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筠

吳美筠

詩人、作家、藝評家、文學策劃及策展人,從事文化、編寫、文學創作、學術研究等工作。香港大學中文系畢業,澳洲雪梨大學哲學博士。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香港分會)董事、香港文學評論學會主席、書寫主義創辦人、香港大學駐校作家委員。於香港大學、香港浸會學院、香港播道會神學院、香港公開大學、香港教育學院等院校曾擔任教席。曾任香港藝術發展局委員、藝術發展支援委員會及文學委員會主席(2014-2016);2018年教育大學駐校作家。曾編多種詩刊及文藝刊物,歷任香港書獎、中文文學雙年獎、中文文學獎、青年文學獎、湯清文藝獎、基督教金書獎、校際朗誦節等評判。詩集《我們是那麼接近》獲第一屆香港中文文學書獎新詩組獎項,出版:《第四個上午》、《時間的靜止》、小說《雷明9876》、《拯救雷明之勇闖209》、《天使頭上的小木屑》及藝評集《獨眼讀看──劇場、舞影、文學跨世紀》;編有《香港文學的六種困惑》、《中國現代詩粹》等。近年創辦中學生雜誌《珍珠奶茶》、網站《文學香港》。
香港有什麼作品足以代表香港,足以傳世,呈現己身的主體性呢?這實在需要有人深入發掘。

須把文學當作一回事

論到香港文學的價值在哪裏,她與香港歷史和社會現實構成怎樣弔詭的關係,足證文學的多元價值,香港的本土文學,既可作跨域理解,為香港人說故事,為香港編寫歷史。

作者以文學創作者的身份介入演藝場域,開展藝評書寫,深深被各種藝術吸引,關注漸長,亦愈來愈渴望洞明、透徹的質性對話。

觀眾一時,藝評跨代

評論可以同時間溝通創作者、作品、觀眾/讀者,互動中它又逕自延展,時而奪目,時而隱約,時而靜默,時而劃破世紀的暗黑。

若無介詞,「自己」多數與謂語構詞,構成主謂關係,例如「自己製造」、「自己承擔」、「自己負責,處理垃圾」。(作者提供)

垃圾,怎樣自己帶來?

有郊野公園告示這樣寫:「請將攜來垃圾帶走」。誰會把垃圾攜來攜去呢?漢語邏輯講求會意,不必事無大小都添加說明,用英文來思考。

草川的太太凌愛倫(左)也是文化人,曾擔任記者、編輯、電台主持。

新詩、現代主義詩、現代詩

「六十年代裏你最滿意哪首詩作?哪首是代表作?」「我認為我目前寫的詩更好。」「換言之,今天的你打倒昨日的你?」「是,永遠刷新,明日打倒今日的我。」

論陳冠中「書」同「文」的華文文學觀

論陳冠中「書」同「文」的華文文學觀

陳冠中在公開講座再提「一種華文,各自表述」的觀念,在去年10月29日香港浸會大學的「地域與文學」中的六方對話他也曾提出。唯這近年不斷論述的觀點,如何反映他在本土文化建構成形中的文學觀照?

扭曲人與港產物我與文學的相生鏈

扭曲人與港產物我與文學的相生鏈

V城的百年演變下的董姓家庭如何塑造一個宅在高樓的文字工場想像和創作的人,側映香港這小城不得不由書延伸,展開繁史的可能,而扭曲不但指軀體,還包括歷史──屬於香港的百年扭曲,歷史扭曲,成長扭曲,性別扭曲。董在《地圖集》說虛構是城市的本質,自我擴充,修改,掩飾,推翻,似乎為這種通過巧飾的想像和創造,對抗過份唯物寫實的自然觀和創作觀,抵禦人性的扭曲和物化的思想提供了暗示。

一葉飛鴻:三種缺席,三條密紐

一葉飛鴻:三種缺席,三條密紐

完場時編劇兼導演陳敢權表示:編劇家操控角色的命運,卻操控不到自己的命運;他為劇本中的人物表達深情,卻在現實中無法對所愛的人表達深情;劇場上的創作揮灑自如,卻無能力處理生活。

宋詞練習 ──《東京夢華》觀後(上)

宋詞練習 ──《東京夢華》觀後(上)

虞美人   如果當天,你還是一個小孩 把蓮花飄送在河上許願只是 挑撥幾下的心弦 我艷紅的夢會不會像留在汴河上的小舟 早已回到沉落的京城 雕鑿的亭台樓閣,閃劃過的華蓮 委曲把回憶唱給城市的新人類聽 歷史不斷重演 誰知今天奪得江山的 子孫終也敗在 太喜愛春花秋月的風騷 世代轉移 拆掉區隔的高牆 開敞沿街叫賣的商戶 讓住在後頭的貴族小姐 盡情消費 馬行街前的 坐在小轎內的姑娘 偷拉布簾張望 一江清明的春水 依然向東流     青玉案   巨富官商招遙在會仙樓 正店點燈 把銀盤屈卮照耀通明 市井攤販擾攘到三更 御街前有人表演雜技有人吞火 有人鬥鷄有人耍猴 有人提線連綴木偶說故事 勾欄瓦肆 愈夜愈美麗 打過四鼓才歇息 五更又熱情地開張 怎會關心 我們的愛情 能否恰似 上元節大街上連續五晚放綵張揚的 車馬龍舞與流光的花千樹?   孤寂漂泊的白衣少年 手持的紅燈 只有我明瞭 像郁達夫沉醉在東風裏不願醒 試場失意前途戛止 誰會在意 那震懾的釵鈿盪漾的雪柳 雲鬢浮過的笑靨 迎迎在車水馬龍的轉動中 等你 千年以後的驀然紙間 […]

不老傳奇的叮噹之我要走啦!

不老傳奇的叮噹之我要走啦!

我個人堅持叫他始初傳入香港時的譯名——叮噹。事實上,當時除了大雄的名字一直維持外,胖虎(曾譯成技安)本來叫肥仔,小夫(曾譯阿福)本來叫牙擦仔,名字地道且入屋入型入格,使小孩讀者沒有文化隔閡,造就他引入香港不久旋即有電視台買來播放。

是電影詩,抑或用詩拍成電影?——高行健的長詩《美的葬禮》

是電影詩,抑或用詩拍成電影?——高行健的長詩《美的葬禮》

高行健的長詩曾引來一位在台灣教書的大學老師劉正偉的不滿。他認為高行健詩集中這首「主打詩」大多是詞組、片語或成語的堆疊、拼貼,若不召開記者會做新書發表會,又或者姑隱作者其名,初讀者可能會以為是中學生初習的拼貼作品,了無新意。把他詩句分行去掉,就像一段平凡庸俗的散文。

復興藝術.救贖的呼喊──高行健第三部電影《美的葬禮》

復興藝術.救贖的呼喊──高行健第三部電影《美的葬禮》

在骷髏野地哭喪的臉孔,呼叫,加上蒼蠅亂飛的聲音,破落的殘破磚瓦,構成象徵死亡的畫面,催促復興文明的迫切。另一較容易引起關注的,是最後晚餐的再造畫面:耶穌已不再是最後晚餐的主角,耶穌門徒荒誕地變成賭徒,彈指之間,灰飛煙滅。寓意宗教也不能拯救人類的困境。

文字創作與自由公義

文字創作與自由公義

在這語言貧乏,溝通能力薄弱的世代,詩是城市的呼吸,靈魂的窗口。真正的詩人之所以能夠沒有溝通的包袱,仍因為他知道人類對自己所設計的語言常常基於個人認知的限制而失焦滑落,詩用異於言表的震撼叫人解除只圖尋求溝通表層的疏懶,而要省思不同思想體系的關注。

從鄧樹榮的身體美學論劇場的詩性想像

從鄧樹榮的身體美學論劇場的詩性想像

語言表達有所謂三成來自文字或聲音符號,七成來自態勢語。語言又分外在語言及內在語言,演員沉默時,不代表沒有劇本存在,其行動是一種內在語言。而大部分時候,人類的內在語言卻往往是真實及最具涵量的。於是我想:這場舞劇,展示了劇場的詩性想像的可能。

失散了的孿生兄弟——香港文學與劇場

失散了的孿生兄弟——香港文學與劇場

1944年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收入她第一本小說集《傳奇》,翌年馬上親自改編成劇本,在上海蘭心劇院公演40多場,盛況一時無兩,突顯文學與劇場的互動光輝。香港文學與劇場這對孿生兄弟何時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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