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蘭頓醫生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治本醫學的先行者。1964年在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畢業後,他卻只希望在一個小鎮當家庭醫生。
當了幾年海軍外科醫生後,他在南加利福尼亞州一間合夥醫務所行醫六年。
1972年6月,他到洛杉磯參加一次醫學會議,聽見一位德高望重的耳鼻喉科專家喬治的見證。這個見證,改變了他對行醫的觀點與角度。
最終,他成為美國治本醫學的始創者,其後他更在治本醫學方面實踐和研究了數十年。
耳鼻喉科專家的見證
當晚十多位醫生在喬治的房間,聽他講述自己的見證。
去年我有幾次嚴重的心絞痛。幾位心臟科醫生警告我,說我隨時有心臟病發的危險。他們都認為我不能再行醫,甚至命不久矣。
但我現在全職工作,比六個月以前更健康。且聽我道出原委:
一天早上,當我正在打高爾夫球的時候,我的胸部突然劇痛,就像一隻大象壓在胸部上面。和大多數患有晚期動脈粥樣硬化症的病人一樣,在第一次胸痛後,我才知道自己患有嚴重冠心病。
當從醫生的角色換作病人的時候,我才知道病人的感受。
我到一所最高學府的醫學院,諮詢心臟科專家。做了心電圖、腳踏車測試、冠狀動脈造影等檢查後,他們實話實說:「喬治,情況不妙,冠狀動脈造影照片顯示,粥樣斑塊堵塞了你的『左主冠狀動脈』及其它動脈。我們建議你做一個『三道冠狀動脈』搭橋手術(triple coronary bypass surgery)。」還說:「你隨時有猝死的危險。不可再浪費時間,必須儘快動手術」。
面對「開刀」,我和平常人一樣,憂慮大手術會出錯,因為搭橋手術的直接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十到十五。生還者的健康,也不一定得到改善。沒有人能夠擔保搭橋後的動脈不會進一步惡化、堵塞不會重生。
從「不治之症」中康復
幸好,此時臨近聖誕假期,紅十字會不能提供我在手術期間所需要的七包血,要到新年後才有。
在這兩星期「緩刑」期間,我跟所有能夠接觸的人談論我的病情,包括醫生、律師、高爾夫球友、會計師等。
一個星期後,一位紐約著名的內科醫生老友打電話來問:「喬治,聽過 chelation therapy(螯合治療)嗎?」
「怎樣拼?」我問,然後去醫學圖書館。
我相信你們會跟我一樣驚訝,那裏有十多個有關螯合治療的臨床報告。我敢打賭你們全都沒有聽聞過。
經過進一步探討,我決定將手術推遲,給這種安全、無痛、非侵入式的治療一個機會。
為了讓一位經驗豐富的「螯合醫生」為我治療,我不惜長途跋涉2,000多公里,到一所擅長螯合治療的醫務所。當時這類的醫務所還很少。
餘下的事實你們會覺得難以置信。
僅僅經過十次治療後,我的心絞痛徹底消失!想像一下我的感受。治療前,我只要走幾步路就遭受到嚴重的心絞痛。但我發誓,治療後我再沒有胸痛!
我還目睹許多病人,從你和我都認為是不治之症中康復過來。我見到一個腿上患有壞疽(gangrene)的病人開始慢慢復原、漸漸恢復正常;一位患有慢性糖尿病患者腿上的潰瘍(ulcer),在12天內便有明顯的康復跡象。
現在,我的工作量十足,業務繁忙,每週做大約十到十五個「顯微」耳科手術。我打高爾夫球,每天在泳池游泳,來回游20次。
我對那些試圖推廣螯合治療,使其獲得大眾廣泛接受的人,給予最高的讚賞。
喬治說:「螯合治療實在好到不容忽視,所需要的是,一班信譽高的醫生來共同研究、醫治病人,才得以證明它的價值。」
他希望在座聽他見證的醫生願意一馬當先,讓螯合治療得以普及傳開。
(封面圖片:作者提供)