村土地制度向何處去?

如果熟悉中國農村現狀,人們不難得出結論,一大堆農民權利僅僅是文字而已。也可以反問:如果這些權利真的存在,那麼農村的現狀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嚴峻?我們可耐心等待眼下這一波基層反腐敗運動會揭露什麼樣的問題。

在互聯網時代,當人人都有了自我營造的城堡,並和其他城堡老死不相往來,人的社會性就消失了;又正因為人人都可以這樣,社會也隨之消失。(Pixabay)

互聯網時代的人類異化

各種宗教和技術也經常導致人的異化,但從沒有一種東西能像互聯網那樣促成事物和人的劇烈異化。道理很簡單,因為互聯網是最適合人的本性的一種技術。

政治人物之間欠缺道德共識,動不動訴諸民眾,但正如很多公投所表明,民衆不是什麼問題都有能力決策的。(Pixabay)

西方的自由「退步主義」

在很多方面,西方自由主義已經沒有了近代那種進步的動力。它已不再是一種具有現實主義的自由主義,而是一種自以為是、沒有自我反省檢討能力的虛偽主義。

今天,很多國家再次面臨極端的收入差異和社會分化,都在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亞新社)

革命將至?

歷史上,高度分化的社會往往會發生革命甚至動蕩。今天為數不少的人愈來愈擔心是否革命再次將至。

特朗普的此次稅改意在通過大規模的減稅來有效促進企業的投資,刺激經濟增長。(亞新社)

特朗普稅改與美國的未來

特朗普的這次稅改被認為是里根「供給側經濟學」的應用,但特朗普這麼激進的稅改真的能讓「美國再次偉大」嗎? 或者稅改真的能夠實現其所設定的目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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