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學校最近舉辦一個論壇,題目是「佔中罷課的利多於弊」。正反雙方以學術討論的態度,提出論點及理據。論壇確能從不同角度及立場指出佔中罷課的利弊,讓全體學生思考。除了台下同學的發言偶有激動言詞外,論壇整體氣氛平和。
9月26日早上約8時,有學生穿着校服,以貼紙蓋了校徽,與兩名穿便服的青年在學校正門前拉起橫額,派發單張及以揚聲器呼籲學生罷課,及個別游說學生參與罷課。傳媒亦早有部署,熟練地架起攝錄機和相機進行採訪。學校如常運作,只是校務處文員的工作多了些,要聯絡缺課學生的家長,查詢學生缺課原因,以確保學生安全。
罷課學生的三個請求
9月29日大清早,回學校已收到不同團體的傳真,有呼籲師生罷教和罷課,也有請教師謹守崗位。筆者請來危機應變小組的老師商議如何應付學生罷課;如何協助學生疏導情緒;學校如何確保教學活動依然如常進行等問題。早會後,部分學生留在禮堂罷課。其中一名學生要求學校三件事,第一及第二件事是由他邀請校友及大學講師到校講課,原因是罷課不罷學;第三件事是不懲罰罷教和罷課的師生。我向他們解釋,學校邀請嘉賓講者的關注原則和程序,因此稍後才回應他們;至於懲罰罷教和罷課的師生一事,我即場重申學校從未列出罰則。此外,學校會致電罷課學生的家長,讓他們知悉子女在校的情况,家長可到校接學生回家,或是留校。最終有幾位家長來接學生回家;又有家長促學生返回課室上課;有家長致電查詢表達關心;又或是對學校讓學生罷課表示不滿。
學生學校共乘一舟
學生罷課期間,老師有耐性地指導他們,讓學生發言分享意見,以宣洩情緒,老師也表達意見。學校希望參加罷課的學生能上有價值的一課,他們要了解自己罷課的因由,要思考罷課的訴求,及要學懂自律與尊重。有學生欣賞學校讓他們留在禮堂,認為校長和老師均為學生付出了很多心力,也明白校長和老師為難之處,因為只要有一名學生上課,老師也須謹守崗位,上好每一個課節。此外,部分高中學生慢慢發覺罷課並未如他們想像般,因為初中生根本不清楚事情始末,以為罷課只是為了不上課。因此,那些高中生便返回課室上課;後來其他高中生更請初中生也返回課室,以免虛渡光陰。欣慰之處是老師的耐心包容能收到效果,學生透過親身體驗懂得欣賞學校,這是非常重要的。學校與學生是共乘一舟,需要和衷共濟,並非站在對立面而拼過你死我活,互信才可建立,教育才可繼續,學校才可保護學生。
事實上,欣賞學生追求民主及對社會的關注,但學生罷課對其學識的增長有多少?答案不清楚。但學校為這事做了很多支援、輔導及教學工作等的調動,老師花了更多時間去照顧學生。當然老師也樂意發揮專業精神,做好照顧學生的本份,值得讚賞。可是,社會上發動學生罷課人士,又是否理解學校的難處?更何况老師也與一般人無異,他們也有家庭需要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