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仁

鄭明仁

資深傳媒人。1977年香港浸會學院傳理系畢業,歷任電台和報館記者、採訪主任、總編輯。2011年退休後潛修歷史,2015年北京大學歷史學系畢業,獲頒授碩士學位。
日軍攻佔前夕,1941年12月2日,何東與妻子一同慶祝80歲生日,港督與澳督齊到賀,翌日多份報章都有報道。

何東爵士為何沒有「落水」?

80年前的聖誕節香港被日軍佔領,多位社會賢達、富商、政界人物很快便被日本軍政府控制,軟硬兼施之下,他們之中不少淪為日本人的傀儡「民意代表」。貴為華人之首的何東爵士,有幸及時離開香港,逃過厄運。

日佔時期香港跑馬場。

日佔期間馬會跑木馬

80年前聖誕節香港淪陷於日敵,香港進入三年零八個月的黑暗日子,大多數香港人挨飢抵餓、朝不保夕。另一方面,日佔政府為了粉飾昇平麻痺人心,開動宣傳機器鼓動娛樂消遣行業盡速復業。

《華僑日報》1945年12月15日報道國民政府軍可能南下救港(左)及1941年12月26日香港淪陷翌日報道(右)。

淪陷時期報紙黑暗日子

日軍未犯港之前,香港報紙老闆答應港英政府若香港發生戰爭,中西報紙絕不停刊。後來戰爭持續惡化,報紙陸續停刊,淪陷前幾天,大部分報館已關門大吉,剩下《華僑日報》。

1941年12月13日,日軍押着港督楊慕琦秘書的太太到皇后碼頭勸降。

香港淪陷80周年

還有幾天便是日軍攻港、香港淪陷80周年。前事不忘, 後事之師,多個民間團體先後舉辦活動,對當年參加香港保衛戰的中外戰士致敬,同時提醒大家不要忘記香港三年零八個月的慘痛日子。

班哥(容沛光)的新書《班哥有食緣》。

頂級名廚班哥的食經

飲食界人稱「班哥」的退休名廚容沛光,近日把他在報紙的飲食專欄文章結集成書,書名《班哥有食緣》。班哥囑我替他的新書寫序,我對飲食只求飽腹,美食評論是門外漢,替名廚寫序有點戰戰兢兢。

曾灶財隨處塗鴉,自得其樂。

九龍皇帝「墨寶」分東西

西九文化區M+視覺文化博物館開幕半個多月,入場參觀者眾,館內展品除了希克藏品備受關注之外,「九龍皇帝」曾灶財的「墨寶」也再次受注目和議論。

電影《梅艷芳》宣傳海報。(電影Facebook專頁圖片)

《梅艷芳》 港人集體回憶

入場欣賞電影《梅艷芳》,是香港人難得的一次集體回憶。儘管大家回憶的重點未必一樣,但至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齣電影再次讓我們深深感受到「哥哥」與「阿梅」之間的深摯友誼。

劉香成所拍攝的中國攝影作品既有本土情懷,亦有獨立觀點,這方面的成功結合,獲中國公眾廣泛認可。

世界級攝記劉香成回憶錄

劉香成的新書《世界不是這樣的》是他大半生新聞工作的回憶。他說這個書名「旨在適時地提示不同地方的人們,在傳統意義上對世界的理解,同真實的世界之間常有偏移。」

「三劍俠舊書拍賣」群組版主李偉雄。

疫情下舊書拍賣奇觀

新冠疫情持續快兩年,各行各業受影響,舊書買賣也無可避免陷入困境,然而天無絕人之路,舊書巿場最近走出一條生路,城中幾位書商各自開設了網上拍賣群組,引致本地愛書人深夜難眠,也出現不少啼笑皆非的現象。

《開心報》及任護花創辦的《紅綠報》。

香港「小報」歷史難寫

曾幾何時,香港的「小報」數量多如繁星,它們之中有些閃爍生輝,有些稍縱即逝,沒有留下痕跡。其實,小報在香港報業史上佔很重要地位,可惜至今缺乏有關香港小報的學術研究,遑論要寫一部香港小報史。

不少獨立書店經營失敗,何解「我的書房」屹立不倒,而且分店愈開愈多?

再創奇蹟「我的書房」

那時候,有人認為他野心太大,遲早會頂唔順,因為3間舖合計每月要交15萬元租金,要賣幾多本書才夠交租,還未計其他燈油火蠟。豈料,Daniel 近日又有創舉,第4間舖開張了!

多位老總因為近廚得食為香港食壇留下經典食經。(灼見名家製圖)

報紙老總寫食經

寫「食經」的老總(和他們的朋友)一代傳一代,應酬文章少不免。但只要寫得好睇,讓讀者從字裏行間感受到色香味美、增長一些飲食知識,便是好的食經,我們沒有必要去斤斤計較哪一篇是鱔稿,哪一篇不是鱔稿。

《明周》、《城周》和《香周》是本港80年代三份鼎足而立的暢銷周刊。(灼見名家製圖)

娛樂周刊的黃金年代

80年代,香港出版業繁花盛放,每天出版的大小報紙超過50份,各類形雜誌多到眼花撩亂,單是電視周刊、娛樂周刊已目不暇給。今天要為大家介紹兩位前輩,他們是當時香港兩份最暢銷娛樂周刊的靈魂人物。

黃宏發退休後埋首翻譯唐詩。

黄宏發英譯唐詩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偷」,第一天讀唐詩,老師已說過這句鼓勵說話,可惜到現在我還是詩的門外漢。政壇元老黃宏發厲害得多,他退休後不斷吟詩,已成唐詩專家,還把100多首唐詩翻譯成英文。

張贛萍原名張振之,贛萍是他老家江西萍鄉,取之作筆名。(灼見名家製圖)

彈雨餘生 張贛萍

張贛萍把軍旅生涯出生入死的經歷寫入小說裏,處處有他的身影。他寫人物有血有肉,寫中華兒女同仇敵愾,寫國家、民族大義,夾敘夾議,文筆生動,吸引大量讀者。

劉家傑是香港當年最知名的新聞報道員。(灼見名家製圖)

劉家傑的交代

當年,劉家傑在TVB主播「毛澤東特輯」時,說了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這次事件對劉家傑打擊很大,其電視生涯結束與此有直接關係,但他一直沒作公開辯解,直至翌年6月才出書交代,書名就叫做《交代》。

太古字樣似「大吉」,故有洋大班把大吉寫成「太古」的傳說。

太古即是大吉?

今年是太古集團扎根香港的第151年,太古在香港地產、航空、貿易和飲品業佔重要地位人所共知,但英國施懷雅(Swire)家族何解要選用「太古」作為集團中文名稱?

昔日廟街書檔,古典文學、醫卜星相、流行小說任揀。

半世紀前的「廟街文學」

很多年之前,有人把一包包的東西拿到中環神州書店,拆開一看原來是全新的書仔,封面圖畫和書名以紅藍為主色,驟眼看與一般流行愛情小說無異,閱讀內文卻別有洞天……

在黑社會研究書籍中,警務人員是中流砥柱。(灼見名家製圖)

香港黑社會研究書籍

世界華人幫會研究學會會長林建強指出,很多人都把黑社會和洪門混為一談,他說兩者絕對不能等同,走上歪路作奸犯科的洪門才叫黑社會,而黑社會一直是英治時期香港警方頭痛問題。

歐陽文利守着柴灣「神州書店」大本營,幸福、快樂。

神州書店老闆販書追憶

歐陽文利大半生閱書無數,好書一定不會逃過他的法眼;過眼書籍也牢記腦海裏,哪位顧客要哪類書,賣過什麼書給誰,他都一清二楚。早已可以退休頤養天年,但他每天仍然在柴灣工廈守着數以十萬計的舊書,無比快樂。

當年站在大炮筒旁的周滿堂。

沈常福馬戲團

沈常福馬戲團50年代已享譽東南亞和台灣,60年代初在香港組班。現年76歲的周滿堂就是在那個時候作處女登台表演,他表演「炮彈飛人」,觀眾拍爛手掌。

1968年,張國興接受香港浸會學院傳理系主任余也魯邀請到浸會任教。(香港浸會大學傳理學院圖片)

傳理系老爺張國興

1968年,張國興應浸會學院傳理系主任余也魯邀請到浸會任教,筆者在三年級和四年級都上過「老爺」的課,深刻體會這位資深新聞工作者的厲害,他博學多才、人脈網絡廣闊,常邀得世外高人到校演講,學生受益不淺。

梁濤很早已替廣角鏡出版社寫《香港掌故》,1977年7月出版《香港掌故》第1集,直至1991年6月,共出版了13集(13本書)。

香港掌故之王

今天集中介紹香港掌故之王魯金。魯金原名梁濤,從事新聞工作50多年,曾在省、港、澳的報紙擔任編輯和撰述工作,抗戰勝利後來港定居,專注研究香港歷史,對於香港的民間風俗以及歷史掌故知之甚詳。

《星星月亮太陽》1953年第一次出版,首先出上集,一年後出中集和下集。

徐速的《星星月亮太陽》

「朋友!你喜愛星星嗎?當你凝視夜空中幾點稀疏晶瑩的寒星時,你會感到一種孤獨淒清的氣氛吧。於是,你覺得月亮的柔和可親了。可是,在你寂寞的心靈中,你又會神往太陽光輝的照臨。」

香港電影資料館「故紙堆中覓『太平』盛世」展覽海報。(香港電影資料館圖片)

「太平」盛世

昔日塘西風月紙醉金迷,同一時期太平戲院也在綻放影劇光輝,它位處石塘咀的宏偉華麗西式歌劇建築,見證名伶花旦的風華。

張國燾(左)與毛澤東在決裂前合影。(網絡圖片)

張國燾、龔楚回憶錄

五十年代張國燾在香港組織了既反共又反蔣的「第三勢力」,後來各人因為金錢利益、政見等問題拆夥;而龔楚雖被標籤為「紅軍第一叛將」,但中共元老對他還保留一些情面,晚年他獲北京批准返回廣東韶關家鄉度過餘生。

三蘇以不同筆名在左、中、右派報紙寫的小說多不勝數。(灼見名家製圖)

報壇鬼才:三蘇

香港早年報紙的「三及第」書寫文體,混合了文言文、白話文及粵語,別具一格。50-60年代,作家三蘇把香港三及第文化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憑着生花妙筆馳騁於左、中、右派報章之間,左右逢源。

上世紀40-50年代的香港作家中,仇章獲譽為華文世界間諜小說之王。(灼見名家製圖)

仇章的間諜小說

仇章雖然被譽為華文世界間諜小說之王,但有關他的個人資料不多,現時流傳下來的仇章生平資料,只有香港報人湯仲光在報紙寫過的一、兩篇介紹文章。

50年代,萬人傑(左二)與家人合照。(香港文化資料庫圖片)

萬人傑出書悼亡兒

陳子雋(萬人傑)、陳子多、陳子龍、陳子靜四兄弟,同是早年香港報壇響噹噹人物。1974年2月9日是萬人傑一生最大的打擊。那天,他的兒子陳孝昌在美國病逝,萬人傑錐心泣血。

趙滋蕃1953年寫了「難民小說」《半下流社會》,一舉成名。(灼見名家製圖)

趙滋蕃寫《重生島》被遞解出境

趙滋蕃透過《半下流社會》寫出南來難民在香港社會的悲慘生活,他們散居各處山坡木屋、棲身調景嶺簡陋棚屋,除了要和大自然搏鬥之外,又要在政治權力、人性黑暗的漩渦掙扎求存。

書畫收藏家唐楚男(右)、蔡克昭(左)。圖中為謝稚柳的工筆牡丹。(灼見名家圖片)

書畫收藏孖寶兄弟

唐、蔡明白書畫之於人,不過雲煙過眼而已,藏品不必私藏終身,最好能夠做到世傳有緒。本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兩人以游藝堂名義多次與著名拍賣行合作,舉行書畫展覽公諸同好。

1931年《工商日報》的副刊《文庫》合訂本是一個孤本,絕對罕見。

被遺忘的文學副刊孤本

《文庫》是香港文壇真正有新文學的開端,它連續出版了近600期,在推動新文學發展上應該發揮了不少影響力,但幾十年來很少人提及《文庫》這個文學副刊,確實可惜!

《蝦球傳》最初的版本:四十年代在報紙連載後,結集成3個單行本出書。

《蝦球傳》歷久不衰

黃谷柳1947年11月開始,在香港報章《華商報》副刊連載《春風秋雨》,翌年繼續連載《白雲珠海》和《山長水遠》,這3個連載後來結集成為單行本,主角蝦球成為珠江三角洲家傳戶曉人物。

《春秋》雜誌創辦人姚立夫。

香港最長壽雜誌 《春秋》

《春秋》生於憂患,誕生於數以萬計國民黨「孤臣孽子」滯留香港的年代,這批文人將士以至來自各省的平民百姓,需要一份可以慰藉心靈的刊物,《春秋》正好為他們提供適時的精神食糧。

筆者介紹香港報業發展的其中幾本書籍。

香港報業180年

歷史文物不止珍貴的書籍,還有報紙。今天的報刊僅有數十,但回想香港當年,曾有過千份報紙在本地發行。不少報界翹楚紛紛寫下他們的見證。

董橋的《在馬克思的鬍鬚叢中和鬍鬚叢外》,是素葉出版的第14本叢書。

《素葉文學》40年

素葉出版的雜誌和叢書近年很受年輕人歡迎,淮遠之外,西西、鍾玲玲、也斯、吳煦斌等人的舊作也被書迷搶個不亦樂乎,價錢愈來愈貴,而且有錢也未必買得到。到底這間出版社是什麼來頭?

40多年後的今天,程鼎一希望父親的文章能千秋萬世流傳,是兒子的心願。

父子情:程靖宇與程鼎一

幾個月前,程鼎一邀約沈西城和筆者在上海總會午飯敘舊,席間鼎一出示其父親的舊作《新文學家回想錄》,說這是孤本。一段文壇父子情逐漸浮露出來。

浸會傳理系《新報人》,是香港最長壽的學生實習報紙。筆者1974年參與實習採訪的《新報人》。

大學新聞系實習刊物

各間大學新聞系的實習刊物與時並進,現在學生的視野緊扣時代脈搏,他們選擇的封面主題多切合當下社會關注的話題。中大《大學線》最後一期紙本便以《國安法》影響下「無形紅線設限  出版業陷恐慌」作為封面故事。

筆者多年前和李我夫婦合照。

李我 鄧寄塵 登報道歉

在電台主持節目,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稍一不慎便會惹官非。李我和鄧寄塵是香港第一代響噹噹的名咀。唯言多必失,這兩位名咀都先後因為在節目得罪人而要登報紙道歉。

陸羽茶室很有歷史感,它所在的史丹利街24號,曾經是孫中山革命黨的基地。(Wikimedia Commons)

陸羽茶室歷史回眸

陸羽一開始就走高檔茶室路線,一般茶樓茶錢每位4仙,陸羽收6仙。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金銀買賣和外幣找換都集中在永吉街附近一帶,陸羽茶室自然成了金融業界聚腳地方。

1947年《新兒童》送給讀者的聖誕節明信片。

逾半世紀前的聖誕節

半世紀前吃聖誕大餐,對窮孩子來說簡直是妙想天開。聖誕大餐非一般家庭所能負擔,唯有望梅止渴,看看《兒童樂園》小圓圓如何過聖誕也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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