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光

吳國光

加拿大維多利亞大學政治系教授、歷史系教授、中國研究與亞太關係講座教授,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博士,北京大學學士,研究領域為比較政治、比較政治經濟學、中國政治、全球化,近著有China’s Party Congress: Power, Legitimacy, and Institutional Manipulation (劍橋大學出版社2015;中譯本《權力的劇場:中共黨代會的制度運作》2018年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Globalization Against Democracy: A Political Economy of Capitalism after its Global Triumph (劍橋大學出版社2017;中譯本《反民主的全球化:資本主義全球勝利之後的政治經濟學》2020年由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 。
面對悲觀前景,茨威格勸告說:「出路只有一條:在別人頭腦發熱和大聲吵鬧時,退回到自己內心並保持緘默」。(Shutterstock)

退回到自己的內心

奧地利作家茨威格回憶青年時代,為當時「高度國際化的生活」而自豪,那是截至1913年9月之前的歐洲。完全沒有想到,災難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接連兩次世界大戰,歐洲各國炮火相向。我們這個時代會否步其後塵呢?

康德特別喜歡聚眾飲宴,喜歡到完全不能忍受自己一個人單獨進餐。(Pixabay)

飲宴篇:酒杯裏的學術?

我喜歡的經濟學家赫什曼(Albert Hirschman),說過古希臘的民主與那裏的公共飲宴直接相關。我對此頗有困惑:中國人不比古希臘人更喜歡扎堆兒吃飯嘛,怎麼就沒有因此發展出民主呢?

經過了充滿戰爭、革命、饑荒和瘟疫的190年之後,上帝的使者現在是否比較熟悉人世了呢?(Shutterstock)

上帝的手指指向何方?

熱愛自由的人們歡呼瘟疫的出現。德國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首領路德維希·伯爾內,讚美這瘟疫是「上帝的手指」,預判「瘟疫將會做出迄今為止別的一切所沒能做到的事」。

一名醫生或護士的去世,馬上就會給人們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而有的人,他們的死亡甚至反會改善一個民族、整個社會乃至整個人類的命運。

誰的死亡是人類的損失?

設想法國(是的,聖西門是法國人)的科學家、畫家、詩人、工程師、醫生等,每一類中有50個最優秀的人死亡──那麼,法國會遭受多大的損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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