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海:我基本上認為,媒體已經過分悲觀地看待中國。像我這樣的人,80年代開始在資產管理的職業生涯,經歷風風雨雨,我發現,通常真相埋藏於其中某處。如果要談談今天我的看法,我覺得中國還可以的。我認為經濟學家正在努力尋找底部。我認為不會有硬着陸。我對中國最大的擔心,是自2008年增加了幾乎100%的債務,這可能會導致一些問題,但不會在今年發生。因為債務是中國欠中國人的,而不是外國人。而且中國政府同時控制着借款人及貸款人。
Jamil Anderlini:我一直指出謝清海是個正式的記者,所以他獲允許像媒體提問。
梁定邦:我的父親也是名記者。
Jamil Anderlini:那並不算在內。
梁定邦:這就是為什麼我尊重記者⋯⋯你知道,80年代初每一個政府高官的首要關注問題,就是社會的經濟不穩定,這就是為什麼你會發現沒有什麼別的工作。所以我100%肯定這是他們的當務之急,這也是實際上任何一個人都看到的,他們嘗試使經濟增長。
【Jamil Anderlini 把手指向梁定邦、謝清海、梁兆基,並說:bullish, bullish, bullish.(看漲,看漲,看漲)】
詹德隆:這不是我擅長的⋯⋯我發現,很多香港人都在努力得出一個中國的整體評價。這可能是你要考慮的角度:大約每三年半,中國的經濟增長規模相當於一個英國的殖民地;大約每四年,等同於一個新的德國——這就是他們創造多少財富。即使現在放慢經濟增長,但這是全球性的歷史現象,香港可能對這些沒有太多認識。
【觀眾發問環節,張有興舉手示意提問。】
張有興:梁兆基,香港匯豐銀行的總部留在倫敦,匯豐中國總部設在上海——香港的位置往哪放?香港和上海,我們知道香港和上海是全方位的。香港匯豐銀行是各地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有一些希望。
謝清海,你在香港很多年了,你一直非常努力,現在正是你轉彎的絕佳機會,使事情真正做大。你談到香港正在發生的事情,還有我們正該發展的方向,是的,我同意你的看法。我們應該盡量追求一些高層職位,例如年輕的政治家。
梁定邦,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打開電視,我看到一位 IMF 的女士。她說,IMF 和一些專業人士,他們聚在一起,連同中國的專業人士,他們都在聆聽 IMF 的意見,這就是為什麼她仍存希望。所以,我希望大家都存希望,因為中國的專業人士非常努力。她說,中國正在朝着正確的方向前進。
詹德隆,我知道你相信民主,我也相信。但你最好記住,尤其是習近平,他正在努力學習。所以我們要關注的部分是,我們相不相信中國。中國是同意一國兩制的,因為希望香港保持資本主義,我們必須做的是發展資本主義的香港風情。至於中國,社會主義政府正在學習如何使用資本主義和調整,我們在香港的工作,是如何與中國合作、幫助中國。最重要的是,中國、香港以及在世界上的其他國家,我們將共同致力解決像美國正在試圖做的大問題。因此,讓我們都盡量樂觀香港和中國的未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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